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周这一天,都是的特殊日子。
不过,今天有个例外。
去乘电梯以前,姜泠躲在楼层最偏僻的洗手间里,给自己抹药。
医院里的工作节奏很快,她的头脑虽然清醒,但身子还来不及从一夜情的纵欲迷醉里缓过神来。
她的一夜情对象,是那个表面无用虚弱、在床上干得起来却毫无节制的男人。
娇躯布满的痕迹,便是他的罪证。
被厚掌揉了一夜的雪乳又大又翘,奶头也破了,嫣红嫩粒,漏着湿乎乎的奶水;
腿心的小穴也红肿高胀着,花唇似乎也有擦伤,流出来的浊白精液掺着淡粉,淫靡难受。
他似乎非常奉行采阳补阴这一套的房中术,昨晚不知道射给她多少次,精液又浓又稠,满满地堵在小穴深处,害得她用整包纸巾都吸不干净。
怎么办?难道要她去妇科做个预约检查,躺在产床上分开双腿,让小护士帮她弄出来么……
姜泠忍不住软了膝盖,总算理解为什么有的病患不喜欢看医生了。
荒唐。
好在身上其他地方没有留下痕迹,她把消肿用的凝膏抹在奶头和小穴上,草草收拾完自己,出去冲水洗手。
水声哗啦哗啦地响。
“姜医生,你的水好多,好会喷……”
明明身在神圣肃穆的医院里,脑海中还是不合时宜地翻涌起男人的床话。
原来,生病负伤的男人,做起来也这么猛。
一旦回味,便是纤骨酥软,难以忘怀。
但是,她注定不能沉沦。
等在电梯间里遇到裴述的时候,女人的面色已经恢复寻常,举止平静。
“研究报告的初稿我已经电讯你了,你有空可以看一下。”
裴述依旧是一本正经的部队军人作风,见面就聊正事。
“谢谢。”
不知是出于愧疚还是欲盖弥彰,她难得道谢。
电梯门缓缓合上。
“对了,调查小组好像在收集昨晚的不在场证明。”
“调查院内所有医护人员,和病患。”
电梯狭小的空间内,她听裴述这般提起。
不在场证明。
因为那半个不翼而飞的肾。
有意,无意。
玻璃墙锃亮反光,姜泠迟缓一秒,按下停车场的楼层。
“是么。”
她随口附和。
玻璃墙,仿佛成了一面照妖镜。
蒋驹尧静静看着身旁的女人。
她,就是上级指派给他的行动目标。
一晚未见,她好像哪里不一样了,气色好了许多。
接到任务的当天,他首先是排斥的。
部队的中流砥柱,怎会屑于隐姓埋名顶替身份,去接近一个没有上进心的漂亮女人。
根据她的同事所言,她不要奖金不要升职,下了班就回家睡觉。
就算有重要的手术需要帮忙,院长的电话也喊不回她。
应该是没有嫌疑的。
蒋驹尧的醉翁之意不在酒,按照计划试探她。
“不知道那位曼诺先生有没有不在场证明。”
女人捋了捋头发,慵懒随意。
“他是魔鬼么?需要吃人心肝的?”
蒋驹尧松了口气。
根据他阅读过的关于记忆受损的文献,能自然说出口的玩笑话,通常还没有被想起。
”我后来仔细想了想,那个曼诺先生可能有点问题。“
他点了点太阳穴的位置,进一步暗示。
心狠手辣的黑帮首领,思维方式自然与常人不同。
冷血,攻击性强,毫无共情能力。
姜泠乏味地点头表示同意,然后擦了擦眼镜。
那个男人,脑子确实有点问题。
在床上还喜欢给自己戴绿帽子。
不过,那些冥冥之中的呓语,她也确实听进去了。
“说起南洋的人和事……裴主任,你还记得我们在槟城一起吃的蛋糕吗?好像快两年了。”
女人似乎很惋惜地笑笑。
“九寸的那只水果蛋糕,味道很不错。”
蒋驹尧晃了神,也难得笑着点头。
“当然记得,你买的,确实很好吃。”
电梯门“叮”地一声开了,适时适地。
像是辨别真假的幻术,即刻显灵。
女人没有再说什么,轻飘飘地走出去找车。
她确实失忆想不起来,但排除法很容易。
她从来不吃蛋糕。
*
一出,一进,擦肩而过。
此刻的裴枢刚到急诊大楼。
他正打算找他的女人,就看见一拨拨护士慌乱跑过。
高架路出了连环车祸,医生们忙着脚不沾地,地板上不是灰泥就是血。
像他这样“断了手”的轻伤病患,根本不算什么。
“家主,您下个令,我直接带人把医院翻过来找。”
柏桑依旧心系袖箍的严重性,语气格外严肃。
“不必。”
裴枢缓缓开口。
“等吧。”
这一等就是三个小时。
鲨鱼是从来不吃素的掠食者,却也会偶尔隐身,静静俯瞰人潮翻涌。
等到终于有护士注意到他,脾气极好的“曼诺先生”只问了一句话。
“我来找姜医生,你知道她在哪里吗?”
“姜医生?”护士掰着手指算天数,“她每周这天都不在医院诶,要去乡下的社区卫生院扶医,裴主任也一起去的。”
……
他真是被她耍得团团转。
一如那晚在南洋的初夜。
像她这样来路不明的漂亮女人,通常会被认定为色诱他的特工,用麻绳绑死在审讯室的椅子上,雪肤纤骨落红痕。
惹得他想肏。
那晚,他在审讯室里极尽强势,粗鲁地要了她。
明明他才是强势的一方,可是在阴茎捅入小穴的瞬间,他还是被她吸裹得失去理智。
她吸得太紧,他要得太急。
事后回魂,第一次肏女人的他,竟然怎么想不起来她是不是第一次。
他每每逼问她,她就冷媚地敷衍他。
“唔,这你都感觉不出来?”
吊着他,把他耍得团团转。
——
是SC啦
都怪这位黑帮大佬(处男)实在太着急了!
好了,下章真假男人battle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