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容臻靠在她胸口,杏眼里闪着感激的泪光:“阿小姐,我好幸福,我做梦也没有想过你会愿意和我……”
阿尔东沙听不得这种话,打断了他:“你很好,你很漂亮,也很善良。”
杜容臻惭愧道:“我只是个仆人。”
阿尔东沙皱眉,不喜欢他总是这样看低自己。她鼓励道:“你不是谁的仆人,你是我的宝贝。”
杜容臻快乐的日子没有过多久,聂川宣来了。
他依然是玉树临风,身上带着馥郁芬芳,阿尔东沙笑着迎接他:“聂兄,来了?”
聂川宣给她带了礼物,一枚精致的玉饰。
阿尔东沙收了,指挥他坐下,杜容臻不知道此人是谁,习惯性地端茶送水,聂川宣以为他是奴仆,让他倒了重沏一壶自己爱喝的铁观音。
阿尔东沙坐在一旁敲了敲桌子:“聂兄,不要这样支使他。”
聂川宣诧异地看着她。
阿尔东沙解释道:“他不是我的仆人。”
聂川宣打量着二人,双目含情:“那你怎么把他养在你房里?”
阿尔东沙微笑道:“他是我的宝贝嘛。”
聂川宣也意味深长地笑,邀请她去打马球。阿尔东沙对马球颇有兴趣,当即决定今日的行程由打架改为玩乐。两人一进马车,聂川宣就贴在她身边私语:“我怎不知你又找了个宝贝?”
阿尔东沙泰然自若道:“忘了通知你,不好意思。”
聂川宣低头笑,脸埋进了她脖子里。“没想到堂主有这样的兴趣。”
阿尔东沙知道他脑子里想的都是污糟事,也懒得追问。
聂川宣出门排场浩大,靠着仆人就凑够了一支马球队。这项运动确实有趣,阿尔东沙沉迷其中打了一下午,她有心再多玩几天,邀请聂川宣在扬平镇住下。聂川宣被她矫健的身姿迷得心荡神驰,当即应下,让阿尔东沙去客栈陪他吃饭。
两人走进房间,聂川宣把仆人打发走,端出了精致的甜品和小菜,怕阿尔东沙触景伤情,他特地避开了豌豆黄和糖蒸酥酪。
聂川宣夹起一块桂花糕喂进了阿尔东沙嘴里,献宝似地问她:“如何?”
阿尔东沙点头。“不错。”
聂川宣含情脉脉地看她:“你也喂我嘛。”
阿尔东沙执箸欲夹,聂川宣按住她的手摇头。“就用手拿着喂。”阿尔东沙放下筷子,捻起一块桂花糕往他嘴里放,聂川宣将桂花糕吞了,用舌尖撩拨她的手指。
阿尔东沙笑了笑,把手缩回来,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聂川宣心里一喜,上前吻住她,两人抱到一处。
聂川宣缠绵地亲吻她的唇,灵活的舌头舔舐着上颚,右手伸进她的亵衣里,轻轻拨弄乳尖。
阿尔东沙有些意乱情迷,但前车之鉴还没忘,她用力推开聂川宣,摸了摸他坚硬的下体。“你是不是想做那事?太疼了,我可不干。”
聂川宣笑咪咪地凑到她的胸口。“我不用那根东西,只让堂主舒服行不行?”
说着,他解开阿尔东沙的上衣,低头含住胸前那茱萸似的小点,舌尖快速翻动。
阿尔东沙痒得浑身颤抖,心里也有点犹豫,她掐住聂川宣的脖子,眼神阴鸷。
“你最好说到做到,不然就宰了你。”
聂川宣道着遵命,一把吻住她,左手在她背后富有技巧地游走,右手解开了她的腰带,摸索到阴蒂的位置,用中指搓揉。
无名指感觉到附近一片湿滑后,聂川宣把舌头从阿尔东沙的嘴里拿了出来,狠狠亲了她一口,而后侧头对她笑。“宝贝,这就让你更舒服。”
说完,他把头埋到了阿尔东沙的两腿间,阿尔东沙只觉一个又湿又软的东西贴了上来,惊叫出声。
聂川宣先是温柔的舔舐她的阴唇,接着吮吸起来,把舌尖往里伸。阿尔东沙面色潮红,喘息连连,修长的双腿夹住聂川宣的头,下体不停地分泌出滑腻的汁液。
聂川宣把中指伸了进去,观察阿尔东沙的表情,见她没什么反应,又加了一根食指,阿尔东沙轻吸一口气,警告似的瞪着他,聂川宣只是笑,手指快速抽插了起来,阿尔东沙闭上眼,沉沦在快感中。
聂川宣贴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宝贝,相信我了吗?能不能让我也舒服舒服。”
阿尔东沙睁开眼,抬起身子吻住了他,而后贴着他的额头与他对视。
“来吧。”
聂川宣爱极了她这性感的样子,两人脱光衣物在床上滚作一团,聂川宣把硬挺的下体缓缓插入,待阿尔东沙适应后便开始大力进出,阿尔东沙的腿绞在他腰上。
两人就着这个姿势干了一阵,聂川宣将她翻了个身,在她背后由下往上地激烈顶弄。
阿尔东沙跪在床上,感觉下面不由自主地收缩,大腿也一阵阵地痉挛颤抖,泪水从眼角流了下来,在聂川宣持续地耕耘下,她呻吟着流出一大摊透明的液体,把床都打湿了。
聂川宣感觉到一股暖流淋过自己的阴茎,下体被紧紧吸住,也一鼓作气地冲刺,将精液射进了阿尔东沙体内。
两人喘息了一阵,平复心情,聂川宣调笑道:“宝贝,你把我的床弄湿了,今晚我睡哪里?”
阿尔东沙若有所思地提议:“不如,去马车上睡?”她靠近聂川宣,在他耳边呢喃。“跑起来的那种。”
聂川宣伸手抚摸她的腰。“都依你。”
两人厮混了一夜,阿尔东沙凌晨才回房,卯时杜容臻来叫她,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睡眼惺忪地把他打发走了,午时才爬起来。
接下来的几周里,阿尔东沙都过着下午和聂川宣打马球,晚上和聂川宣在床上打架的生活。直到海原卿察觉到不对劲,某天在她出门之前叫住了她。
“你和聂川宣怎么回事?”
阿尔东沙笑了:“没怎么,就一起玩儿。”
海原卿对聂川宣的为人很是了解,狐疑道:“就只是白天玩玩马球?”
“晚上也玩玩别的。”
海原卿大吃一惊,她感觉自己实在是看不清阿尔东沙的心了。“你不是喜欢那个叶瑾阳吗?”
“小叶啊……哎……”阿尔东沙回想起他指责自己自以为是的话,低头叹惋。“在他想我之前,我是不愿再想他了。”
说着,她转头就要走,海原卿拉住她。“你一个堂主,怎么能天天打马球?你沉迷玩乐,都多久没练功了,那个镖局还开不开了?”
阿尔东沙沉吟反思,自己最近确实比较荒唐。“那今天就玩最后一天吧!明天我就让他回去。”
想着是最后一天,她取消了马球,跟聂川宣在客栈里玩了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