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柑羞耻极了,脸憋得通红,咬着唇不肯应声。
彷佛被他下流的话刺激到,肿胀的乳尖竟自动往外溢出几滴乳汁儿,“呃……”溢奶的感觉让欣柑越加羞赧无措。
洁白的奶水,艳红的肉珠,颜色咬合鲜明又淫艳。
徐昆喉头上下滑动,立时喉干舌痒,埋首在她胸前含住汁液泛滥的乳粒,舌头往上一裹,极清极淡的甜液,透着沁人的奶香,沾附舌肉,似附骨之疽,一直钻到他心里去。
她是他的小媳妇儿,肚子里怀着他的骨肉,现在她动人的身子还分泌出奶水哺喂给他。
奇异的满足感充盈胸腔,唇瓣抿紧乳头根部用力一嘬,奶孔紊动,涓涓温液流入口腔。
绵密的电流遍布胸乳,细痒与酥麻同时掠起,“唔嗯……”欣柑张着小嘴柔媚喘吟,“好舒服啊……徐昆……”
“乖女孩,”徐昆一瞬不瞬盯入她水蒙蒙的杏目,“以后难受,不许害羞憋着,要开口,我们帮你把奶水吸出来,知道吗?”
欣柑娇怯怯与他对视,“好。”软驯得过分。
徐昆漆黑眼瞳情愫汹涌。
双方目光粘腻胶缠,难分难离。
欣柑心跳加速,“徐昆唔……啊!”另一边乳儿被徐竞骁抵着齿根往里吸,又疼又麻的滋味让欣柑身子猛地打了个摆,“啊哈……爸爸……轻、轻些……”
两粒奶头同时被嗦着,两个男人的口腔温度都很高,吸吮的力度都很大,乳汁源源不断从密布的乳腺涌向奶孔,被二人饮入腹中。
她的奶水果真充足极了,且越吸越通畅,俩人的喉头不断滚滑,“咕噜咕噜”的吞咽声不绝于耳。
首次产乳的小姑娘被陌生的激烈快意冲得脑子一片空白,纤长颈项高仰,小嘴胡乱淫叫,透明涎唾四溢,拉成晶亮的长丝。
徐竞骜抹了抹自己黏黏腻腻的衣摆、裤裆,倒不是沾上了奶水,而是她流的淫水儿。
“小骚货,这么喜欢男人吸你的大奶子,吃你的奶水,嗯?”他低颈,唇瓣轻轻蹭她耳后细肉,“爹地鸡巴都湿了,知道怎么湿的吗?”
欣柑回过头,迷迷糊糊地看他,仍在哼唧吟哦不止。
徐竞骜勾舌去舔她嘴角、脸腮的口水,“全是宝贝儿小逼流的骚水儿。爹地裤子湿透了,鸡巴也泡湿了。浪娃娃,这么能喷,啊?”
欣柑嘴都合不拢了,淌着口液,小截舌头垂出唇外,一副被玩恣了的痴态。
徐竞骜扼住下颌固定她的脸,猩红粗舌直接去舔她暴露在外的娇粉舌尖儿,含混呢喃,“口水,奶水,逼水……人也嫩得能捏出汁儿。宝贝儿是水儿成精的?”
两根颜色、大小差异极大的舌头在空气中缠裹在一起,肉绞着肉,舌肉间微微一扯动,就黏连出无数白腻涎沫。
欣柑唇缝溢出的口水更多了,淅淅沥沥沾去徐竞骜瘦削的腮颌。肃穆禁欲的男人染上了一抹淫色,呼出的热气也似混着腥气,倒灌入她的口鼻。
色情的舌吻更激发了欣柑的性欲,她大口地呼着气儿,压在徐竞骜胯腹的小屁股难耐地扭动。
“骚逼痒了?想不想爹地给你摸摸?”徐竞骜探手到她腿心,扒开阴唇,手指往里一掏,淋淋漓漓,全是她自己泄的花液。手指下移,刚碰到小肉缝,穴口应激般蠕动起来,一张一合,像婴儿无牙的小嘴,吮了他指尖儿一下。
湿滑水嫩的穴肉黏附指腹,指节一抬,竟被扯出幼穴小许,又颤巍巍弹回去。
欣柑腿根哆嗦,娇喘不已。
徐竞骜捻了捻湿腻的指尖儿,粗喘着涂开在她嘴唇,“尝尝你自己的骚味。”
本就饱满的唇肉涂湿后,更加润艳欲滴。
他忍不住凑过去含住,甜腻微腥,熟悉的,让他沉沦的味道。记不清自己多少次钻入欣柑腿间,意乱情迷地吃她的骚穴,把她舔高潮,喷出的淫水又尽数被他咽下。
徐竞骜眸色黯沉,“逼怎么这么嫩,这么骚,嗯?爹地真想肏你。”他撩起衣摆,扯下裤腰,线条凶猛的人鱼线和腹股沟露出,大片汗湿的肌肉丘壑深纵,突突搏动,散着源源热力和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强悍又性感。
欣柑被熏烘得杏目润湿泛红,“爹地……”小手摸向他漂亮的腹外斜肌。
凝脂般细滑的触感让徐竞骜舒服地眯了眯眼,“喜欢爹地的肌肉吗?”
“喜、喜欢呀……”绷得很硬,很热,一块块,跟刀刻似的,充满了力量感与爆发力,与自己虚软无力的肢体截然不同。
徐昆意味不明地啧笑了声。欣柑对男人的腹肌,尤其是人鱼线,有点儿特殊偏好。
徐竞骜也在低笑,“拿来给小宝贝儿磨逼,好不好?”大手掐住欣柑的腰眼,拎起她的身子,压着自己的腹胯挪移。
少女肥嫩腻滑的臀肉、阴丘,与成年男人紧实潮热的硬肌来回摩擦,热气爽意同时激掠,二人微颤的喘息交织在一起。
欣柑被他带着磨了一会儿,忍不住将双腿叉得更开,踩在他身侧,前后摇摆小腰,主动将小肉阜挤蹭在他腹肌、胯骨间。
白玉似的外阴唇压下,蝴蝶翅膀一般展开,里面的逼肉、小阴唇和阴蒂直接碾刮壁垒分明的坚实肌理,不过几十个来回,粉透的嫩肉全都磨得红肿发烫,蒂珠更是胀成一颗肥圆的红葡萄,内里籽粒紧凑骚熟,高翘出阴阜,每与徐竞骜硬梆梆的肌肉碾撞一下,都引来小姑娘失控似的娇呼。
愈是这样,濒临高潮的孩子神智不甚清明,愈发依循本能胡乱扭动腰臀,积攒更多的快感,以期尽快攀达顶峰。
透明的蜜液从脔缩的花穴汨汨涌出,徐竞骜下腹腻湿大片,连鼠蹊部往上丛生的阴毛都被沾湿,浓黑的一绺绺凌乱塌伏。他并不干涉欣柑磨逼自慰,只是将健硕的肌肉群收得更紧,顺着她挺摆的频率不停抬胯迎合,让她得到更深更重的刺激。
欣柑干净秀气的小阴阜被研磨乳化的浆沫糊得泥泞不堪,红白掺杂,淫泆又诱人。
“啊啊……”她已经分不清是自己在磨蹭小穴,还是徐竞骜耸动腰胯,顶操着她。随着她越来越促乱的喘息,身下的撞击越来越狠戾,肉嘟嘟的小粉阜被撞扁,她的身子也被颠得往上扑,随即被拱在她胸前吃奶的两个男人牢牢摁下。
二人吸吮的力度也超出了她能承受的范围,简直像在撕扯,两粒乳头火辣辣地疼,根部的皮都快被扯断了。
欣柑既痛又爽,想求他们轻点儿,别咬这么重,喉间闷出的全是娇媚含糊的呻吟,要往后缩起身子,压在徐竞骜腹部的肉臀被他的大手托起,湿漉漉的花穴朝上,暴露在所有男人眼底。
欣柑身子后昂,脑子昏昏沉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下体一疼,一根骨节晰凸的手指抵至穴内。
“不、别插呀……”她细声细气地哭喊。
没人回应。甬道紧致湿滑,手指在层层迭迭的软肉绞咬下搅动一通,欣柑本就酥软的身子似烂泥一般仰倒。
紧接着再塞进一指,她还没反应过来,第三根手指也紧随其后入了穴。
“呜呜啊……”穴口被完全填满了。久未被操干的幼穴适应不了这种拓展阔度,穴肉剧烈痉缩,磅礴的酸胀感直逼头颅。
欣柑的眼泪夺眶而出,猝不及防之下,奶水、淫水,上上下下,一齐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