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在她唇瓣上滚动,伴随着吞咽的声音。
她用舌尖试探,舔了舔,硬硬的,张唇将它含入口中,她只是轻轻一吸就听到男子轻浅的喘息。
他的手臂逐渐收紧,将她拢在怀里。
她有些莫名,这儿这么敏感?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他脸色微粉,仰起头,发丝零散。
他的大手罩在她后脑上,轻轻揉了两下,声音暗哑:“娘子,还要。”
心间被洒上一层糖粉,他压抑渴求的模样让她心动。
她伸出长指摸了摸那凸起之物,一下一下轻点,随后在它周围转圈。
她的撩拨让他情不自已,他微微拉开自己胸口的衣衫,露出一些肉色。
男人胸膛将露不露,白皙微鼓的紧致肌肤在微光中闪耀,勾人得紧。
他此刻不像是她的夫君,倒像是勾人的男狐狸精。
见她的小青梅只看不动作,他不动声色又拉开一些。
她按住他的手,在他手上慢慢滑磨:“急什么?小爷我自会满足你。”
他声色带了两分笑意:“这也是画本子上学的?”
她的手沿着他领口的弧度一路蜿蜒,随后指尖缓缓伸入衣襟,轻轻滑过他的肌肤。
他的小豆被她轻轻揉弄,他看不见被遮住的风景,却更加意动。
他的小青梅惯会磨人。
她撩开他的衣物,看着自己中指在他小豆上搓弄:“小美人儿,小爷弄得你舒不舒服?”
他微微起身,嘴唇掠过她耳边:“还请恩客怜惜。”
她一怔,被他压在身下。
他吻上她耳畔:“恩客动作太慢,还是让我来伺候你。”
他慢条斯理将她衣物滑到手臂上,露出圆润的肩。她锁骨收紧,挤出一个弯钩。
他的嘴唇流连在她肌肤上,从耳垂开始轻点,一路向下,路过颈脖,滑过圆肩,在那儿用力一吸。
她吃痛看去,他起开唇,圆肩上被他吸出一个红印,无端淫靡。
他抓住她的手,触上她的锁骨轻咬:“给你打上烙印,恩客以后就是我一个人了。”
她颤了颤,被他轻声低语激得腹下一热。
她眼睫快速飞舞了两下:“那……那是自然,小爷我可不是外面那些烂黄瓜。”
他低低笑了声:“是。”
他又将她衣物勾下了些,酥胸半露,一条深渊巨勾横亘在饱满之间。
他埋入勾中,伸出舌尖舔舐。
他的舌尖湿润灵活,在里面乱钻,色情的水声从胸前传来,她羞得面红耳赤。
穴中流出淫液,他推推他的头:“好了,别这样……”
他抬头在她唇角一吻,手隔着衣物揉她硕大的娇软:“都听恩客的。”
他的阳具在她腿间一顶一顶:“恩客想不想要我?”
穴中源源不断流出渴望的水液,怎么会不想?
指尖勾上他下巴,语气轻浮:“小爷我早就想将小美人儿狠狠肏上八百回合,还不快让小爷爽爽。”
他眼里都是不可思议,他的娘子荤话说得太过顺口,用词太过粗俗。
他现在是真的好奇她平日看的都是何种画本。
他将她的腿分开些,就着亵裤一下一下挤着她的穴口:“这就让恩客爽快。”
一个月没被破开的穴口紧致如初,在他的磋磨下,深处痒得想让人将手伸进去抠一抠。
里面如同蕴藏了一个泉眼,被外面的阳具吸引着往外流出粘腻泉水。
她心急得口干舌燥:“夫君~快呀。”
他一顿,垂下眼,她只有求他的时候才会叫他夫君。
他扯开她的衣带,褪下她的亵裤。
小青梅的话是万万不能听的,她说快,你信了,进去了,将她入痛,她又要闹。
他将阳具抵在她穴口慢慢磨它,一点点磨进去。
他才进入一个头,姚婉就已经开始推他。
他就知道,这个女人反复无常,可除了她,还有谁能住进他心里,对她一再包容。
他停住,低头吻上她的乳尖,轻轻吸咬。
她觉得内里更加寂寞了,初时进来的饱涨已经不足为惧,她需要他。
她勾着他的颈脖,挂在他身上,抬起身子自己将阳具推入体内。
异物又粗又硬,止住了她的痒意。
他进去了,他抵到了花心,她一颤,舒慰叹息:“小美人儿,你的好大。”
他忍得满头大汗,听到她的话低低一笑。一手圈住她的腰与他紧贴,一手撑着床,凑近她耳边:“多谢恩客夸赞。”
低沉的声音些微压抑,她激动地夹了一下小穴。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黎言想动不能动、想上不能上的模样就心热,他的压抑喘息总能让她兴奋。
穴中撑得厉害,她想要感受这个压抑着欲望的男人疯狂的模样。
她故意娇声呻吟:“嗯~小美人儿还不快些满足小爷。”
他用胸膛磨了两下她的软肉,舔弄她的耳郭,发出淫靡的水声:“遵命。”
他的气息环绕在周围,她觉得魅惑应该是形容一个女人的,可他分明才是来勾她魂的。
他放开了她的腰,微微退出一些,轻轻顶进来。
好舒服,她被这股快感激得浑身颤抖。
他抽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了,他每次都退到她通道的一半,随后插进她的深处。
他一下一下撞击着她的花心,咚咚咚,内里被他撞得水花四溅。
他已经将顶端退到穴口,他全根慢慢插了进来。
她忍不住低头看去。
穴口被他撑得透明,他的猩红肉根慢慢消失在她的穴口,内里被一寸一寸填满。
他轻轻一碰她的花心又退了出来,他的退出拉扯着她的穴口,薄薄的一层紧紧扒着他的肉根,似乎在不舍他的离去。
她看得热血沸腾,原来是这样进出的,原来他是这样一下一下插她的。
为了给她演示,他出入得实在太慢了。
穴中疯狂蠕动,想要被狠狠插弄。
小青梅看着自己插她的画面被他尽数收入眼中,心里满足又狂躁,想要重重抽插,想要将她狠狠贯穿。
他俯下身下,让她悬空的身子回归床褥,阳具深深插入停住:“恩客,想不想要重一些?”
内里被他磨得又爽又痒,怎么会不想重一些?
她眯着眼,有些急切地夹他:“用力,快些!”
终于得到了她的首肯,他心中愉悦,将她腿摆弄成一字。
“等会儿不许哭。”
她从小习武,一字对她来说根本不在话下:“你只管使力。”
他闷声笑了两下,胸膛震动:“好。”
他轻轻入了两下,她皱眉。
他退至穴口,徒留顶端在内,用力冲进去。
“啊~”
这一下顶得她极爽,内壁被凶狠摩擦,升起快意,花心被顶酸爽。
他只顶了一下,停下来观察她,见她没有不适,表情愉悦,便放下心来。
他慢吞吞一下一下撞击着她,每次都大开大合,重重顶她花心,将她撞得身子前倾,酥胸荡漾。
快感一下一下漫入脑内,升腾起极致的体验。
他真的好大,将她的穴中填充得严丝合缝,每个角落都被他摩擦安慰。
他撞得快了起来,一下一下,咚咚咚咚,床都被他撞得嘎吱响。
快感已经积满,她用力抓紧手中床单,绷着身子到达高潮。
他被她高潮中的紧致夹得倒吸一口气。
缓了缓射精之意,他在她高潮中的小穴里轻缓挺身,并不滑动,只为延长她的快感。
好半天她才回了神。
“恩客,我伺候得你舒不舒服?”
“赏!”
他的手指在她乳晕上一圈一圈绕转:“赏什么?”
她确实没什么能赏给他的,想了想,她在耳边吹了一口气:“赏你射进来。”
他重重了顶了她一下,胸膛起伏喘息,发丝一下一下轻抚她的胸脯。
他闭眼皱眉忍耐的模样甚是好看,又脆弱,又娇艳。
喘息也好听,听得她色心大起。被他插出的高潮褪去,穴中又渴望起来,只想将这个尤物压在身下狠狠欺负。
“小美人儿,我要在上面。”
他挣开水润的眸子,声色温柔:“好。”
只要她喜欢,要什么他都会依着。
他抱着她换位,躺在她身下。
这个姿势需要她把控力道,他的阳具太长,不使力抬起下身,他便会破宫而入。
她跪在他腰侧,抬起臀部,将他阳具抽出,慢慢坐下,将他阳具含入。
她可以自己选择力道,也可以自己选择长度。
她得了乐趣,骑在他身上玩得不亦乐乎。
他护着她的腰,生怕她一下子被他贯穿。
她打开他的手:“小爷我有的是力气和手段,别管我。”
听着她的话他总想笑,她的身子极紧,动作却慢吞吞的,夹得他舒服又难捱。
他只好放下手看她将他当马骑:“小心些。”
她哼一声,骑得快了起来。
他的阳具一下一下插入自己体内,好舒服。
她不断起身又坐下,销魂的快感袭击着她,身下越来越激动,不够,还要更快。
她有些忘我的在他身上挥洒汗水,酥胸随着她的起落在空中跳跃,划出浪荡的弧度。
越来越快,穴中越收越紧,她终于骑着她的竹马攀上了高潮。
身子一软,她没了力气重重坐在他的阳具上。
阳具硬挺,猛力破开她的宫口挤到宫内。
高潮都没享受完她就痛到憋住呼吸,冷汗淋漓。
她的宫内太紧,酥麻的爽意直冲天灵盖,将他夹得忍不住喷射而出。
他在射精中掐住她的纤腰生怕她被破得再度深入。
宫内痛到窒息,可他的射精又带来爽意。
一时之间冰火两重天。
身上汗液在剧痛之中发凉,她冷得打颤。
他终于将今夜磨了半天的精液全部射入她体内。
心里疼到不行,他小心护着她的身子,将她放在床上,就这样撑在她身上等她缓过来。
脑子嗡嗡的,混沌不堪,里面刺痛好不容易缓下喧嚣,她抱住他的腰身呜呜哭起来。
“痛……”
他轻轻拍着她的背:“我知道。”
“要是你刚刚接住我就不会这样了。”
他抱着她的头,一下一下轻抚柔软的发丝:“是我的错。”
她摇了摇晕乎的头:“是我叫你拿开手的,是我不好。
她推了推他胸膛,眼里含着泪,可怜巴巴看着他:“你出来,轻一点好不好?”
他声音喑哑:“好。”
他早就在她疼痛夹紧中硬朗起来,没被发现,不然她怕是又要骂他禽兽了。
他只稍稍往外扯了一下她便将他肩膀掐紧:“疼……”
他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娘子……”
她也想不出好法子,眼前突然浮现他插在她体内睡了一夜的情景。
“要不……明天再说?”
他喉咙一紧,是要含着他睡吗。
他带着她侧身躺下,将她夹在腿间,没射出的欲望让他压抑:“辛苦你了。”
她也不好受,可今夜折腾了这么久,刚刚又入得那么疼,现在脑子都懵懵的。
她没回答他,呼吸逐渐平稳均匀。
他硬得发疼,明明在她体内,却无法缓解。
看她沉睡过去,他摸到她的手来到交合处,用她柔软的手一下一下挤压自己的囊袋。
好久,久到她微微不满轻哼他才释放在她体内。
他终于松了一口气满足睡去。
红绸帐暖中的姚婉以为这是梦,殊不知真就被她竹马又灌了一回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