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这个逻辑稍稍有点漏洞,毕竟她身体的每一寸都是过往中所有跳过的舞塑造而成。
那看到那张照片之后呢,如果对方已经明确给了答案,谁会拒绝拥有美好?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就定了她,然后迎来了第二天的晚餐。
再次遇见,他看她反应,就知道她对他毫无印象,尽管这种可能已经在预料之内,他还是稍稍有点气闷,刻意晾了她一个星期,以掩饰自己的急切。
如果压根儿不曾想过,那当然没什么;但如果已经拥有,那么当然想要的更多。
尤其是已经明确的知道,不是他也会是别人,她这辈子也没权利追求什么爱情,只能为了林家出卖婚姻,那当然还是卖给他的好,谢吾诚甚至有些后悔,当年就应该出手,一时心软,错过了这么些年。
还好,她最后还是自己的,以后都只会是自己的。既然是自己的还有什么好客气的。
想到这儿,他伸手拢住她头发,在手上绕了两圈往后扯,另一手控住她的胯骨,让她仍稳稳的坐在自己的鸡巴上,不能往后平躺。
空柚只得顺着他两手的力道往后弯腰,还得保证两人下身贴合,到最后几乎是坐在他下身向后对折,谢吾诚还没有松手,仍在扯她的头发,她的头慢慢的抵在了他胸上,小穴做到了底,花心传来一阵阵酸痛,她双腿再用不上力气,只得停下。
谢吾诚看着她倒着头,奶子高高挺立,他伸手把她的乳头捏的更加硬挺,然后从床头柜上拿过一枚空柚随手放上去的珍珠耳环,套在她乳头上,将边缘捏紧,让那个小巧的耳环刚刚好包围住奶头,他伸指弹了弹,乳头带着珍珠的光泽颤了颤,漂亮极了。
那个耳环在床头柜放置了一夜,和身体的温度比起来,算得上冰凉,一下子紧紧套在乳头上,那个感觉也十分诡异,空柚被弄得不舒服,不由得哼了声,扭了扭身子,想要挣开束缚。
刚刚有一点点动作,就被谢吾诚按住,紧接着,他的吻轻轻落在她额头上,眼皮上和鼻尖上,甚至嘴唇上;他一边轻轻的吻着她,一边大力的肏着她;动作毫不吻合,截然相反,像是两个人。
“眼睛睁开,看看奶子漂不漂亮?”
空柚睁开眼睛,入眼的是他硬朗的下巴,小麦色的皮肤几乎占据了她的全部视线,昨天她从这个角度被他肏嘴巴,看到的全是他的阴囊和阴毛,一片暗黑,相比来讲,此时虽然感觉角度依然诡异,却比昨日好太多,她自嘲的想。
这个姿势她虽然可以做到,但一动不动的维持,却依然觉得很累,她借着他的要求撒娇“老公,看不到”
谢吾诚似乎这时候才意识到,姿势问题,她的角度看不到奶子。
他将空柚的腰按下去,恢复平躺的姿势,一边继续大力的肏干让奶子持续的跳动,一边问她“这样看到了吧?”,说着还伸手将另一枚耳环也同样戴在她另一颗乳头上。
这对耳环是空柚逛商场时看上的,不同于大多数的独颗珍珠耳环,它由一颗颗小小的珍珠围成一圈,做成耳环的样子,之前挂在她耳朵上也是熠熠生辉,她曾经带着它在镜子前左右扭头,看珍珠随着她的动作,在不同角度下折射着光芒。
现在这圈珍珠正围在乳头周边,盖住乳晕,在晨光下散发温润的光泽,奶子随着谢吾诚肏逼的动作来回晃荡,幅度远超她自己之前扭头的动作,光泽折射的变换当然也远超从前。
老实讲,挺好看的。可空柚却像是被这光泽刺激到,湿了眼眶,她恍惚看到了以后她作为玩物的未来,而不是豪门端庄贤淑的女主人;她还是不了解谢吾诚的以前,但再也不信妈妈说的他不到处乱玩,以他这两日的手段,怎么看都不像洁身自好的人,生活中简单平常的东西都能成为他做爱的工具,恐怕之前不知道玩儿过多少人,瞒的好罢了。这样也好,这样的手段她应付不来,她只要怀孕就好,只要怀孕就好…
谢吾诚还在逼问她“好不好看?”
她不理他,稍稍用力直起身,将性器再次吞到底,快速的动作,放弃自己喜欢的温柔和缓的风格,像他那样,大起大落,恨不得马上榨出精液,结束和他的纠缠。在谢吾诚还想说话时,她用了大力气夹紧小腹和小穴,将他未出口的话转成一声闷哼,她像是自虐一般顶弄,折磨谢吾诚也折磨自己。
听着下方人的闷哼越来越频繁,喘息越来越粗重,她逼迫自己更快的起伏,更重的往下坐,谢吾诚肯定是喜欢的,因为他在配合她的节奏同时往上顶,花心一阵阵酸意,空柚想要抬手揪住自己的乳头缓解那越来越大的痒意,一下子又摸到那圈珍珠,她徒然的放下手,再也忍不住的哭出声来,不知道是在哭自己的当下,还是在哭自己的未来。
谢吾诚正全身心的享受性爱的快感,忽然听到她的哭声,以为她是因为到不了高潮才哭,他坐起来,从后面抱着她,一手揉捏她的乳头、一手揉动她下身那探出头的肉粒替她缓解,吻又落在她一侧的脸颊上,安慰她“宝贝,别急,老公这就给你”。
他边哄她,边快速向上挺动,接过她的工作,想要更出色的完成,他变换着方向和角度寻找小穴里面那点粗糙,找到之后持续的顶住那一点不断的刺激,想要把她直接送上高潮。
没想到那女人又不满意,开始边喊边挣扎起来“不要,不要,停下,停下”,力气之大声音之大,好像有多了不起的事情要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