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早上不上班吗?”
成欣然声音娇软,她侧身卧在陈勉的床上,浑身都被扒光,陈勉的性器依然在她身体里律动。
窗帘被拉上,厚重的缝隙间隐约透出靛青的天光。
这里是他的家,她在他的怀里。
陈勉的胸膛贴紧了她的背,手揪搓着她淡粉的乳头,按陷进去再拉出来,捏在指尖亵玩。
“再做一会儿好不好?”陈勉低声说。
他又摸到她的鼓胀的阴蒂,配合着性器操入的节奏,一下下地快速按揉着。
“别摸….我不想要了......”她被他插得浑身没力,只能抓着他的小臂呜呜的叫。
两个人身下的床单已经乱七八糟,到处是粼粼的水渍。
成欣然很容易被他边摸边插到高潮,几下就要不行。但今天真的太累了,她不仅自己撑不住,还担心明天陈勉上班撑不住。
“为什么不要?”他声音略带沙哑的颗粒感,“我不能操自己老婆吗?”
简直叫上瘾了,一整个晚上他张口闭口就是老婆。
成欣然蹙眉,她还没习惯这样称呼的转变。
陈勉吻了下她的耳根,把人翻过来面对面抱着她操。
成欣然虚拥着陈勉的肩膀,双眼阖起,脸颊上被洇成淡粉色,看起来温柔又姣软。
他直起腰身,眼神向下探。
已经射了两次,精液在穴口糊成一片,性器交合的部位全是泡沫状的液体,顺着他插拔的动作流进流出,分不清是她的淫水还是被灌进去的精液。穴口那圈嫩肉还是紧紧圈占着他的鸡巴,来回挤压收缩。
他看得眼热,龟头深埋在逼穴里一下下重力碾磨。
房间里一片淫荡的操穴声。
“想不想被精液灌满?”陈勉低声问她。
他沉喘着,将已经被怼搅成泡沫的液体全数抹在她上下弹动的奶子上。
“嗯..想..….”成欣然脑中忽然蹦出小穴流出精液的画面,她难耐地发出短促的低吟,腿紧绷着,脚趾开始跟着蜷曲。
“那你应该说什么?”他出声逼问。
手掌扇向她的阴蒂,又捻住向下按揉,再左右拨动,身下性器抽插的力道狠戾坚决。
“嗯.....”成欣然咬着唇,一张小脸涨红,手向下搭上他的小臂,臀腿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她抽泣着小声呻吟,“想要老公的精液把我灌满.....”
陈勉忍不住低喘出声,想到自己体内的最后的一点东西即将射到她的子宫里,他无比兴奋,浑身的肌肉紧绷,性器向着她的穴道深处狠撞。
深操了几十下,他在她逼穴的挛缩中射了出来。
成欣然已经浑身脱力,连胳膊都没力气动。胸脯上下起伏深呼吸,身下全是水渍。穴口被操得微微扩张,小阴唇向外翻出来,甫一用力,白色的精液就会顺着臀缝流下来。
陈勉瞥了眼时间,已经快六点,这觉都不知道还该不该睡。
简单把他们的下半身擦了擦,他躺到成欣然的身边,将她人整个搂入怀,两个人就这么乱七八糟的睡着了。
成欣然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有根手指在抠她的下面。
“真的不要了.....”她语气不耐,皱着眉头翻个身。
“给你收拾收拾。”陈勉已经穿戴好,“难道你要夹着睡?”
突然意识到陈勉马上要上班,成欣然唰地坐起来。
“几点了?”她困得睁不开眼,嗓子也是哑的。
“七点四十,我得去接班了,你睡到自然醒吧。”
陈勉将成欣然的下身大概齐清理了一下,看了眼床单,黑色把大片大片干涸的半透明痕迹衬托得更加明显。
“先这么凑合睡吧,回来我再换。”
成欣然喃喃地嗯了一声,又问:“早点吃了吗?”
“到科室再吃。”他俯首亲她的额头,捋了下她的发,“你醒了跟我说。”
成欣然一觉睡到十二点,睡醒以后仍是疲累,浑身都酸痛得难以动弹。
摸过手机,果不其然又被信息塞满,大多数都是恭喜她顺利杀青的,还有一些跟剪片有关的,她挑几条重要的回复。
手里回着消息,陈勉的消息忽然进来,内容是复制的一大段文字。
定睛一看,又是跟服用优思明有关的,林林总总罗列着适应症,禁忌症,服用事项等等。
这条都还没看完,他又发:这种药的实际禁忌症很多,需要遵医嘱吃,尽早来检查一下。
成欣然打了个哈欠,觉得这人有些小题大做,禁忌症多怎么可能在药店买到。她近来月经不调得厉害,叶棠赶上分手,好心把自己剩的几盒优思明给她吃,仅此而已。
但她知道陈勉是关心她,正打算回复,那边又来一条:这方司同发我的。
方医生发的?
成欣然指尖一滞,条件反射四处张望了下,好像有人偷看她似的。
他已经跟别人说了吗?
实际上陈勉并没有说,只是行为上确实有那么一丁点儿欲盖弥彰。
“你帮谁问的优思明?最好带人来看诊。”方司同说。
方司同觉得稀奇,他们两个科室离得很远,在医院的时候各有各的忙,除了吃饭很难碰面。结果今天陈勉在病房折腾一上午,居然能特地挤出时间跑趟妇产科找他。
帮家里人问的。”陈勉说。
“哪个家里人?”
陈勉抱着双臂靠在妇科病房的走廊,冲方司同笑:“反正不是干神内的那个。”
“哦。”方司同回敬,“那是刚刚在咱们院拍完戏的那个?”
陈勉抬眼瞥他,“别出去瞎说啊你。”
他知道成欣然一直不喜欢自己私人的关系被公开,至少得等这段过去再说,要不她会别扭。
这点自知之明陈勉还是有。
“没问题,”方司同秒懂,忍不住笑,“家里人就是自己人,来我这提前说一声就行。”
“嗯。”
正说着话,陈勉接到导师周信明消息:陈勉,你来一下院办。
又什么事?陈勉眉心紧拧着,全院上下他最不喜欢去的地儿就是院办。
陈勉耐下性子回复了一个好的,冲方司同点头告别。
到了院办门口,陈勉敲门进入,打眼一看,屋里坐的全是人。他导师,孙主任,还有医疗仲裁委员会的人也在。
再一扫角落,泼他水的那个患者也坐在那。
操,真是没完没了。
陈勉瞬间黑脸,他现在特别反感重新提及这件事,总会让他回忆起那个非常憋屈的瞬间。
“主任,这事还没翻篇呢?”
陈勉语气重了几分,他可是连私下和解的协议都签过了。
“先过来,陈医生。”孙主任招呼他。“今天这个患者特地联系我,所以就又把你叫过来了。”
“过来干什么?”陈勉实在是给不出好脸,他双手插进白大褂的衣兜,手指卡着兜里静脉敷贴的包装,一下下的磨滑。“协议里不都签了吗,永远不进三院。”
先前还盛气凌人的患者此时向前走了一步,主动向陈勉低头:“我是来向陈医生您道歉的。”
陈勉一愣。
不由看了眼坐着的其他老师。
“真的是特别对不起,”患者边说边冲他鞠躬,“是我太愚昧了,陈医生一直都是认真负责的,从头到尾也没有跟我发脾气,我们理解有误。我给您写了封道歉信,里面把之前的事情经过都交代清楚了。信我可以公开,当着整个三院念给您听。”
“用不着。”他摇头拒绝。
陈勉一点不想这事重新被抖出来,这跟当众羞辱他没区别。但他还是没太理解为什么这个患者突然会低头。
结果患者不仅态度良好的道歉,还拿了四千块赔偿出来。这还是真是绝无仅有独一份,陈勉是不可能要的,于是双方在院办像过年亲戚给红包一样推搡起来。
“别别,您别跟我来这套。”他手里推拒着,眼神却往周信明那落。
周信明会意,起身说:“好了,红包不用了,道歉我们收下。”
这个患者又看着陈勉,表情非常真挚,“谢谢,谢谢,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们。”
不得不说,虽然陈勉永远不想看见这个患者,但当他对着自己道歉的时候,确实有股扬眉吐气的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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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晚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