发烫的花穴被冰凉的消毒湿巾揩过,猝不及防触到充血敏感的小花蒂,谭栀下体忍不住因凉意抽搐了一下,原本被撑开的穴口又马上收缩起来。
宛似藏着珍珠的柔软蚌肉,骤然就躲进壳子里。
江宴年移开视线,迅速把那些血液清理干净,又把自己翘起来的性器也擦了一遍。
而后,丢掉脏污的湿巾。
修长白净的手指探入她腿间缩紧的小洞里,指腹打着圈儿抚摸内里蠕动的褶皱,就着汁水轻轻地搅弄几下。
“啊哈……嗯嗯呀……”
谭栀闭上眼睛,登时夹紧双腿,躺在床上嘤咛媚叫起来。
但她尚未舒爽多久,两根手指随即离开了小嫩穴。
在她水雾迷离的目光中,看到少年低眸细致擦拭着自己的手指。
谭栀困惑,目光稍稍往下瞥,哥哥跨间的肉棒分明还很硬。
“已经……结束了吗?”
被大肉棒填满过一次之后,腿间贪婪的空虚感比起先前更加强烈。
谭栀昏昏沉沉地躺靠在床边,歪头咬着食指看他,居然不经思考地问出口了。
然而回答她的,是无声的沉默。
以及,再度贯入花穴的滚烫硬物。
“嗯嗯啊啊啊——!”
哥哥又一声不吭地插进来了。
好大,好烫……嗯嗯呀……
这一次,酥麻的快乐比痛感占据了上风,她的叫声落在耳中也比方才柔和甜软许多。
江宴年仍然不说话,只是专心致志地操干她,挺腰一下又一下,性器撞得又深又狠。
他把她的身体顶得一耸一耸的,在谭栀头顶快磕到墙壁的时候,又将她一把伸手拉了回来,两个人的私处骤然撞击在一起,发出肉体拍打的清脆声响。
“嗯哈……嗯啊啊啊……太……太快了……”
小穴里层层迭迭的媚肉热烈地迎合,积攒的快感一波又一波汹涌侵袭,她只能在他身下发出柔媚无助的娇喘呻吟。
然而,她越是叫得厉害,身上起伏的少年就抽插得越来越重,硬热的肉棒快速深捣甬道里的敏感点。
“哈呃……哥哥……不……要到了……!”
花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碾磨,谭栀被插得视线飘忽,呼吸变得急促困难,她很快哭着叫着,身下泄出一大滩湿黏黏的爱液。
江宴年从始至终抿着唇瓣,在她高潮的时候也没有停歇。
他连喘息声都压得很低,只有单一而迅猛的腰胯动作,宛如机械式地猛肏小穴。
“哥哥……哥哥……哈啊……嗯嗯唔……慢点……!”
她不知道哥哥是怎么了,这么突然……
突然间这么激烈。
高潮时犹在挛缩的穴肉被肿大的肉棒狠厉肏开,身体被海浪席卷而来的快感一遍遍冲刷震撼。
谭栀被哥哥肏得眼花缭乱,视线中全是模糊交迭的重影,恍惚间什么也不清楚,好像又一次要失去意识。
江宴年手臂压着她纤薄的肩侧,持续猛烈不停地顶操二三十下。
直到再也忍耐不住强烈的射意,这才倏地将阴茎拔出来。
太阳穴旁侧的青筋暴鼓,他整张脸庞都涨得通红,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顶部张动的铃口对准谭栀皎白的小腹,把溢出的精液大股大股激射在她抽动的肚皮上。
一时之间,室内充斥满了爱液与精水混合的浓浊气息。
快感如电流漫过头皮,江宴年微微昂首,一滴汗水从突出的喉结滚落,他胸腔剧烈急促地喘息着。
这是他第一次,肏穴射出来……
他特地等到谭栀高潮过后才射。
只不过,才刚射精没多久,胯下深粉的巨物就硬了起来,顶端圆润的菇头微微抬起。
仿若食髓知味一般急切渴求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