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就见老金说：“好好学习，你也不看跟人差多少？差一个文明等级。”
林尽然木讷的点了点头，“那……校方会对江述做出澄清吗？”
也不知道是出于期许还是认定，她出口的话，用的是澄清。
“澄清？澄清什么？跟学校有什么关系？一群屁孩子，瞎闹，滚！”
这下，林尽然确实没有要再赖下去的理由了，低下头出了老金的办公室。
……
老金宣布第二次月考的时间后，本来以为江述会来，但最后一科考完，还是没见到江述的影子。
从考场返回到教室，林尽然放下垫板，忽然一个女生从后面撞了一下她的肩膀，低声说了一句“是女生就过来”就扯着她往后面走。
林尽然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张念雪不由分说的拉到江述的座位旁。
站在江述座位边上的还有三个女生。
“一共五张，一人贴一张。”张念雪说着话把藏在手上的东西递出去。
林尽然低头看过去发现是一张黄澄澄的符咒。
别的女生都接了，林尽然没接，问了一句。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能是什么意思。”张念雪一边说着已经开始撕胶带了。
“我告诉你，江述就是个畜生，我让我爸的朋友写了几张符，咒死这个傻逼，这符可灵了，但得找五个8月份的女生来贴，我问了班长，咱们几个都是八月份的。”
林尽然听完张念雪的话，抿了抿唇，抬头来一句：“我不贴，我也……建议你们不要贴，校园暴力不可取。”
一句话正在撕胶带的张念雪抬头，神色不悦：“你什么意思？你说谁校园暴力啊？”
“你和她们。”
“你有病吧？！”张念雪恼了，手上的胶带圈狠狠摔在江述的桌面上，“你知道姓江的王八蛋做了什么吗？我告诉你他他么死一百次都便宜他的，就该枪毙。”
另外三个女生见势头不好，都去劝张念雪。
张念雪被劝了几句，低头说了骂了二逼就把胶带拿起来，重新要撕开。
一旁，林尽然眼看着张念雪，脑海里浮现出的是江述问她多大了和几月份的情景，用力咬了咬唇，又开口：“他猥亵谁你亲眼见了吗？没有的话，就是污蔑。”
“还有你认定他该枪毙，但他没被枪毙，就说明他没触及法律。”
“姓林的，你他妈没完了是吧？”已经不打算计较的张念雪此时恼怒的转身，要不是旁边有别的女生拦着，就要起肢体冲突。
“好，你不是说他没触及法律吗？那你告诉我20班我小学同学陈敏青她傻姐姐是怎么回事？！
她家之前就住在云县，就住在江述他们家隔壁，江述强暴的是人家傻姐姐，傻子啊！”
一番话，张念雪是吼出来的，目眦欲裂。
很是激动。
旁边女生拉都拉不住，用手指着林尽然胸口一边戳一边发疯式的叫喊：
“事发时才十六岁，你说他有没有触及法律？你说！他妈倒是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