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知道是什么顶着你吗?”闫靳那隔着运动裤的肉棒又往前送去了几分,他很高,两人身高不对等,阴茎是顶在了她腰窝上。
“不想知道。”她知道那是什么,俱乐部的姐妹介绍她不少女性向的片子,她根本没见过那么大那么长的,虽然馋他肉体,也曾在春梦过后幻想过她和他,可真的面对了,她才知道害怕,身后那根与驴鞭有啥区别?这是人能长得出来的吗?
听姐妹们说过黑人的特别粗长,她没见过,不知会不会和他的一样?或者说,他的更大?
男人从胸腔发出笑声,他将蒋诺澜打横抱起,低头看着她那晃动的大奶,唾液疯狂分泌,似乎再不吃,口水就会流出,于是在抱她出去客厅的路上,他将她上身捧了起来,一对大凶器置于他面前,好看的薄唇大张,就含住了花苞奶头。
蒋诺澜吓得搂紧他脑袋,没想到他竟忍不住,还没将她带出浴室外就先吃了。
奶粒被男人灵活的舌头舔得又湿又硬,他不甘于舔弄,含着吮吸,像是要把乳汁吸出般,用尽了力气,胸前被他吃得发疼,她贝齿咬唇不敢发出痛呼。
闫靳将她带到沙发上放躺,巨大的身躯就压了下来。
蒋诺澜噙着泪,不哭也不叫,绯色的云霞染上了她全身,她一想到她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家里被他吃奶,就羞愤欲死,偏偏她并不觉得有太多害怕,心痒痒的,想要更多,穴里有不知名液体涌出,她难受得夹紧双腿,不想被男人发现。
除了做过春梦会湿了下体,其他时候都没经历过,她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梦里有人将她弄舒服了,所以她会湿。可这是现实,她做不到让一个陌生男人取悦她,他们第二次见面,他救了她,在不知道他名字的情况下被他吃奶。
闫靳沉沦于吃奶,吃到半才发现女孩似乎在隐忍,一声不吭,他恋恋不舍地离开奶头,来到她面前,只见她漂亮的一双眸子布满了泪水,几欲滴落。
“爽哭了?”他故意这么问道,只为了能继续吃奶,他不想心软放过她,手指继续揉捏奶子,被吸的那边奶头红肿了起来,两边看起来一大一小,但都硬挺挺的。
蒋诺澜回望他,她想说不是爽哭,但也不是害怕,一时竟说不出,她只知道心底深处是觉得舒服的,可理智道德的那一关,却又过不去,所以她很矛盾。
闫靳平时很暴躁,他并不是个好脾气的人,所以他需要大量的运动发泄,除了比赛,就是在拳馆里疯狂练习。
偏偏看到她含泪可怜兮兮的样子,竟然生出了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一种是心软到想哄哄她,一种是想暴力强奸她,不单单是玩坏这对奶,而是想肏烂她的屄。
“你刚刚答应过给我舔的,不是要感谢我么?”见她不说话,他又问。
蒋诺澜觉得,既然互相馋对方身子,他们是不是可以先作为朋友慢慢相处,然后成为男女朋友,再进行这种事?
于是她道:“可不可以换个方式感谢?我不想这样。”她双手在腿间,扯着裙子,不想让男人发现她内裤湿了。
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闫靳的大掌离开奶子袭向她下体,从百褶裙下方钻入,中指抵住了内裤正中央,压进肉缝里,闫靳噗嗤失笑,眼里带着一丝讽刺,“内裤湿到都能拧出水了,还跟我说不想这样?”
“不,不是的......那是在浴室被水弄湿的。”蒋诺澜将腿夹得更紧,无论如何都不会承认。
“浴室弄湿的只有奶子,两粒大奶都快‘装满’洗漱盆,水是怎么流到这里的?”中指被她夹在肉缝里,他轻轻抠了抠,明显有更多的淫水流出,他狡黠的眼珠一转,“莫非是水从奶头里进入,然后往下流动,流到屄里湿了内裤?”
蒋诺澜连连摇头否认:“怎么可能有这种荒谬的事,还,还有你别说那个字,别,别说脏话......”
催收时遇到说脏话的人多不胜数,可那时候的情况与现在的可不一样,似乎字眼越脏,她就越受不住情动而流水。
“哪个字是脏话?”男人继续抠着肉缝,他没有使力,就是轻轻的,像挠痒痒,挠得蒋诺澜从穴痒到了心里。
“屄?屄不能说?”他笑出声,气息喷洒在蒋诺澜耳旁,原以为只有大奶好玩,没想到屄也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