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栩知发觉臀下的明显异物感,有些控制不住表情:“你脑子进圣甲虫了吧?”
圣甲虫,蜣螂。
俗称屎壳郎,最大的爱好是滚粪球。即便这个爱好被古埃及人奉为神圣和勇敢的,也掩盖不了它滚的是粪。
对,没错,她在直白而文雅的辱骂他脑子里全是屎。
西瑞尔微微勾唇:“既然你能感受到,你应该知道我脑子里想的全是你。”
不,你脑子里想的全是黄色废料。
江栩知试图从男人身上跳下来,却被带着一股巧劲压在了窗台上。
窗纱,海风,落日与雪松气息。
她落在窗台上,身后是海崖与天幕,身前是男人宽阔的,无法躲避的怀抱。
男人的手指沿着腰侧下滑,她的腿被迫抬高,层迭的裙摆滑至大腿根部,腿心的软肉毫无阻碍的暴露在空气中。
江栩知被他带着凉意的手指逗弄的瑟缩了一下:“变态,连底裤都不给穿。”
西瑞尔慢条斯理的剥开肉缝,指尖熟练的找到少女隐藏起来的小小肉蒂拨动揉捏,垂下眼淡淡的说:“再跑一次,你只能选择毫无阻碍的接触大自然了。”
为什么他对她的身体熟练的像是回到了家。
江栩知下意识的绞着腿躲避如电流般的涌动快感,掐着他手臂上的肌肉哼出声。
少女的身体再纤瘦稚嫩,尝过了情欲后便难以在压抑下去和掩饰起来。
即便她的双眼依然烈火蔓延,她的身体却已经无法掩饰的向他敞开了。
比起以往做爱时漫长而细致的前戏,这一次几乎是直接而粗暴的。
江栩知仰起下颌,眼泪无法抑制的从眼角滑落,脆弱的指甲已经深深抠进了男人后背的肌肉中,她的身体被强行的打开,每一寸的碾磨都像是在用钝刀划开肌肤,再缓慢而深重的厮磨。
西瑞尔低头温柔的吻去她眼角的湿意,而后细密的啄吻着她的唇,像是吹过的海风,是温和的,却也是如影随形无处躲避的。
“疼吗?”
江栩知听到他轻轻的叹息,她被男人深入而细致的碾磨夺去了心神,双眼空空的喘息。
“疼才能记住,那就不要再有离开我的念头了,知知。”
少女瘦削的身体像一只脆弱的蝴蝶,被他折下带入怀中,却又时刻扑棱着试图逃离他。
她侧过头,西瑞尔的吻便继续蔓延在她的耳侧。
而她被闯入的身体已经自发的开始接纳着他,比起她头脑的固执显然要更加聪明,清晰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中如此的显眼,连同她面颊处逐渐升腾起的粉意一起让他沉迷。
江栩知呼吸逐渐急促,男人每一次入到最深处时便会故意的在里面磨着她,试图去撞入她身体更深的,难以被打开的地方。
她有些恐惧,却无法逃避。
就像她的人生。
日光逐渐黯淡,连同着深蓝色的海面一起,房间内也只剩下静谧的灰黑色,她的世界仿佛也随之变得模糊不清,被迫与男人的世界交缠在一起,逐渐的融合和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