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的学校附近。
山上种满了枫叶,时值秋令,满山红。
祁宴礼看着小姑娘欣喜的样子,弯了唇角。姜月穿着一条墨绿色的吊带裙,外加一件小外套,特别的显眼。
姜月看到景色之后,拿起手机边走边拍。祁宴礼背着一个书包,配合着她走的很慢,在满山的红叶中,他的眼里只有那一抹绿。
姜月感觉这几天的积在心底的不开心通通一扫而光,脚步也边的轻盈起来。绿色的裙摆被山风吹动,也吹乱了他的春心。
上山花了俩小时,但两人都没感觉到累。
祁宴礼早就和寺院的管事人订好了房间,两间房。
寺里的人取来几件青衫,姜月身上出了汗,换了一件上去。
天空变黑,慢慢的降起雨水。
窗外,是风带雨在飘洒。
室内,她一袭青衫,乌发四散,媚眼如丝,被他压在席上。
地上,经书掉落,被风翻动着,发出声响。
祁宴礼扣着她的双手,露出尖利的獠牙,咬在她的脖颈上。
瞬间,有一朵粉粉的花绽开在纤细白瘦的脖颈上。
他含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吐气说话。
“月月,三哥疼你好不好?”
姜月被他撩拨的浑身发烫,脸上带红,整个人的后背都沁出一层薄汗。
她的声音出口哑的不成样子。
“好。”
得到她的回答,他的眸子变得越加炽热。他从她的唇不断地往下吻,腾出一只手引诱着她,解开他的西服扣子。
姜月双手打着颤,去触碰他扣子,手上满是汗,解的很费时,很磨人。
在她帮他解扣子的期间,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整个人都被他从青衫里面剥出来。祁宴礼舔着她的锁骨,一寸一寸的往没了束缚的地方去,姜月的脚背绷紧,整个人都没有力气。
扣子才解到第三粒。她呜咽出声,手指带着冰凉的金属质感入侵体内。他这次换了那只带着戒指的手插进她的小逼。她弓起身子,双手转为抓住他的手臂。
温度在不断的上升,满山的翠绿在风中摇曳。
她像是一只在暴风雨里的小舟,被雨打湿,被浪拍打,起起伏伏,却怎么也靠不了岸。
祁宴礼的脖颈被抓出一条条红痕,里边白衬衫的扣子被扯掉,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又弹起来滚到隐秘的席子底下。
祁宴礼没真正动她,强忍着自己的欲望,全程都在让她喷水。
姜月高潮了挺多次。最后他每碰一下,她的身体都抖的不成样。
席上的青衫已经完全被浸湿。姜月像是从水里面出来的一条鱼,闭着眼睛喘着气,双腿圈着他的腰,脑袋靠在他的肩上,同时白藕一样的手无力的垂在他的背后。整个人都挂在他的身上。
外面的西服外套也被打湿,祁宴礼一手搂着她,一手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她的肩上,确认不会走光后,将人就着这个姿势带回隔壁自己住的房间。
他将外套扔在一旁,又脱下自己里面的白衬衫给她穿上,因为扣子失踪一粒,低头可见她那一手可掌控的白腻。
祁宴礼喉结滚动的厉害,将人打横抱到床上,拿过一条薄被给她盖上,帮她拨长发到一边,低头在她湿漉漉的额头落下一吻。
窗外雨还在下,京城太子爷为她弯腰,低头在她的眉心烙下一吻。
一吻落情,一吻定心。
他光着上半身,露出八块肌肉,宽肩窄腰,坐在床边,简直禁欲的要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