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晚撇撇嘴,走上前去,拧开隔他最远的一个水龙头,虽然一共就四个水龙头,且他还站的中间那个。
“你昨晚的作业是不是有人指导你了?”林庭深淡声开了口。
沉晚轻哼一声:“就不能是我自己写的?”
“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有数,”林庭深关上水,“有人指导是好事,但对方不一定知道你的具体情况,万一可以只点拨一下的地方把全部思路都告诉你了,那这道题你就没吃透,下回稍微变一下条件你又堵住了。”
沉晚拧眉,回想了一下昨晚容珩辅导她时,好像确实是把整道题的思路全盘托出,不像林庭深每回都要问一遍她的思路再揪出她跑偏的那一步详细讲解,纠正她的错误。
见她不说话,林庭深又稍微放软了点语气,“现在离下课还有十分钟,你告诉我哪几题是别人教的,我给你找一下同类题练练手,看看你是不是真掌握了。”
事关学习,沉晚当然积极。
这瘟神烦归烦,但成绩一直稳坐第一,该掏的学习经验她绝不手软。
林庭深看她那表情就能猜到她脑袋瓜里在想什么,嘴角微微翘了翘,余光扫向教学楼右边的小竹林时,眼底又蕴出一抹深色。
容珩毕业后怎么又凑上来一个谢忱?看来得折腾更多花样让她把时间精力都放在学习上,免得总有那些花花心思放在没必要的地方。
还有,这家伙魅力是不是太大了点?
魅力太大的沉晚被折磨得很惨。
她感觉自己明明还没有出社会就已经遇到了林庭深这么个没有人性的上司,提前感受了一把社畜的敢怒不敢言。
尤其对方拿捏的是她最在意的学习,可恶!
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沉晚掏出来发现是容繁的电话。
“晚晚,上车,爸爸接你去吃饭。”
对了,早上容珩说他今天晚上有课,接不了她来着。
不远处一辆车按了按喇叭,沉晚挂断电话走了过去。
一开门,容繁就伸手殷勤地给她接过书包,沉晚这才发现他今天明显是花了心思打扮的。
白衬衣黑西裤,没穿西服外套,也没系领带,那股久居上位的气势消了大半,领口开了两粒扣子,隐约现出他紧实的胸肌轮廓,看上去和一个二十出头的富二代差不多。
这衬衣料子是绸缎吗?
见沉晚盯着自己胸口,容繁心里闪过一丝小得意,身体也不自禁热了起来。
他故意坐得笔直,愣是把还算宽松的衬衣抻成了贴身版,于是他那饱满的胸肌线条被诱人地勾勒了出来,激凸的乳尖也把面料显眼地顶起一个小包。
“咳,晚晚想吃什么?”察觉到沉晚的视线果然盯在他胸口,他只觉得自己下身也在缓慢苏醒,他架起腿,“想吃海鲜还是日料,或者上回去吃的那家私房菜我也留了位置……唔……”
沉晚一把抓起他软弹紧实的胸肌,连同那粒骚奶头一起大力揉捏起来。
容繁扭过头看她:“嗯……晚晚想吃什么……”
“那就私房菜。”正好抽一顿主动送上门的骚狗狗出一出这一肚子气。
容繁赶紧给隔板那头的司机发去地址,伸手去捞沉晚:“晚晚想玩坐爸爸身上来玩……啊……”
沉晚捏住那粒被揉得硬邦邦的奶头使劲一拧:“为什么不是爸爸过来送给我玩呢?”
容繁桃花眼里一层水雾,他都没让沉晚先撒手,就这么被揪着奶头起身跪到了她脚边。
“晚晚都要把爸爸的奶头揪掉了,嗯~”容繁托起她空闲的右手放到唇边讨好地亲着,本就低沉有磁性的声音这会儿更是带出无数骚钩子,“轻点嘛,晚晚~”
“轻点爸爸能爽吗?”她鞋底往他跨间一踩,容繁立刻猫叫似的哼哼,“爸爸今天怎么穿得这么骚?你在公司也这么袒胸露乳的,是想所有人都看到你这副骚样吗?”
她的鞋底隔着那贵价的西裤碾着他越来越硬的性器,“爸爸的臭鸡巴本来就是二手货,现在骚奶子也给人看了个遍,怎么,爸爸觉得我是捡垃圾的?”
她抽回手和脚,捏在他胸口的那只手把他推开,“滚远点!”
“没有别人看,爸爸的骚奶子只给晚晚一个人看,”容繁赶紧跪好表忠心,“公司里我都把外套扣得严严实实的,绝对没有让任何人看到。”
“哼,说得好像我很稀罕一样。”
“爸爸是晚晚一个人的狗,爸爸的一切都是属于晚晚的,”他塌着腰,只恨不得翘臀上长出一根表明态度的尾巴摇给她看,“而且爸爸都说了,容珩是人工授精来的,爸爸下面也是干干净净的……”
他少年时期就见多了各种乱七八糟的事,对性是半点兴趣没有。怕家里催婚催育,他一成年就“做”出了个儿子,直接堵了父母的嘴,让他们帮忙带了这个从天而降的孙子。
“晚晚,相信爸爸好不好?”他小心翼翼地托着她的手贴到脸上,桃花眼湿漉漉的,“狗狗只对主人一个人真诚。”
沉晚眯了眯眼,容繁一脸忠贞不二。
“放手,我要揉奶了。”
爸爸明骚,儿子闷骚(大拇指)
以及,虐男文市场这么惨淡的?敢不敢来点珠珠刺激一下我(拍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