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格同意下,适度的捐血给学长,帮助疫苗研发。
终于克服了那百变诡譎的病毒。
各个国家的旅游、隔离禁令,已经逐渐解除。
「你啥时要回台湾一趟啊?」
古道河打了一通卫星电话给方波澄。
「怎样,有什么状况吗?」他问?
「啊靠,上次我不是说过,你得了啥诺贝尔和平奖,竟然耍大牌不去领,结果外交部部长代替你去领。」
「那时很忙,抽不出空。」方波澄回。
「啊靠,结果他被骂喷到死,说是藉着蹭你的热度,掩盖他之前搞的大条丑闻。厚,都快引起下台危机了,还不快来救驾。」
现任的外交部部长应该就是古道河老婆娘家的亲戚。
他们正是基金会背后的强大金主,去领奖也没什么好喷的,也无关丑闻。
反正键盘侠就是爱出征。
「唉,里格也跟你跑这么多国家,惯老闆吗你!也该带人家来台湾玩一下,放松、放松。」
方波澄转头看了看里格,他好像一直很好奇台湾,尤其是夜市。
「知道了啦,回来几天,领完奖就闪。」方波澄说。
果然拿里格来说事有效。
不然他这个工作狂学弟,都不知道休息。
「说好嘍!旅游的交通啊、钱啊、行程,不用担心!哥我一手包办,脑袋放空,人来就好了!」
「知道了。」方波澄敷衍地回了几句。
学长说的没错,也是时间要让里格好好休息了。
方波澄没有想过,他们会交往这么久,普通人早就受不了这种高压工作,撒优那拉了。
「波澄,可以去台湾吗?」里格问。
「对,好好去『抓龙』一下,放松身心。」
方波澄伸手捏了一下里格僵硬的背肌,他的这个无心动作,引起里格的无限遐想,馋地口水直流。
虽然里格听不懂『抓龙』是什么,方波澄有时候会说点台湾美语,英文中插几句中文、台语,台台的让他好喜欢。
真希望听得懂方波澄所说的台湾语言,中文实在太难了,更何况是台语。
他们两个坐上古道河准备的直升机,回到暌违已久的母国,已经解除了隔离十四天的防疫规范。
方波澄还是没有戒掉戴口罩的习惯,让随时都想亲吻的里格心痒难耐。
事实上,方波澄也不会很常让他亲。
因为怕里格亲习惯了,万一不再对他心跳加速,受重伤的时候怎么办。
而且,现在自己已经四十好几,老了,没什么姿色了。
但是对里格来说,他的侧脸还是一样美丽,随便一个动作,都让他不能呼吸。
台湾人就是这样,莫名的对自己没自信。
「方~波~澄!凯~旋~归~国!」
古道河还是一样很烦。
「学长,不要在路上大声嚷嚷好吗?」方波澄冷淡以对。
女儿都要准备考高中了,还这样不正不经。
古道河递给方波澄一支iphone。
「跟你说,看你要去哪里,飞天遁地,打一通电话都给你乔好。」
古道河再递给方波澄一张黑卡。
「看你要买什么,跑车、邮轮、飞机,给他痛快刷下去,不用客气!」
「装什么阔,这张卡也不是你的吧。」方波澄冷冷说。
「妈咪,怎么可能是我的,偷偷跟你说,是外交部部长的。」
古道河弯腰在方波澄耳边嚼耳根,里格在旁边,看的有点不爽。
尤其是,又不知道他们两个在说什么。
古道河注意到里格的敌意目光,神经粗得没察觉,露出了友善微笑,用破破的英文向他说明了这两个法宝。
「在饭店附近随便晃晃就好了,哪需要这么多『给西』。」方波澄说。
今天的行程很简单。
香格里拉远东国际大饭店-gt;台北动物园-gt;临江街观光夜市。
「什么台北动物园,高中毕旅吗?」古道河直接喷。
「我就想看动物,管我。」方波澄翻白眼。
没想到,只说想去逛夜市,就找了一个旁边三座夜市的饭店。
结果还是选了离饭店最近的夜市,唉,一把老骨头,懒得走太远。
「好啦,随便你,玩够记得来领奖。」
古道河这个电灯泡很识相的立马退散,两人一起到饭店checkin。
不愧是国际大饭店,柜台小姐各个貌美如花,讲着一口流利的外语。
学长给他们订的房间是101景观尊荣客房,有够奢华。
饭店顶楼还有游泳池,六楼有健身房,听说餐厅料理也好吃。
进了房间,左转,大大的床铺迎面而来。
已经很久没有躺这种柔软的大床,方波澄放松的坐在床铺上休息片刻,里格痴痴望着他,口水直流。
「波澄…」
「啊,还有迎宾水果!」
方波澄跳起身,走到华丽长桌前,拿起了水果盘里摆着的香蕉,闻了一口。
「真香。」方波澄说。
他拨开香蕉,慢慢的含住那清香的果肉,轻轻咀嚼入口。
里格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呆着干嘛,吃啊,很好吃喔!」
方波澄把另一支香蕉递给里格,里格趁机摸他白皙的小手跟纤纤细腰。
忍不住了、忍不住了。
这绝对是在诱惑他,哪有人吃个水果,也可以这么色情。
「好吃吗?」方波澄抬起头问他。
「好吃。」里格望着他狂点头,大手偷偷地要滑到他的股间。
「别让司机等太久,走吧。」
里格扑了个空,踉蹌了几步。
方波澄转头噗哧一笑,他笑的好甜,比台湾香蕉还甜。
里格觉得方波澄在他的母国,在治安良好的安全国度中,整个人放松下来,变得比往常都要可爱百倍。
要他忍到晚上吗,好难熬。
里格只能牵住方波澄的手,以浇熄他高涨的慾火。
想到晚上打马赛克的剧情,房内还有配置大浴缸,没办法控制住脸上肌肉,全程保持着怪笑。
在前往动物园的车上,方波澄看着车窗外令人怀念的平和景致,慵懒地靠在里格的肩头。
却没发现那个年轻人,早在火山爆发的边缘,拼命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