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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欣宜是真的累狠了,一觉醒来已是午后。
    透过轻幔,她见司徒佩一身松垮地斜倚在榻上看书,乌发未挽。
    熏烟袅袅,春光和煦,美人如斯,崔欣宜的心口在发烫。
    她一动,司徒佩过来掀帘,见她睁眼。温柔笑,“可算醒了。”
    说到这,昨夜的记忆涌上心头,她在迷糊间似乎吃了殿下的……
    崔欣宜悄悄瞄了眼女人的胸前又火速收回,她不敢问。
    司徒佩撩开她脸上的头发,问她,“是还想睡吗?”
    她摇头,两臂一张,“姐姐,抱。”
    司徒佩将她抱起,揉揉她头发轻声说,“白天要叫殿下的。”
    “不嘛,我就要叫姐姐。”说完少女小心翼翼地看她脸色。
    司徒佩嘴角扬起笑意,“没人的时候可以。”
    崔欣宜笑开,吧唧一口亲在她脸上。
    洗漱过后,司徒佩陪着她一块用了膳。
    已是春末时节,午后的日头颇有些威力,崔欣宜宣了杨尚宫,问,“不日就是立夏,不知府里可备足了冰块?”
    杨尚宫回,“府中存有一尺见方的冰块三百,想来是够用的。”
    崔欣宜轻轻点头,“府中财物、账目造册还要劳你尽快办妥。知道你事忙,我给你派两个帮手吧。”
    杨尚宫退下后,崔欣宜指了杜衡给杨尚宫做帮手,又问司徒佩讨要初荷。
    司徒佩意外。
    崔欣宜笑,“初荷是殿下信得过的人,有她与杜衡一同合作,我是再放心不过的。”
    司徒佩看向初荷,她点头表示愿意。
    司徒佩于是说,“你做主便是。”
    前朝有诗云,草树知春不久归,百般红紫斗芳菲。
    现在日头已经没有那么晒人,司徒佩与崔欣宜一同游园。
    公主府有三座园子,西苑这处景致最妙。亭台楼榭假山幽径,奇花珍木映衬其中,还有一座活水湖。
    微风吹皱了湖水,拂过柳枝后又掠过行人。
    主仆一行此刻都觉得无比惬意,脸上露出了轻松愉悦的笑意。
    行至一座假山亭子,晋中建议,“这里风光正好,主子们不妨在此歇息片刻?”
    司徒佩体贴崔欣宜年岁小,崔欣宜心疼她身子弱,双双点头应下。
    不多会就有侍女摆上茶点。
    “殿下尝尝这个,好吃。”
    司徒佩敛袖接过。
    其实崔欣宜很想喂她,但又怕被拒绝,大庭广众的,多丢人。
    园子太大,走完一圈后,两人乘步撵回去的,晚膳时,又默契地多用了半碗。
    晚间,床上。
    “怎么感觉白天好短。”崔欣宜黏在司徒佩怀里说道。
    司徒佩觉得好笑,捏捏她鼻子,“因为你睡到末时才醒。”
    崔欣宜不依,“也不知道怪谁。”
    司徒佩从善如流地回,“怪我。所以我们今夜便早些就寝,莫再辜负明日大好时光。”
    崔欣宜心里小算盘正打得噼啪响呢,听到这话哪里肯依,小脑袋一下拱进她颈间作乱起来。
    司徒佩仰头躲开,嘴角含笑,“你白天没瞧见望春那丫头看我的眼神里带着杀气呢?多来几遭,你那四个丫头得将我活剥了。”
    作为一名名门淑女,在床上竟遭人拒绝。
    “堂堂宁国公主会惧我身边小小侍女?只怕百般说辞皆是借口,殿下是瞧不上妾一身蒲柳罢了。”崔欣宜越说越当真,也不赖在她身上了,索性一背身离她八丈远。
    她一当真就心酸,一心酸就红了眼,这会子默默抹起泪来。
    司徒佩第一回遇上这种情况,她娥眉微蹙,很是不解。
    说到底崔欣宜也不过是个虚岁十三的小姑娘,心思敏感,情绪丰富。更何况,两人目前不对等的感情是她的心结,一碰就发作。
    不论怎样,司徒佩绝计先把人哄好。
    她凑过去将人抱住,还没等说话呢手就被躲开了。
    她抿抿嘴,再度上前将人抱住,崔欣宜手一挥,女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轻轻地哎呀一声。
    少女以为打疼她了,下意识转过身,也顾不上使小性子了。
    司徒佩见她眼睑还挂着泪,心口一动,四目相对间也不知谁先主动,两人嘴唇贴在一处难舍难分起来。
    女人口中尝到了苦涩,更加温柔地去吻少女。
    戏文里中常有男逐女躲的桥段,以往看来甚是乏味,但这一刻,她似乎有些明白其中的意趣。
    许久唇分,司徒佩轻喘着刮她鼻梁,“这样爱哭,你是水做的不成。”
    崔欣宜舔舔唇控诉她,“明明是你过分。”
    司徒佩不敢反驳,“是我的错。”
    崔欣宜听她一说,眼珠子一转,“那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原谅你。”
    司徒佩点头,“依你。”
    崔欣宜凑近与她耳语,耳尖发烫。
    司徒佩听罢,眼神变得微妙,“也不是不行,只是你这脑袋当真是……”
    崔欣宜神色羞恼,“你快躺好!”
    司徒佩看了眼在她胸前作乱的小脑袋,霎时感觉自己像被强迫的良家女。
    她的规模自然不是少女能比的,饱满挺拔不说还芳香馥郁,崔欣宜一只手根本握不过来。
    司徒佩两颊渐渐绯红,她轻咬了咬下唇,哑声问,“可以了吗?”
    少女压根没有起来的意思,拉着人前襟吃得畅快。
    司徒佩双眸变得幽深。
    如此,那便怪不得她了。
    于是在少女埋头苦干之时,不曾发觉自己将要城门失守,等感觉到不对,女人已经按住她的细腰,拉下她的亵裤长驱直入。
    如司徒佩所想,少女定是湿润的,她不费什么力便得逞了。
    崔欣宜惊叫,“唔!”
    司徒佩起身兜抱住她动作起来,这个姿势会更深一些,少女不太受得住。
    “啊唔,放我下来,姐姐。”
    她好羞耻,这样怎么可以……
    司徒佩一边动作一边吻她脖子,“宜儿口是心非,明明喜欢的紧。”
    果然,越到后面,少女竟情不自禁地自己动作起来,她像是得了新奇玩意,环着女人的脖子仰头娇吟,娇臀战战。
    这回换司徒佩埋入她怀里作乱了,少女虽青涩,但也是属于她一人的。
    忽然,崔欣宜下腹抬起又直直往下一坐,抖着身子难耐地娇吟出声,司徒佩整个手掌瞬间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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