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已喝了两小壶,还要,却是侄女桂莲端着茶盘和果子进门来。
尹春不管她,继续倒酒,桂莲柔柔地搭住他的手背:“叔父,你已经喝很多了。”
尹春是一张笑面,常常笑着,又是斯文俊逸。其实在风貌上,跟当年的孙庆芳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对女人来讲是很有杀伤力的。
此刻他是似笑非笑,上扬着眉峰,瞧瞧桂莲的手,又瞟她的脸,邪魅的无声的神色。
桂莲脸上一热,赶紧收回手来,撒娇:“我是说真的!”
尹春慢饮着酒水,细细地品着:“小莲不知叔父酒量?就着薄薄酒水,想要放倒我,难如登天。”
桂莲道:“不是那么回事,饮酒伤身哪,叔父!”
尹春有些烦躁:“小女子哪里懂得大人的烦恼。”
“叔父不说,怎么知我不懂?”
尹春将文书推过去:“这是圣上的口令,几日后便有大军压阵过来,试图将孙统领取而代之。”
桂莲果然不大懂:“这是为何?孙统领镇压有功哪,况且兵备道那边也被整饬得有声有色,不是长沙府百姓的服气么?”
尹春哼笑:“哪里有那么简单。”
再是不肯多说了,桂莲黯然,流连着不肯离去,尹春心下略动,将人拉到已身与案前:“不如陪叔父喝两杯?”
桂莲缩瑟地窝在尹春怀里,心脏大跳:“叔父又不是不知,我、我不怎么会喝?”
“不打紧,叔父教你。”
尹春并未好好“教”她,薄唇里是调笑薄幸的话:“姐姐平常没教过你?叫你离男人远点?”
酒杯送到桂莲唇边,又没好好喂,喂一半洒一半,桂莲呛酒大咳,推拒着:“叔父别这样....母亲大人当然教过,但叔父又不是别的男人....”
“不是别的男人,就不是男人了?”
尹春灌入一口冷酒,笼着桂莲的后脑勺堵上去,卟到对方口中,长舌伸探进去,桂莲仓皇大惊,反倒不会抵抗了。
“小骚货,天天到叔父跟前晃,什么都不避讳,叔父这就代姐姐教育你!”
猛地将桂莲翻过身去,扯了亵裤撞入,桂莲疼得大叫,尹春捂住她的嘴,阳具已然进入到紧致的小穴内,他不断激烈地抽动,额上沁出大颗汗珠来:“这就是男人,懂么?”
好一阵撕裂的剧痛过后,桂莲趴在桌上只顾着流泪叫:“叔父....不行...”
“怎地不行?”尹春掀开她的裙袍,大拍柔白的臀部,继而掰开,沾了淫水的阳具抽出大半,又顶入,大吸一口气:“小莲这处专留给叔父的,对不对?感觉如何?”
桂莲呜呜地哭,哭到后头变成细细的呻吟,体味到了别的滋味,也顾不上许多,就任尹春的大手钻进衣衫。奶子在男人手里既痛又痒,又被男人翻过身去,明亮的烛火晃在跟前,难为情地遮上脸。
“怕什么羞?叔父都进了小莲最最隐蔽的私处,哪里还不能看?”
将她的衣服全剥光了,把人抱到书案上,令其张开双腿架在桌面上,尹春拔了阳具推后一步,手还狎弄着她的乳:“喜欢叔父吗?”
桂莲无路可退,泪眼迷蒙:“.....自然是...”
尹春笑,拨弄下头开合的甬道:“以后这里给叔父弄么?”
桂莲羞惭,要滑下桌子,尹春不让,掰开腿就插进去:“好女孩儿,把圣旨都沾湿了,可知是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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