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戚雁来想叫,却已经什么都叫不出来。
巨大的肉棍将她的口腔完全填满,连舌头都无法再动分毫,这肉棍像猛兽,像悍匪,猛烈侵入后便再不管主人死活,只是一味不停地冲撞、硬捣,将她的口腔当花穴一样狠狠地操。
戚雁来被操地被迫嘴巴大张成圆圆的形状,眼泪滚滚落下,却丝毫打动不了在她口内做乱的恶魔。
她似乎放弃了。
双眼无神地看着床幔。
但——
她忽而握拳,被撑开的嘴忽而闭合,用力——咬!
然而——
在戚雁来上下唇合紧用力咬下去的一瞬间,男人猛然停止动作,一只大手捏住了她的脸颊。
他的手指细长,力道却大地宛如铁棍,一下就牢牢钳住戚雁来,让她甚至连吞咽口水都做不到,更遑论咬断口中男人的那玩意儿。
事实上,刚刚那一咬,她的牙齿堪堪才咬到男人肉棍最外面一层皮。
“嘶……”男人轻嘶了一声,却不像是因为疼痛,更像因快感而出声。
但他仍然挑起眉,目光冷凉地看着戚雁来。
“还以为是个彻底的窝囊废,没想到……胆子还不小嘛?”
他也不拔出肉棍,就这么捏着戚雁来的脸,保持着让她无法合拢牙齿的状态,仍旧轻轻在她口中抽插着。
计划没能成功,身体又被人制住,戚雁来双拳紧握,大脑悲愤又混乱,实际上并没有分出太多心神听男人如何大放厥词。
她仍旧无法从这混乱的场景中回过神来。
神恩寺曾经奸污过她的神秘人,视若己出的小叔顾思之……为什么都出现在了她床上……
不,关于后者,她隐隐约约有些印象。
好像……是她主动……
戚雁来眼里的泪更汹涌了。
“啧……这么不禁夸。”
男人见状,忽然烦躁地一捋头发,又突然收臀,将胯下肉物从戚雁来嘴中抽出。
唇舌重归自由,戚雁来已经可以说话,但却什么话都没说。
她只是推开了仍旧孜孜不倦,想要继续吃她奶子的顾思之。
顾思之被她推的向后一个踉跄,朝着戚雁来仰面躺在了床上,他全身赤裸,这么一来,身下就一览无余。
于是戚雁来便看清了他胯下的惨状。
迷蒙的泪眼倏然瞪大,戚雁来满脸不敢置信。
“怎么,很惊讶?”
温热的男人胸膛突然从身后靠近,不算健壮但却十足有力的胸肌贴紧她后背,两颗茱萸有意无意似的贴着她的后背磨蹭。
戚雁来还沉浸在震惊中,竟然丝毫没有察觉,或者说就算察觉了,也不会有任何反应。
因为,顾思之那堪称血肉模糊的下体,已经完全搅乱了她的思绪。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会这样?
虽然叔嫂不伦该遭天谴,但顾思之此时的惨状……哪有什么天谴,这分明是情事太多导致的人祸。
是她……
是她在那个劳什子仙女赋的驱使下,主动勾引他,强迫他,对他需索无度,像个妖精一样缠着他,哪怕他早就透支,早就无能为力,却还是逼着他不停地动,直到把他榨干,甚至阳具磨出血来也不让他停……
是她,是她……
就是她,又是她!
“啊——”
戚雁来双手猛然抱头,喉间发出一声绝望的喑哑叫喊后,目光忽然看向一旁的床柱。
她这张床是极好极好的。
尺寸极大如同一个小屋子,就连床柱都是上好的紫檀木所制,而紫檀质硬。
戚雁来猛然低头,就要朝坚硬的床柱撞去。
——然后立刻就被人按住了脑袋。
从身后抱住她的男人一手捏住她的脖子,就让她整个脑袋动弹不得,而后,线条清晰硬朗的下巴倏尔落在了戚雁来头顶,和脖颈处的手一起,将她整个脑袋都牢牢固定在了他的掌控内,丝毫动弹不得。
“怎么?”
“很自责?”
“很羞耻?”
“觉得自己不配为人?”
“想就这么死了一了百了?”
“觉得死了就不必面对眼前的烂摊子,哦,说不定烂摊子不止眼前这些,还有别的?”
……
男人声音轻松,甚至还带这些笑意,只不过是十足嘲讽的笑,戚雁来每听一句,脸色就更白一分。
因为男人全都说对了。
她就是无法面对。
无法面对害了顾思之的事实,无法面对叔嫂乱伦的事实,更无法面对……与顾初母子乱伦的事实。
此外还有。
顾行之,太子,江铃,岳氏……
那么多麻烦的人,麻烦的事……为什么,为什么自从顾行之回来,自从神恩寺之后,她原本平静的日子就变成了这样?
天翻地覆,面目全非,完全没有以往的安稳和顺畅,她把握不住眼前,看不到以后,仿佛暴风雨中独自漂泊海上的一叶小舟,被风浪裹挟着,拍打着……船体吱吱呀呀,随时都可能粉身碎骨。
于是,在被风浪彻底打碎之前,她选择闭上眼睛,主动求死。
死了,就什么都不必面对了吧。
就能清清静静地离开这乌七八糟的世间了吧。
她如此想着,才想要撞柱。
可却被这个可恶的混账拦下!
戚雁来怒目瞪向男人,却在一瞪之后,忽然呆愣。
知道此时,她才看清眼前男人的面目。
不是神恩寺时宛若笼罩着一层云雾似的面目,而是没有任何遮掩,清清楚楚暴露在她面前的……一张俊美到邪异的脸。
高鼻深目,白肤红瞳,眉眼虽异于常人,却又十足俊朗,本该是让人心生好感爱慕的长相,然而,高挺的鼻梁下,男人纤薄又血红的唇此时张地极大,无声而又夸张地嘲笑着眼前的她,更不用说那双红瞳里毫不掩饰的恶意……
红瞳恶魔大张的口说出凡人的话语:
“老子还没操够就想死?”
“想得美!”
男人猛地掐住戚雁来细腰,微一用力,戚雁来便头朝下趴在了床上。
然后被摆成了翘起屁股挨操的模样。
“记住了。”
“你只能有一种死法。”
“就是被老子操死。”
男人的阳物狠狠贯入戚雁来身体时,咬着牙这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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