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轻车从简,一骑红马率三五侍卫往军营来。
宋裴有妹嘉兰,年十六,这日逢宋裴休沐,特来营中求他教自己骑马。宋裴却公务压身,脱不出空来。正巧此刻皇帝驾幸,陈赦安便一眼看到嘉兰。
“皇上万安,臣妹胡闹,游戏军营,实属有罪,臣这就遣她回府,臣愿代她受过。”陈赦安拉着嘉兰跪在地上,嘉兰人小胆大,还要抬头看看这位皇帝,又被她哥哥按住。
“平身平身,今日休沐,便不讲规矩。”
那兄妹才站起身来。宋裴伴驾答了许多军务事宜,绕着走过了半圈军营,瞧见马场百千骏马,宋裴颇为自得,“这些骏马宝贵,从前食无定数,才显得贫瘠无力,如今请人妥帖养着,竟也都有了如斯英勇气概。”
“宋卿善治。”陈赦安也十分满意。脚下却被石块踢中。是嘉兰。
嘉兰忙低下头,“臣女无意,皇上恕罪。”
“无妨,方才听你央求,所为何事?”
“臣女羡艳兄长马上英姿,这才求兄长教上一二…”
“小事一桩,朕今日无事,便带你一程。”
嘉兰两眼溢出光来,欣喜不已。侍卫牵来红马,陈赦安拥着嘉兰翻身上马,扬鞭打马而去。
红马天纵良驹,顺着军营边跑去,陈赦安小臂拦在嘉兰腰腹,两坨软肉在小臂上方具体可感。
跑出军营,那红马四只轻蹄飞快,颠簸起来。嘉兰头一遭御马,两条腿绷得直直的,腰也不敢动,直挺挺得靠在陈赦安怀里。
嘉兰身上的芝兰香气盈满陈赦安的口鼻,便张口顺势轻咬嘉兰的耳垂。
嘉兰吓了一跳,要扭头却又不敢扭头,只惊呼一声,“啊,皇上…”
“马上花样多着呢,嘉兰。”
嘉兰一时没听懂是什么花样,方才耳垂的温热如同是惊梦一场,良马带起的凉风顺耳而过,潮热的感觉好像不曾有过。嘉兰正云里雾里,腰臀处却如抵住一只刀柄,这马儿颠簸,也不知是马鞍还是刀柄,竟将她硌得生疼。
陈赦安的手不安于腰腹,顺着便摸上去,覆住一双软肉。嘉兰再不通人事,也知晓这是有违礼教,便慌慌张张要挡。可还未捉住胸前作恶的手,便被陈赦安一掌按在马上,胸腹紧紧贴在马背,“皇上,皇上您这是做什么!”
“兰儿,总有事比骑马欢愉。”
陈赦安撩动她裙摆,摸到她干涩温热到小穴,揉搓两瓣唇。
嘉兰浑身如有过电,“啊…皇上,不行啊…”
“朕是皇帝,有何不可为?”
陈赦安放出下身的肉柱,抵在嘉兰穴口,马儿跑颠,将嘉兰摩擦得发痒,春水便潺潺而流,点在他肉冠上。
“兰儿也想尝尝?”他话里带点戏谑,他爱看女子放荡自陈欲望的样子。情欲是毒,一尝成瘾。
“皇上…我…”
陈赦安一指、二指扩,将那两瓣唇分出缝隙,指腹贴着肉摩挲。“待会儿朕便从这肏弄进去,带嘉兰尝尝滋味。”那手指前后抠挖,仿着性器操弄。
“啊……啊…”初尝人事,品到这一点甜头。
陈赦安收回手,勒紧缰绳。下身粗粗顶进头去,却痛得嘉兰呜咽出声,“痛…皇上,不…要了不要了…”
“忍耐些…”处子颇紧,将他下身紧紧箍住。马儿奔腾,起伏间将二人抛起,又落下,嘉兰便狠狠的吞进穴里。
“啊——好痛!”嘉兰眼角涌出泪来,恍若是从最私密处被撕裂开。
陈赦安眷恋她处子穴中的温热紧缚,脚下踩镫,红马就越发撒欢,扬蹄快奔。马上的嘉兰便不自觉套弄起来,起初的痛感散去,泼天的愉悦袭来。
“啊……啊啊…”
“如何?嘉兰可愿随朕入宫,日日登神成仙?”陈赦安拉起嘉兰,环抱着她,隔着衣衫搓揉她的胸乳。她十六的年纪,一对乳生得不大,胜在玲珑可爱。
“嘉兰日后入我后宫,朕必日日滋养,”陈赦安又舔弄她耳根,“让嘉兰生出一对更喜人的乳来,届时不做皇妃,做奶娘也是人人争强的。”
嘉兰小脸通红,下身被肏得汁水四溅。
“啊…皇上说什么呢…”
“哈哈,”陈赦安爽朗大笑,“正是了,嘉兰这一对乳只是朕一人的。”
那肉柱操弄得久,累得嘉兰连连高潮,直浇得裙衫湿透,能拧出水来。
“嘉兰好能流水……”陈赦安用手抚她交合的小穴,便沾湿半个手掌。
“皇上…快快饶了…啊…饶了我吧…真的不行了…啊……”嘉兰累得气喘,后仰靠在陈赦安见上,腰身折成弓状,陈赦安勒停快马,卡住她腰上软肉,狠狠操弄了一二十下,终于射出精水来。
肉柱刚抽出幽穴,那白乳便顺着马鞍外流。陈赦安用手堵住小洞,吻着她侧颊道,“待两日,入宫来。”
嘉兰点点头,含羞带怯。
少女不知情滋味,偷食禁果,误把露水当情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