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文斯低下头,毫无理智地伸舌进入桑园的口腔,渴求着她的舌尖,她的唾液,像是病入膏肓的瘾君子,吸吮着桑园嘴里的津液,然后囫囵吞咽下。
墨绿色的绸缎睡裙被卷到腰际,桑园白嫩的皮肉在墨绿的衬托下,愈发映地像块上好的羊脂玉。
埃文斯的指尖探到桑园的穴口,意料之中摸到一手湿濡。虽然两人不过寥寥几次交合,桑园却已被他调教地十分上道。
同时桑园体温的急剧上升,让常年已经习惯冰冷的吸血鬼埃文斯忍不住抱紧了自己的爱人,不清醒的理智中仅剩的本能。
“萝兰......”埃文斯近乎病态嘶哑地叫着桑园的名字。
桑园都还没来得及说话,又被埃文斯堵上了嘴。
他像是渴了很久的沙漠旅人,走了很久终于碰到桑园这一汪碧泉,舔她的上颚,吸她软软的舌尖,吃她嘴里甘甜的津液。
如果比起深入的身体插入交流,埃文斯其实更倾向单纯的亲吻。
他痴迷于从耳朵里听见桑园无力的喘息,沉醉于从眼睛里看见桑园潮红的脸庞。
抓住埃文斯抽离的片刻,桑园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挣扎着问出一个问题:“埃文斯,我是谁?”
“你是萝兰。”埃文斯回答地毫不犹豫。
“不,我问错了。或者我该问的是,埃文斯,你到底是谁?”
“重要吗?”言语间埃文斯带着桑园的手来到已经涨硬的肉棒上,有规律地上下撸动。
“很重要。因为我不想被另一个人上。”桑园的语气无比坚定。
“我和他,本质不是同一个人吗?”埃文斯的声音在桑园耳边游移,带着股冷冽的寒意。
虽然桑园并没有每日都和埃文斯相处接触,但是女孩子的心思非常细腻敏感,能从喜欢的人身上感受到任何一点细微的变化。
说出“和我结婚”的是埃文斯。
但说出“因为你很适合做我的妻子”的,不是埃文斯。
帮她找花瓶养活花束,找出吹风机帮她吹头发的是埃文斯。
但嘴里说着“想看怪物是怎么操你的吗?”并把她压倒在床上的,绝不是埃文斯。
埃文斯先生虽然日常总是看起来神色平淡,喜怒不行于色,但桑园能感觉到他每次朝自己望来瞳仁下暗藏的波涛汹涌。
因此桑园也才敢放任自己的心向埃文斯先生一步步靠近。
可近日,埃文斯先生看向她的眼睛中多了许多她看不懂的东西,有猜疑,有谋划,有计较,唯独少了那份真挚与温柔。
“不。你是你,他是他。”
“那又如何。你别忘了,你的第一次是给我的。”
桑园的瞳孔猛地一缩,一个快被遗忘在角落里的名字跳入脑海。
蒲柏.......
原来他没说谎,是自己粗心麻痹到误以为只是两个想像的人这么巧而已。
“所以,埃文斯先生......现在,在哪里?”一句简单的问话被桑园问得断断续续。
因为蒲柏已经磨着自己的肉棒在湿乎乎的穴肉口来回摩擦,蓄势待发。
而桑园的两只膝盖被蒲柏一手掌住往上压在肚皮上,像只四脚朝天任人摆布的龟。
“这么在意他做什么?他操你和我操你有什么区别?还是你觉得,他操你的时候,鸡巴更硬更大操得你更爽一点?”
蒲柏的肉棒一点点抵进桑园的穴里。
“不要......”桑园开始小声哭喊尖叫着。
虽然蒲柏和埃文斯占据同一个身体,但是两种性格的巨大差异让桑园产生一种她在被蒲柏奸辱的错觉,本质她还是无法接受一副躯体两个人格。
埃文斯先生总是温和有礼,而蒲柏却异常放肆浪荡。
就像桑园高中时最讨厌的那种街边小混混,女人在他们眼里是最低等的生物,可以被践踏在脚底,供他们取乐快活。
“埃文斯......埃文斯先生,你在哪,求你......救救我......”
“埃文斯,救救我,我是桑园。”
止不住的抽泣在蒲柏耳边响起。
“还是省点水给下面用吧。”蒲柏还在放荡轻笑着。
突然身形诡异地一顿,蒲柏低咒一句:“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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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埃文斯代盐了!他没有把桑园当做替身!是蒲柏这个坏逼,他是个大大滴坏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