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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冬昏夜,漫空银白,屋外万物归寂,天地凝结,屋内却春色涤荡,暖如仲夏,星火艳艳。
    恪桓褪尽妻子衣裳,将赤裸小人侧抱怀中坐于床沿,揉着两团酥软与她缠吻不休,分开时两人都喘得厉害,龚纾杏腮潮红,双唇湿津津地挂着莹丝,嘴角漏下一条水线,被恪桓舌尖一刷,吞卷入腹。
    他捏住她精巧粉嫩的奶头,带着笑意看她,轻扯乳儿上下晃动,小王妃被人玩得羞耻,乳尖在他手里生出细密的痒意,蹙眉别开脸,夹紧双腿扭来扭去不安分。
    耳边传来始作俑者的轻笑声,恪桓放过奶儿,把手插入爱妻腿心,舍不得她有一丁点难耐。龚纾羞羞答答分开腿,低头看他的手,恪桓揽着她后背,一边盘弄乳肉,一边以二指分开唇瓣,将娇娇小芽露出,食指指腹摁上去,缓缓摩挲。
    “纾纾喜欢吗?舅舅弄你这儿。”他沉着嗓子明知故问。
    龚纾涨红了脸,抬头水汽氤氲地望着他,被肉蒂上绵绵快意勾得心神恍惚,小手揪着丈夫衣襟颤颤地拉扯。
    “舅舅……嗯……快脱衣服呀。”
    答非所问。
    小色鬼老婆心急,恪桓对她予取予求,放开她迅速脱光衣裤,坐在到床上与她赤裸相对,下身早已一柱擎天。
    欲火翻腾,两人都没什么心思装文雅了,龚纾扑进他怀中咬住他口唇辗转吮吻,双手摁在他胸膛薄肌上胡乱抚摸,找到小奶头就不管不顾捻转搓弄。
    乳尖在娇妻温软小手下酥痒惬意,淫欲如潮水漫过头顶,渗入筋脉。恪桓眉头打结,抓着她的臀肉大力揉捏,二指夹住肉蒂摁着飞速打圈,将穴口流出的汁水涂满阴缝,滑腻腻地狠搓那膨大冒头的小芽。
    他喜欢她,喜欢她率真讨喜不做作,喜欢她聪慧温软孩子气,喜欢她丰胸纤腰白嫩莹润,无处不美无处不娇,喜欢她绮艳绝美的容貌,只一眼就令他万劫不复。
    他喜欢了她好多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娶到她,为此不惜违背恩师温湛的嘱咐——唯一一次。
    她是他无论如何不能放手的人,即便赌上储位,哪怕得罪首辅。
    “纾纾……纾纾……”
    恪桓迷乱地喊她,被她握住胯间巨兽,肆意戏耍,爱怜抚弄,以柔克刚驯服了他。极致酥麻从性器表皮炸裂,肉茎弹跳不止,顶端冒出的清液濡湿了她的手,反被她攥得更紧,急急套弄,咬着他的颈窝亵玩他。
    其实龚纾也糟糕,私处快意一波接着一波,肉芽激爽颤栗,双腿忍不住打颤,她咬他是为了堵住口中压不住的浪吟,急着想要攀顶,手中里才不自觉地发力加速。
    我喜欢,你快点,快给我!
    她在心里无声呐喊,眼前一白,喷出一股热汁,痉挛着瘫软在恪桓身上,可恶的小手捏得他胯下之物钝痛。
    “嘶——”他惨呼出声,低头抱怨:“小淘气快放手,你夫君要被你捏残了。”
    “……嗯?”
    龚纾迷迷瞪瞪松开手,喘了几息回过神来,忽然“咯咯”娇笑:“才这点就受不住了,看来舅舅下边这根妖怪不是我的对手,快快俯首称臣喊我大王,求我饶你。”
    恪桓眉头一跳,抄起老婆腋下将人提起来,似笑非笑看着她。
    “你都已经丢了一局了,还好意思说。我劝你这奶声奶气的大王别得意太早,到底是谁求饶,等下见真章。”
    “我是大王!舅舅喽啰!”
    恪桓无视她耍无赖呱噪吵闹,把人放倒欺身而上,狠狠封住她的小嘴,肉茎压着阴缝碾磨挨蹭,裹着彼此淫液,奋力挤入穴内,穿透她的身体,撑满秘径,定要给她点教训。
    二人鸳鸯交颈,缠绵缱绻,在床上颠鸾倒凤正玩得快活,从外间传来王府总管太监刘安的声音,打断了恪桓如痴如醉的抽插。
    “王爷,府军前卫周大人带了禁军过来,说是奉命护卫王府,今晚无令任何人不得出入。王爷,您看这……”
    交媾中的二人顿时僵住,面面相觑,恪桓心念急转,这是护卫还是软禁?怎么突然来这一茬?能给禁军下令的只有皇帝,难道皇城变了天?
    他面色惨白,抽出性器,拿被子盖住娇妻,吩咐刘安进来伺候穿衣。龚纾明白事态严重,并不撒娇痴缠他,也跟着叫侍婢珞瑜景荟服侍穿戴。
    “刘公公,宫里出了什么事?没消息吗?”她知道父母要去赴元宵宴,心里十分担心。
    “回娘娘,奴才打听过了,宫门封着,皇城也不许进出,一点消息都出不来。”
    这么一说龚纾就更怕了,却强自压下焦虑,拉住恪桓袖子宽慰他:“父亲母亲都在宫里,你别急,有他们在,旁人翻不起什么大浪的,我娘功夫天下无敌。”
    恪桓点点头,临走前抱住娇妻柔声安抚:“放心,我有分寸。无论出了什么事,我都不会让你少一根头发。”
    别的都好说,他只怕亲爹有什么变故,太子虽然早已失宠被圈禁,头衔形同虚设,朝堂上下都知道他三皇子恪桓才是下一任皇帝,问题是他老爹一直没有废掉长子的太子之位,要是没有他的明诏,出事的话太子仍旧是正统储君。
    他把周巍叫进来细问,可周巍也只是奉命行事,宫里的事情下令的杨轶只字不提。
    “回禀殿下,指挥使杨大人与梁大人都在宫中,下官接到的指令是‘务必护卫三皇子殿下与王妃周全’。今夜劳殿下就歇在王妃处,下官携军随侍守卫,以免分散人手。”
    恪桓心中一动,颔首答应了让周巍退下,回内室对龚纾说:“下令的应该是你父亲,纾纾放心,龚阁老肯定平安无事。”
    会把王妃看得和他这个皇子一样重要的,十有八九是他的岳丈大人龚肃羽了,也只有他敢让禁军命令王爷与王妃晚上待一起,并且光明正大无视王府其他夫人的安危。
    他推测的这位龚阁老,此刻正与一众大臣们围着描金龙床跪在皇帝寝殿内,束手无策的太医们已经被赶了出去。
    钗未刺穿心脏,但有剧毒,无药可解。
    猫猫:老三带孝子!亲爹快死了,你在啪啪。
    纾纾:干嘛说舅舅,他又不知道。
    恪桓:不是停下来了嘛,犯罪都还讲个犯罪中止呢。
    猫猫:后来你们有继续吗?
    恪桓:怎么可能!你什么心态?
    猫猫:主要是想告诉读者亲亲,不是我砍肉不写,是他们主动中止犯罪,自己鸣金硒鼓了,不要因为这个就不给我猪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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