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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煜的出现吸引了一屋子人的视线,但毕竟大家都是训练有素的专业人士,脸上还是绷着职业的微笑,但目光的兴奋骗不了人。
    沉牧歌听到负责给她整理裙摆的助理很轻地说了一声:“你们好般配。”
    萧煜一步步朝她走来,沉牧歌一点点屏住呼吸,直到两人距离不过短短几步之遥。
    “裙子还算满意吗?”
    专程从意大利乘坐第一班早班机飞往海北的设计师助理听到他这样说,打量衣裙的目光移到了新娘身上,风度翩翩的脸上有些龟裂。
    从接到订单到赶制订单,整个工作室撇下了所有前面排期的工作,日夜赶制就为了在今天能让新娘子穿上一穿,有什么不合身的地方还有修改的余地。
    就连他师父都有些吃不消这位尊贵客人的要求,奈何两人交情甚好,师父的小女儿又是萧煜的头号大粉,这单子才能顺利赶在上飞机的前三个小时里缝制完毕。
    如果这都不满意,他眼里的难以置信快要眼眶里突出来。
    沉牧歌脸上微微发红,他这话说得太霸道,都已经这样花心思了,还能有什么不满。
    “好看吗?”她捏着一角裙摆问。
    萧煜勾着唇笑:“比我想象中还要好看。”
    设计师助理总算缓过了心头的那口大气,他上前一步,接过整理衣摆的工作,婚纱在他手中像是重新活了过来,在灯光下闪着尊贵的光,羡煞一屋子的女生。
    礼服有三四套,迎宾纱,主纱,秀禾服,旗袍,每一套都有专门设计助理跟进,沉牧歌一件一件地试,任造型师一梳一梳地摆弄她的长发。
    她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发起呆来,被造型师看见,边询问她一些造型上的看法,边陪她闲聊。
    “我入行这么久,第一次碰到萧老师——哦现在应该是萧总,第一次碰到他这样严阵以待的架势。”
    她捧出一匣珍珠饰品来。
    这是今天最后一套配套饰品,为的是给沉牧歌搭配中式的晚礼服用。
    “喏。就连每一套礼服搭配的饰品也是他亲自来我工作室挑选,从不假手于人。”
    沉牧歌接过沉甸甸的妆匣,里面躺着温润细腻的珍珠,美得令人移不开眼。
    萧煜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来,造型师极有眼色地退出了这一方天地,把时间留给两人。
    珍珠簪子插入已经做好造型的发间,耳坠也被他认真仔细地挂上,萧煜从镜子后头虚搂着她,以弥补方才在人前无法拥抱她的遗憾。
    吻落在她的发顶,沉牧歌听到他问。
    “还喜欢吗?”
    她从座椅上转过身来,握住他那双已经戴上婚戒的手,将脸贴上他的,轻声回应:“好喜欢。你做的一切我都喜欢。”
    更衣室外已经悄无声息,炙热的吻落到唇上,流连在她的下颌处,可惜量身定制的旗袍大小正合适,吻不到她的清瘦的锁骨。
    一把将人从椅子上拉起,两人位置调换,她被纳入萧煜怀中,吻得难舍难分。
    沉牧歌的脑海里还有一丝清明,推搡着要他适可而止,换来的只有男人游走周身的手,和沉重的喘息。
    “外面还有人在等。”
    萧煜解开她旗袍上的第一颗纽扣,“让他们等。”
    沉牧歌想制止又怕闹出动静被人听见,只能软下身来求他:“我们快点出去好不好,我害怕。”
    萧煜将手探入她的那寸软肉,没有一丝犹豫:“怕什么?”
    沉牧歌绷紧了身子依附他身上:“你快点。”
    “快不了。”他说。
    他的手指按在软肉上摩擦,她身子颤颤巍巍地抖,再也忍不住那声娇咛。
    也不知道有没有被外面的人听到,她在他的进攻里晃神想着。
    “宝宝今天的娇喘怎么格外好听,是不是因为外面有人?”
    沉牧歌羞得无地自容,想否认又说不出口。
    其实外面哪里还有人,早就被他礼貌清场了,这样美不胜收的景色,要不是为了婚礼,他不可能让步别的人一起共赏。
    好在,她只独属于他。
    水声开始变得明显,沉牧歌又羞又急,含情的双眼急得嫣红,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今天萧煜如此霸道。
    她带着哭腔紧紧捏着他的臂膀:“不要在这里好不好?我们…我们…”
    萧煜动作一顿,心头发软,大手轻拍她的后背:“没事,相信我。”
    她抽噎着抬眼,那里全是质疑。
    萧煜无奈地抱着她推开连接外面的门,“人都走光了。”
    套房里确实已经人去楼空。
    沉牧歌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他糊弄了,心里升起一股气恼,挣开他的怀抱自顾自地走回更衣室,萧煜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跟在她身后。
    “宝宝生气了?”
    沉牧歌不理他,自顾自地摘首饰,脱下的旗袍被好好收纳进箱子里。
    她的后背贴上一阵温热,隔着一层单薄的真丝内衬,刚刚被压下的情潮又隐隐有翻涌的迹象。
    她装作没有察觉的样子躲开,但被牢牢锁住。
    “不生气了,刚刚都还没让宝宝吃饱,先舒服了之后你怎么生气都行。”
    沉牧歌:“真的?”
    她实在是很难相信这男人在上头时候的甜言蜜语。
    “当然。”萧煜笑得无害,一副真心为她着想的模样,“憋着对身体不好,我说真的。”
    下身只挑开了内裤的边缘,他迫不及待地抵住她的下面,感受到内裤湿哒哒的一片,哼笑着磨她的逼。
    “宝宝都这么湿了,馋好久了吧。”他自说自话,挑开她内裤边缘,夹在她腿间的缝隙,“自己用手拿好,一会操你。”
    下流的话听得沉牧歌耳根发热,身子却像被蛊惑了一样,乖乖拎着内裤的边沿,双眼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像只等待主人怜爱的小狗。
    看得萧煜心头一震。
    龟头缓慢捅开她的粉嫩,一寸一寸摸进她的花穴里,被软肉四面八方地包裹着,舒服得想一举挺进。
    但他忍住了。
    沉牧歌才刚刚尝到一点甜头,对方就停住了,她盯着那根粗硕如她手腕的性器,小小声地呜咽着。
    萧煜只用龟头浅浅玩弄她,手指在阴唇和阴蒂附近抚摸着,直到她浑身轻轻发颤,再也受不了了一样自动自觉地往下套弄着他的鸡巴。
    “这么着急?老公饿着你了?”
    他的痞笑震在耳边,沉牧歌顾不得那么多,只知道身体深处瘙痒难耐,急需解决。
    但他就是存心不让她好过,借此机会非要她配合他。
    沉牧歌跪趴在柔软的地毯上,丰盈的臀部被萧煜的大掌抓着,揉捏出粉红的掌印。
    鸡巴笔挺地往里插进去,两人同时发出舒服的叹气声,空虚了太久,总算契合在一起了。
    沉牧歌浑身发软,差点要跪不住,萧煜将她软塌的腰捞起,爱怜地抚她后腰处迷人的两个腰窝。
    从被填满的满足感中回神,沉牧歌勉力承受他猛烈的撞击,一进一出的快感令人舒服得头发发麻,不自觉地抬臀迎合他。
    萧煜爱极了她这幅模样。
    都在情欲里沉沦,她为他绽放的颜色太美,将栀白的栀子花染成红玫瑰,用的是醇香的酒,邀请彼此共醉。
    “宝宝,婚礼那天,回来我们穿婚纱做爱好不好?”
    想要看精灵流落凡间,要人鱼变成妖姬,蛊惑她一起在人间放浪形骸。
    大开大合的操弄中,沉牧歌近乎没有了分辨能力,只知道予取予求。
    生理泪水流了一行又一行,管理快感的神经中枢快要被淹没,已经分不清楚是他填满自己深处更快意,还是快速的抽插带来的快感更强烈。
    做到后面,体位换了又换。
    沉牧歌好几次情不自禁地将手插入他的发?间,红着眼喘息着,惹来萧煜更深一寸的捣弄。
    水声啪啪作响,腿间泥泞一片,两人所到之处没有一寸地是没有水渍的。捣得深了,都能感受到鸡巴被堵在子宫口,含得那么紧,叫人舍不得抽出。
    最可恨的是萧煜明知道她已经穷途末路,还要插插又停停,看她心痒难耐,要她溃不成军。
    下体有液体流出的感觉,又涨又满,沉牧歌难捱地抓着萧煜的肩膀,指甲都陷进了肉里,这轻微的疼痛更添了快意。
    萧煜的额上腹部都冒有薄汗,下身缓慢而深入地顶弄她,感觉里面全是一片汪洋。
    “宝宝要到了吗?”
    沉牧歌伸长了颈难耐地哼叫着,算作回应。
    “太深了……”
    随着萧煜的顶弄,沉牧歌再也没法控制,高潮的水喷湿两人的毛发,滴滴答答的往地毯上撒。
    沉牧歌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就被萧煜抱了起来,两人的额间都是汗,像是淋了一场畅快的雨。
    边走边操的姿势进入得很深,无处可依的人只能慌张抱紧了萧煜的脖子,双腿使劲盘在他身上。
    萧煜的目光是宠溺的,下身的动作却是凶狠的,好像恨不得每一寸都顶到她最深处。
    直到沉牧歌身下一片冰凉,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她从迷乱中睁开眼,才发现自己正背对着一整片夜色,有心人要是从对面看,明天两人就要登上头条新闻。
    沉牧歌吓得连忙挣扎,撞进萧煜那双情欲的眼里,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哀求他:“我们去别的地方好不好?”
    萧煜漫不经心地顶弄着:“嗯…去哪里好呢?宝宝不喜欢在这里吗?可是你的身体好像很喜欢,都吸得更紧了。”
    沉牧歌欲哭无泪:“我没有……”
    “不喜欢落地窗?”萧煜低下头吻她:“那回更衣室?”
    沉牧歌点头如捣蒜,可惜她万万没有想到,萧煜会下流至此。
    沉牧歌至今都难以置信,被摁在镜子前脸色潮红的人会是她自己。
    从落地窗来到更衣间,萧煜哄着她转身,一个娇媚的人影猝不及防就落入了眼里。
    脸上被操弄得红粉菲菲,眉目含情到她自己都觉得不可信。
    她原来也有这样的眼神吗?
    巨大的落地镜面映出两人身高的差距,她像个为他量身定做的布偶娃娃,乖巧地任他摆弄,鸡巴一进一出地做着活塞运动,时轻时浅的。
    “宝宝喜欢在镜子前做爱吗?”
    任凭他怎么玩弄,哪怕憋红了一张脸她不肯回答。
    “不喜欢吗?”萧煜语带遗憾:“感觉宝宝蛮喜欢的呀,小逼一直缠着不放。”
    沉牧歌咬牙:“你别说了!”
    “为什么?我喜欢跟你在镜子前做爱。”
    萧煜将人抱紧,凑到镜子前,雪白的地毯上跪着两个人,男人将女人的下颌卡住迫使她看向镜子那一侧,长着薄茧的拇指蹭弄着她下巴一块软肉。
    “看看,小逼被操得粉粉的,里头还一吸一吸的,好舒服。”
    沉牧歌下意识朝镜子看,两人结合处,粉嫩的阴唇被操得往外翻,露出里面被撑得浑圆的阴道,红肿得可怜。
    “宝宝的逼真的很好操。”萧煜一边动作着,一边用认真的口吻跟她讲:“我一动,里面的小嘴也跟着我一起动,好像舍不得我离开,是吗骚宝贝?是不是舍不得老公?”
    平时明明是很冷清的性子,一到床上什么骚话都敢说,沉牧歌被他骚得后背发麻,只好顺着他的话告饶。
    “太撑了,老公,真的太撑了,受不了……”
    萧煜眸色深了一度,如她所愿地停住,沉牧歌总算找到了可以喘息的空间,鼻翼努力扇动喘着气。
    “你刚刚叫我什么?”
    沉牧歌脸一红。
    “再喊一遍,乖宝宝。”萧煜俯下身去亲吻她被汗打湿的背,下身无意识地又涨大了一圈。
    让她主动叫老公并不容易,萧煜尝到甜头,叼着她颈后的软肉不肯松口。
    沉牧歌又怕又羞,低声细语地喃喃了一句老公,换来的是狂风骤雨的囊袋拍打在阴户上,又痒又麻。
    正当她沉沉浮浮地承受他的情绪时,耳边有低沉的嗓音响起。
    “我爱你,宝贝。”
    天将明,一夜荒唐终于结束。
    作话/
    双更合一,我一滴都没有了。
    写完婚礼全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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