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欢愉的刺激还没有平复,秋梨还在喘息失神的状态中,岑明伸手将她身体翻了过去,伸手捞起她的腰,在她双膝颤颤巍巍跪好在床面的时候,整个人覆在了她身上。
射精没多久的鸡巴整个柱身都湿淋淋的,似黑似红肿起一大根,青筋狰狞的盘在上面,正在兴奋的勃起,马眼滴落着水渍黏在了秋梨屁股上,大腿上。
秋梨双手抓着枕头还满脸潮红的喘息,暂时还没有足够的理智理清现在的状况,额头上的汗渍黏着凌乱的刘海随着她的动作遮盖眼睛,因为身体的快感潮汐还没有完全褪去,她无意识地扭着腰臀。
无形中蹭得贴在屁股后面的那根东西愈加的变烫变硬,勃起的温度高得惊人,即便是她因为激烈性事而全身通红也被那温度烫得抖了一下,危机本能让她神经某根线条快速搭上,她眼睛一睁,扭头往回看。
岑明上身都覆在她背上,一只手摸上她的大腿,大腿肉在他指间微陷,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在灯光下还黏着些许的黏腻水迹,晦暗之中端端生出情色的意味,秋梨咽了一口唾液,感觉到穴口暖暖地吐出一炮水,透明、白灼,顺着她的腿心黏着腿肉往下淌,水流经过的地方,肌肤生出一些痒。
她瞳孔一震,双腿不由地向里夹,却刚好夹住了他顶端的龟头,正在亲吻着她背部的岑明感觉头发一麻,闷哼一声,马眼兴奋地滴着水。
秋梨想要转动下身,却被他紧紧压着,她眸中颤动着某种急切,伸手往背后,刚好抓到他头发,重重一扯,厉声地吼了一句他的名字。
“你混蛋!”秋梨骂道,说话间因为情绪激烈而有着哽咽的颤音,眼眶也是红了。
被突然拽住头发的岑明也吃痛了一声,头偏向她伸手的方向,抬起头对上她红红的眼睛,眉头蹙了几分心疼,脸凑过去。
抓着他头发的手被秋梨放开,转而巴掌抵在他凑过来的脸上,感觉到他的睫毛刮在她的指腹上,她心头涌上一股委屈,因为哭意没忍住地吸了吸鼻子。
岑明伸手去托她的脸,柔声问她怎么了。
他还敢问她怎么了?
秋梨目光含怨,怒道:“你没带套!”
“你怎么能…怎么能射进去!?”她说着,语气怒意中漏着几抹羞意,回想到刚才被内射的那种快感,她脸慢慢变热。
理智还是在一直提醒她这种举动的危险。
岑明凑过来笑着咬了咬她的脸颊,在她开口前舔吃了一下她的嘴唇堵住了她的话,被他吻得呜呜咽咽的时候,一只手掌顺着她的脊骨往下摸,酥麻的感觉让她的腰随着他的手塌下去,从而屁股无意识的抬高。
滚烫的肉棒龟头随着秋梨抬臀的动作自动的寻到了穴口软嫩的地方,轻戳两下似做试探,而后利落的埋了进去,秋梨被突然的插入顶得往前趴动了一下,被他吻住的嘴唇泄出两声呜咽,眸子中生理性的水光在闪动,睁着眼睛看着眼前吻她的人。
舌头被岑明仔仔细细吃了一边,岑明才放开她。
岑明一睁眼就看到她双眼闪着怨怼的泪光,被他吃肿的唇瓣在轻颤,被她贝齿咬住,岑明看得心疼,托着她的脸又吻了吻,说:“放心,我吃药了。”说着他下身用力一撞,将自己埋得更深了一些,秋梨被突然刺激眼泪眨眼间掉落,头重新埋进枕头里,传出做爱时受不住的气音。
“没有姐姐的允许,我知道我不配拥有姐姐的孩子。”岑明贴在她耳侧边喘边说,在她脸上的手下移摸摸上她软绵的奶子,不停地揉搓。
“所以姐姐放心,不会有孩子的。”他轻声哄着。
另一只手也在不断地揉捏她的臀瓣,然后握住她的腿根将她双腿再掰开了一些,肉棒也跟着再操进了一些,涌道被硕大的肉棒撑开,随着龟头的顶进戳平皱褶,每一次都在宫腔口徘徊,敏感的软肉被龟头埋进,顶弄之中随着身体快感的反馈主动地吮吸着龟头顶端,岑明爽得感觉头皮在发麻,脑海中闪出空旷的寂静,仿佛周围一切都在迟钝地动着。
可事实是他下身操得飞快,每一次都抽出大半根然后再重重撞进去,身下的屁股早已经被他动作拍得通红,伴随着秋梨受不住的喘叫声,“啪啪”地响。
秋梨更是不好受,大进大出地抽插很容易就让身体里面的东西探进宫腔位置,很深,每一次被操到那里,都让秋梨又一种致命侵犯的感觉,同时伴随着的,是更加剧烈的快感,生理疯狂分泌出激励的多巴胺,将她彻底卷入情欲的漩涡,小穴也在他闯入的时候努力吞吃。
刚才被插入的时候她就高潮了,涨红着脸,消化着被抛上云端的欢愉,听见他在耳边说他吃了避孕的药后,心里担心的东西被抚平让她无意识地就接纳了他带来的快感,脑袋混沌得生起一个要他操自己的荒唐念头。
想他操重点,想要再度感受生理带来的令人忘我的快感。
淅沥沥的水从自己腿根浇下来,秋梨甚至怀疑着自己是不是失禁了,哭着又将脸往枕头埋得进去了一些,鼻子在湿润的布料里面呼吸都不顺畅,呻吟叫喊都闷闷地。
耳边好听的媚叫声音越来越低,岑明将动作缓了缓,低头看见她将脸朝枕头里面埋得很深,贴着她的屁股和腿都在颤抖,很明显又一次高潮了。
岑明将她的脸从枕头上托出,乌黑的发丝裹着汗黏在她额头上,满脸涨红,糊漫了泪水,鼻头都哭得红红的,小嘴张着喘气,看向他的眼睛,目光涣散,满脸情迷意乱的欲望。
媚得惊人的神态让岑明看着鸡巴就更硬了一些,在逼里撑得贴得她更近,温暖的逼肉也因他突然的反应而更加敏感的紧咬她,岑明将人直接转过来抱进怀里。
肉棒猝不及防地在穴肉里快速地研磨一圈,龟头更是抵着宫口的软肉用力地探磨,敏感的快感没有预兆地窜上脑袋,秋梨尖叫一声,逼肉紧缩地泄出一股水,眼泪无意识地掉落,随后哭了起来。
岑明扶着她的腰慢慢地让她上下坐吞吃他的肉棒,秋梨双手勾着他,仰头哭腔里抑制不住地一声一声叫床。岑明仰头看着她,嗓音粗重又带着眸中欲求不满地兴奋,说:“秋梨,叫我哥哥。”
一双挺立的奶子因为她的动作而在他眼前摇晃,岑明看得眼热,很快就含住一颗,舌头贴着肿胀的乳尖用力地吮吸,好像要把里面虚无的乳汁汲取出来,有点痛、有点痒、又有一种难耐的快感。
秋梨伸了一直手抓上他的头发,另一只手推在他的肩颈处,忍着汹涌的情潮低头看向胸脯间的脑袋,然后无力地推了推他。
“别吸了…别…”秋梨一边喘息一边说着话,快感让她喉咙都似飘进了羽毛发痒。
推没用,她伸手扯了扯岑明的头发,在发根的疼痛中才制止了岑明吃乳的举动,对上他眼睛的时候,秋梨忍着快感嗔他一句:“不许再吃了。”
岑明舔了舔那肿胀的乳尖,感受到她身体微颤,肉棒用力地向上顶了进去,就听见她“咿呀”一声,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直颤,岑明勾了抹笑,眸中晦暗,仰头望着她说:“叫我哥哥,叫我哥哥我就不吃了。”
他们之间相差五岁,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刚刚被找回来,整个人瘦骨嶙峋,个子也小,唯独那一双不同寻常锐利的眼眸,能让人看出他本来的不平凡,那时候她随着家里人叫他小少爷,而刚开始他并未像寻常人一般因为年纪叫她姐姐,一直都是冰冷地喊她名字。
忘记从哪天开始了,他个子慢慢地比她高了,称呼也不知道是从哪个时刻改变的,会在家长面前偶尔零落一两句“姐姐”,听到的时候她大多数时候都觉得恍惚,后来给他补习,虽然他已经一口一个姐姐叫她,可是随着称呼一同而来的眼神,却让她屡屡不适。
直到某天他灌她喝酒,在酒精的作用下,他们有了第一次,对于秋梨来说第一次的体验尤其的昏暗和糟糕,她懊恼自己居然那么久都没看出眼前的少年对她汹涌又阴暗的欲望,明明她比他大五岁,当时却被他绑在床上,一遍一遍地被他操。
莫名回想到这段她本应该要忘掉的回忆,秋梨心里生了一股气,扯着他的头发推着他的脸,下身也是在他顶进之后紧紧地收缩夹着他的东西,语气带了些怨怼,说:“想让我叫你哥哥,你做梦!”
“你这…”岑明自然不怕她的动作,缓慢地将自己抽出又狠狠地顶进去,嘴角扯着散漫不羁的笑,仰头看着她。
秋梨被他顶得呻吟一声,闭着眼睛消化快感,手无措得乱放在他脖颈上,用力地推了推,嘴里嘟囔:“坏蛋,坏蛋,你这个坏东西。”
“还装天真无辜的小少爷,我真是被你骗了,混蛋。”
喉管被她推拒的动作挤压,呼吸在那一刻不畅,岑明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放到唇边咬了咬她接近尾指的地方,随后将她整个人重新压回床上,双腿别在他的腰侧,扯过一个枕头垫在她腰后,将她臀承在他腿上,肉棒埋进去顶到深处,严丝合缝地紧紧贴在一起。
“嗯啊~啊~好深。”秋梨腿蹬了蹬,嘴里叫道。
岑明跪着看着身下的人,手掌在她臀瓣上大力地揉捏加下,重重地扇了两巴掌,声音清脆在屋子里回响,秋梨抖着声音被他巴掌的痛意又刺激上了高潮,逼肉渗着滑腻的汁水,一口一口的咬在他鸡巴上。
快感从她身上浇到他身上,岑明爽得闷哼一声,一边操一边俯下身,胸膛紧紧得压着她,咬在她脖子上一口一口地舔,声音哑得危险,说:“混蛋小少爷把姐姐操上高潮了。”
“姐姐爽不爽?”
“爽不爽?嗯?”
下身随着他的话一下比一下重,水腻声随着他操穴越来越响,逼肉被操得敏感通红,每一次都绞着他的鸡巴不让他退出去,吞着他的肉棒往更里面送,尾椎骨越发的麻,嗓子也更加的粗哑。
秋梨被凶猛的动作早被操得神志不清,只剩下娇媚的叫喊一声一声。
没有得到回答,岑明有些不满,单手掐住她的脸强迫他看向自己,眼眸欲色深重,藏着阴戾的晦暗情绪,问她:“被小少爷操得爽不爽?”
秋梨涨红着脸,混乱的摇头,根本不知道他到底在问什么,喉咙里一声一声急促的气音,眼泪一滴滴往下落,岑明看得心软,倾过脸去吻上她的唇。
呜呜咽咽的吻结束后,岑明手托在她脸侧,拇指揩去接吻溢出的口水,身下动作放慢了一些,黏黏糊糊地地着逼肉缓慢抽插。
秋梨哭得脸通红,因为他的动作放慢而有了些许喘息的空档,仰头大口地呼吸,岑明张口咬了咬她的下巴,说:“小少爷哪里小了姐姐?”说罢又用力地顶,龟头似有生命力一样抵着宫口的软肉往里戳,很快,从宫口直逼肉生出痉挛的预兆,岑明看着她迷乱的眼睛,笑道:“说啊,姐姐,少爷还小吗?”
指代的意味很明显的变了,岑明继续追着问:“这么小都能把姐姐操上高潮,姐姐是不是很喜欢?”
比起被凶狠的操,秋梨更害怕现在岑明坏心的折腾她,磨她,每一下都顶在她敏感点上操,力道缓了下来让她感受到快感的同时又让她不能轻易到达高潮,被吊着更加地难受。
于是她主动的去夹他,去吞她,耳边他落下的话又让他羞耻,只能抓着他的头发,哭道:“喜欢…喜欢…,你快点。”
岑明向来得寸进尺,将鸡巴抽了些许抽来,舔着他的眼泪说:“小少爷现在还小吗?姐姐?”
撑满的感觉突然被抽离,穴内生出空虚难耐的感觉,秋梨蹬着腿,对他无赖的行径又羞又气,却也只能哭着回答:“不…不小…不小。”
“好大,岑明,你快射好不好,快点,我要死了。”空虚的感觉漫上刚才被不断的满足的神经里,生出巨大的落差,秋梨难受得直哭,扭着屁股主动去磨他吃他,嘴上哭道。
岑明被她的话语和举动取悦,揉着她饱满地臀肉重重地埋了进去。
房间里瞬间响起她高潮难耐的呻吟,断断续续,掺着男人的喘息,在昏黄的光线之中,忘我的交媾之中,响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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