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寿打开门后，见到了小楼，有些惊愕。
他垂头咳嗽了几声，“咳咳，你怎么来了？”
小楼见莫清寿这次没戴眼镜，气质和平时有些不一样，还有一丝说不出的怪异。
说完，莫清寿就戴上了那副熟悉的金丝眼镜。
这种怪异之感就随之消失了。
小楼尴尬笑了笑，解释道：“莫先生，关于解雇的事情，我很抱歉，那不是我的意思，所以我……我想你继续教我。”
他神色有些为难，“这样真的可以吗？”
小楼疯狂点头：“可以的，酬劳的事情，不用通过他们支付，直接由我来。你看行吗？”
小楼这些年也攒了些钱，再加上聂霆这阵子给的，足以让她学完这段时间了。
莫清寿摇了摇头，有些迟疑：“倒不是这样，而是，你这样的话，你家里人会为难你吗？”
小楼努力解释道：“偷偷的，不让他们知道就好了。”
“而且我只是学习一些东西，又不是做什么坏事，他们为难我什么呢？”小楼抱着一丝侥幸心理。
莫清寿弯了下嘴角，“倒也是。”
……
就这么每天偷摸着，小楼去莫清寿的住所学习。
她还时不时带些自己做的点心过去。
莫清寿很喜欢甜点，中式西式的都喜欢。尤其这种软糯的传统点心，他更为喜爱。
小楼吃多了会不消化，所以平时比较少吃。
如今，她每天都会做点，且换着花样，给莫清寿带过去。
下午的时候，小楼正在公寓里的厨房装点心。她想到两个人吃点心会很单调，那就带点茶叶过去好了。
刚一回头，她就看到聂霆，站在厨房门外。
“啊。”她被吓得惊叫一声。
聂霆平时这个时间不会来公寓的。这让小楼一下子惊慌了起来。
“怎么，大白天看到我很惊讶吗？”聂霆脸上露出一丝嘲讽。
他靠在门框边，语气带着一丝揶揄。
“没有啊。”小楼松了一口气，弯起嘴角朝他笑了笑。
聂霆走进厨房一看，看到这些点心后，有心问她：“做这么多，给谁吃啊？”
“就……我自己吃啊。”小楼垂着头，有些心虚。
“你吃的完吗？”
“那不是还有你吗？正好你来了，你要不试试？”
小楼主动捻起一块精致糕点，送到聂霆嘴边。
聂霆没有品尝，只是捏住她的手腕，暗暗往下压。
他忽然语气变得凛冽寒冷起来：“你是不是把我当成聂霜那个傻小子一样，以为我也是个好拿捏的？”
小楼心一慌，糕点跌落到了地上。
她惊慌地抬头盯着聂霆看。
“怎么会？你为什么要这样想呢？”小楼咬着唇。
可聂霆似乎不打算和她见识。
最后离开前，聂霆看了眼手表，他意味深长地补了句：“今天要下雨，就别出门了。”
等到他走后。
小楼无力地垂下了手，看着那块掉在地上的糕点。
她整个人眉眼都耷拉下来，心情也更为郁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