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天堂,今天又在练习那首歌吗?」午休我再度听见那首熟悉的曲子。
我喜孜孜的拉开门来到音乐教室里,站到他的身边说。
「嗯。」天堂只是弹着曲子,没有看我。
「什么嘛,人家可是好心来看你欸,要是不想的话就说一声啊,我要走了。」我生气地说,明明是这傢伙说我们是朋友的。
「如果是我的话也可以吗?」天堂停下了琴声,抬头问我。
「你在说什么啊…?」我转身面对他,不明白他的意思。
不过天堂没有说话,慢慢地,我忽然意会到他的意思。
「如果是我的话,也可以跟你上床吗?」他又问,果然是这个意思。
「差劲。」我转身就要走,天堂却用强而有力的力道牵制住我的手。
「你在想什么,差劲的人是你吧?你有想过凉的感受吗?」
「奇怪的人是天堂才对吧,为什么你会跟大学生有往来…?」铃酱是不可能告诉他的,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个大学生自己说的。
「只是我们学校的学长喔,说什么大学生,都是骗人的。」天堂逼我直视他的脸,脸上愤怒的情绪好可怕。
「那也跟你没有关係吧?放开我。」
「他给你多少钱?一万?两万?你的身体,有那么廉价吗?!」阿守真的发疯了,他抓住我的手就是不肯放开。
「关你什么事?!放开我,啊。」然后我因为他的一个松手而跌了一跤,不过没有真正摔到地上。
「跟我做吧,既然你有这个需求。」他静静地说,好像我有多缺钱似的。
「别开玩笑了,我们可是朋友喔,那样多尷尬啊。」
「不是朋友。因为我喜欢你…就这样吧,要的话,打手机给我吧,我会等你的。」
那天下午我回到教室看凉的态度好像还不知道我去援交的事情,我暗自松了一口气。
吸了一口气,我将纸条丢给天堂。
"我们做吧。"
天堂转过来的表情再惊讶不过,我想他没料到吧?我还有这样的勇气。
那天晚上,在天堂家。
天堂家是个豪华的别墅,我在晚上十点鐘依他说的偷偷到他家的栅栏前等他。
「所以说为什么要挑这个时候来啊?」看到他的时候我生气地说,阴阴暗暗的怪恐怖的。
「你少抱怨了我爸妈都在家欸。」天堂却说,他拉着我的手进入豪宅,他的手比我温暖多了。
「那就改天做啊。」我说。
「不行,要是你改变心意的话怎么办。」看来天堂也是个急性子的人。
「唰-。」,天堂拉开落地窗,没有开灯的房间像座废墟,我们躡手躡脚地来到他的床边。
「来做吧。」他说,轻轻脱掉我的薄外套,双手握着我的双峰开始揉捏。
「嗯。」我们慢慢倒向他的床铺,有一股柔软的清香飘过来,我撇过头去不看天堂在做的事情。
「为什么你要去援交呢…?」天堂像是呢喃一般地问我。
「因为想要尝试自己的极限吧?我不缺钱。」
「嗯。」他说,然后俯身啃吻我的锁骨。
「那天堂呢?为什么会想要跟我上床呢…?」他把手指紧扣着我的,嘴巴继续向下攻陷。
「你先叫我的名字,我再告诉你。」他稍稍离开我说,随后他摸索着解开我内衣的方法。
「…。」看着他认真的眼睛,我叫不出来,在这之上我不能再背叛凉更多了。
「快叫,妃咲。」他坐在我身上,穿着扣子全开的白色制服等着我,眼神坚定。
浅金色的头发,修长的身材,湛蓝色的耳环,高傲的神情,平常开朗的态度。
天堂在我心中有不可抹灭的地位。
「阿守…。」
「好孩子。」他微笑说,接着俯身亲吻了我的乳首。
那晚我被天堂的身体佔据得满满的,身体也是,内心也是,他狡猾的偷走了我的心。
「我的这一份,是爱喔,能够完全佔有一个女人的人,才是胜者。」天堂如此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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