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沉皓白要求的,快高潮之前必须说出来,不允许未经他的同意高潮。
他抬起手干脆利落又残忍的扯掉了一个乳夹,时笑瞬间就被拉扯的巨痛痛到“啊”的一声尖叫,腿一软臀部落下,阴茎直冲肠道顶端。
一身冷汗淋淋的含着沉皓白的阴茎发抖,高潮的情潮痛散。
一巴掌重重抽到臀肉上,臀肉立刻红肿的冒出五根指印。
“还不动?宝宝,再不动你怎么能让哥哥射精。”
时笑无力的喘息着,后背倒在他的胸膛上,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膛起伏的轮廓。撑着力竭的双腿抬起臀部又吞下的吞吐着阴茎。
欲火又很快蔓延到全身,特别是花穴内毛球所赐予的快感从未停止过。并且穴内溢出的清液被它一点一滴的吸收,慢慢膨胀,从原来的两厘米膨胀到三厘米,这还不是最终尺寸,但它已经展露出它的獠牙。
时笑开始感觉到它在发胀,细密的短毛密密麻麻的戳着她穴内的嫩肉上,痒得她体内一阵骚动的缩紧。
后庭蠕动着阴茎停止了工作,她瘫软的躺在沉皓白胸膛上抽搐着,感受着毛球顶着宫口旋转带来的阵阵揪心的瘙痒。
“哥哥,不行了,宝宝又要高潮了。”迎接她的是另只乳夹被无情的扯掉。
剧痛传遍整个身体,打断了高潮的节奏。她惨叫连连的喘着气哆嗦,手指紧拽着床单旋成窝状,就连脚趾也抠着床单不放。
时笑真的怕了,她一直以为自己的内心是强大而坚韧的。曾自诩在谍战片中面对酷刑也不会出卖战友,如今她回想起当时的话简直是个笑话。
她恐惧着今夜,也惧怕着沉皓白,更可怕的是他对自己做的事也许只是开始。
沉皓白看她瘫软的样子就知道她身体熬不住了,把她翻个身摆成跪趴的姿势,直接顶入。
他边大力探索着肠道深处,边深入边对着时笑说到:“宝宝要学会在玻璃渣中找糖吃,虽然会吃得满口是血,但你找到糖吃下去的瞬间,你就会发现它比你以前吃过的糖都要甜。”
后庭的穴口被反复凿进凿出的阴茎摩擦得发红发热,阴茎在肠道里大力的撞击着肠肉,龟头撞击到肠肉时都会碾磨一下在抽出。
精囊拍击着花穴的穴口,穴口外的挂坠也被它撞击着。撞击的力度太大,花穴内的毛球都被撞得顶入更深。毛球的顶端抵着宫口一阵厮磨,一道道清液被刺激到溢出。
时笑强力的克制着即将到来的高潮,回手搂过他的头,扭头噙住他的唇瓣,喉咙中发出哀嚎的呻吟声。水光波动的双眼用着悲泣的神情看着他,祈求着他能给她高潮的示意。
他的手伸到阴蒂夹上,轻轻的拉扯着,时笑却被他的举动惊恐到牙齿发抖的咬住了沉皓白的唇瓣。
“嘶,宝宝真是只小狗。”他偏开头脱离了时笑的唇。
“宝宝,记住要在疼痛中找糖吃。”话音刚落阴茎直进直出的用力顶着肠道,手指拉扯着阴蒂夹等待着。
直接她肠肉都开始强力缩合紧紧的裹着阴茎,沉皓白才用力一扯扯掉阴蒂夹。
高潮的瞬间剧痛闪电般袭来,花穴内嫩肉痉挛着颤栗,宫腔喷出一股股热流。快感和疼痛交替冲刷着她的神经,以阴蒂为中心火辣辣的扩散开刺激着她小腹不断抽搐。
时笑此刻就像是吞了一碗芥末,那种刺激直冲天灵盖。大脑被冲击得如同翻滚喷发的岩浆,眼前白光不断闪过像是傻了似的全身不断的颤抖。
沉皓白就在她高潮紧缩的时候,用力的对着肠壁研磨几下龟头。精囊缩紧的跳跃,马眼翕合着喷出精液,喷满了肠道深处。
他趴在时笑背上,手指捏着她的耳垂安抚她的情绪,在她光润的后背上落下一个又一个温情的吻。
他总是这样,不管是温情的还是粗暴的性爱之后,总是温情款款的安抚时笑,让她又能感受他给予的温暖。这算什么呢?
这是虚伪的温情,也是药,是苦难生活的解药,是暗淡无光日子里的一口甜药,就如同在玻璃渣里找糖一样又痛又甜。
他安抚到时笑呼吸节奏平稳了才把阴茎从她后庭内拔出,精液顺着拔出后的小圆孔汩汩溢出。
把花穴内的毛球串也慢慢抽出,毛球被抽出刮过嫩肉产生的瘙痒让时笑小腹一阵抽搐,从穴内幽深之处又喷出一股清液。
沉皓白恶劣的把毛球抵着嫩肉摩擦几下,又刺激得时笑一阵低鸣的呜咽,阴蒂充血到颤栗。
他拦腰抱起时笑直径走到温泉池边,把她放进去后自己才进去。
玩弄到红肿的乳头、阴蒂泡在温泉炙热的泉水中,又是一道道火辣辣的疼痛,让她不禁的一哆嗦。
即使在温泉水中他还是如此恶劣,把时笑面对面的抱坐在自己阴茎上,阴茎带着泉水遛入她的花穴深处。
时笑靠在他的胸膛上,长时间的精神肉体双重的折磨让她疲惫。可花穴内的阴茎又让她担心沉皓白在温泉池内又是一通操,她真的没力气了。
大概他现在只是单纯的享受阴茎放在花穴里花穴嫩肉无意识的蠕动,并未做其它动作,只是阖上眼闭目养神。
沉皓白知道余翰醒着,从卧室出来到温泉池这一段路径是和客厅相通的,他经过时特意看了余翰一眼。
余翰做了半天心理准备,带着对皓哥从心底自发的信任及崇敬,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温泉池边。
时笑是面对落地窗被沉皓白拥在胸膛内,所以根本看不到余翰她的身后。
他一下一下如风般轻抚着时笑光润的后背,看着余翰:“小鱼,你的目的是什么?你绝对不会是临时起意。”
“皓哥我就知道你能猜到。”
余翰的说话声在背后响起,时笑惊吓到仓惶着身体朝水下躲避。她从未真正在外人面前袒露过身体,可现在身后就有余翰。他正目视着自己赤裸的后背,可自己却是赤裸着在水下含着阴茎。
这种认知让她有羞又愤又不敢大力挣扎,怕有走光的嫌疑。沉皓白有力的大手禁锢着她的腰肢,让她只能含着阴茎靠在自己的怀内。
柔嫩的唇肉贴着她的耳廓私语呢喃:“宝宝不怕,你不动他什么都看不到。”
“你让他走。”时笑羞愤到发抖,自己在房间内被他随意玩弄是一回事,有外人看着又是一回事。自己还没不知廉耻到被外人围观,还趋之若鹜。
“宝宝别急,哥哥和他说完话,他就走。”他并没有马上轰余翰离开,有着事总是要说清。再说时笑刚刚紧张的时候,穴内嫩肉用力绞裹阴茎,绞得实在舒服,所以也不急着赶余翰了。
“说吧!”
余翰低着头看着裤子里鼓囊囊勃起的阴茎说道:“皓哥,我想操操小学霸!”
话音刚落时笑的心脏像是被擂锤擂击,扑通扑通剧烈的跳动。脸色霎那间雪白一片,身体惊恐得发抖的抽搐。她怕,她怕他心血来潮把自己当做物品似的送给别人操。
这样的话说出口,余翰根本不担心沉皓白会勃然大怒,余翰对他的信任就像鱼和水一样的关系。
果然他连面色都没变,捏了捏鼻梁深深地叹了口气:“我猜你你有这个想法有一段日子了。”
大概这样站着俯视对话让他觉得不够尊重,余翰走到沉皓白池边的位置盘腿而坐:“对。是有一段时间了,我猜是和你呆久了审美有些变了。你知道的,我向来喜欢大胸长腿妹子。”
“我想是在西山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毕竟从那一天开始你和她才有单独在一起的空间。”
沉皓白自从忙碌起来那段时间就觉得余翰不太对劲,但他还是希望余翰有什么事能主动找他说。毕竟他们之间的关系如亲兄弟般,他不愿意也不想兄弟之间有隔阂。
“嗯,那天无意间听到小学霸在叫床,把我给叫硬了。我不太理解我为什么会硬,她明明不是我的菜。”
“所以之后你都扯理由跟在我身边想验证什么?然后呢,你发现了什么?”
“发现了听到她哼哼会硬,所以想操操小学霸,想知道自己对她是单纯的欲望还是因为她是皓哥的女人对她产生兴趣。”余翰坦诚的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其中也有自己的小心思,是关于李维星的,提前打好预防针。
“宝宝是我女朋友,如果我不答应呢?”他的吻落到了时笑耳垂上,压低音量的要求她:“宝宝,用你的小穴夹哥哥的肉棒。你可真会沾花惹草。”
时笑一直仔细的听他们二人之间的对话,生怕听到不好的消息。在她看来余翰就是厚颜无耻天天发情的花花公子,她也想不通为什么他会对自己产生性冲动。
被沉皓白讽刺自己沾花惹草,她也冤好不好,又不是她故意惹的,还要罚她夹阴茎。即使心中愤愤不平,还是乖乖的缩合着穴内的层层嫩肉。
阴茎撑得很饱满,坐式顶得又深。不夹它还没事,一夹它就觉得花穴内酸唧唧的痒,好想它动一动。
“不答应就不答应,我又不会为这种小事去责怪皓哥。”余翰满脸平静,他的要求本来就无理取闹,不答应很正常:“对于我来说对皓哥坦诚是最重要的,即使我的要求是天方夜谭,我也不想欺骗皓哥。”
“对,坦诚最重要。你懂我的,知道我最讨厌什么。所以我也坦诚的告诉你,宝宝现在不会给你操。”
余翰耸耸肩满脸无奈的盯着自己的阴茎:“我知道了。可皓哥,硬得难受,你们之前搞得太激烈了。还有,皓哥我发现你才是真正的会玩女人,我和你一比简直是小儿科。亏我自诩睡过女人不计其数,玩得还没你花。”
似乎话说开后余翰心中的大石头反而放下来了,恢复之前吊儿郎当的痞样。
“行了,话说完了就回去睡吧!”
“好的!晚安皓哥、小学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