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真清楚,居然都还有印象她上次逃跑穿了什么。
不是说,男人对于穿衣服这种事都很迟钝吗。
她挠了挠他的肩膀,媚笑着问了出来。
对此,裴枢自我感觉良好。
“我是迟钝,我又不是傻。”
裴枢的神经仍旧紧绷着,将她扛在肩头死死抱着,一点儿也不肯松懈。
“这种事情我要是不记得,裴家明天就能倒闭。”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逃跑那天对你来说很重要咯?”
姜泠身为始作俑者,倒没有一丝慌张,清清冷冷地调侃他。
“那我考考你,我们第一次过夜的时候,我穿了什么?”
裴枢直接被问住。
就算是黑帮大佬,他也逃脱不了婚后一百问。
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先停了下脚步,然后迅速反击。
“我也考考你,你记得我穿了什么吗?”
姜泠冷哼一声。
“黑衬衣先生,你一共就只有一套衣服。”
两人都笑了。
笑着笑着,她拧了一下他的手臂。
“不要转移话题。”
裴枢糊弄不成,只想尽快找个地方把她办掉。
白石沙滩绵延优美,椰树槟榔树连片。
不为人知的深处,有一座小木屋。
他带着她去了木屋,一迈上台阶,就把她抵在门上啃咬。
金属手指轻滑雪肤,槟榔树在风中翩翩起舞。
她穿红色的样子很美,但他还是会紧绷地想起从前。
当年,她在马来西亚的签证快要到期,他们彼此都知道没有时间了,就像面对末日一样,自己欺骗自己,与对方在世界尽头相爱。
他冷酷无情,即便懂了怎么爱人,也还没学会怎么说“再见”。
她刚刚学会拥有一颗鲜活的心,还不是很熟悉爱,但她知道怎么说再见。
那一晚,她留给他同样美好的回忆。
漂亮的衣服,怡人的海风,星星点点的夜晚。
随后急转直下。
她趁他不注意的时候,给了他一针有麻醉作用的药剂,扎在他的手臂上。
药剂迅速起效,他最后合眼时,只看到猩红夺目的裙摆,和那颗鲜活跳动的心脏。
确实很美好。
在地狱里开花的美好。
裴枢想着想着,咬劲难免狠了些,直接将她的嘴唇啃出血,像是在报前世之仇。
她负痛地骂他一声,可还没来及抬腿踢向他的胯部,膝盖就被他捏住。
金属开合的声音性感无比,惹得姜泠腿一软,即刻就被他擒住。
她又忘了,回到南洋以后的他最是野蛮暴力。
裴枢粗喘的声音越来越重,他把她往小木屋里推,轻车熟路地压到吊床上。
这栋小木屋是他亲手建的。
她逃回内陆以前,跟他说想要一座小木屋,他就答应她,亲自给她建。
结果,木材刚一运来,她就逃跑了。
想到这里,裴枢恨得牙痒,又心甘情愿地爱着她。
吊床会晃,她不懂怎么找平衡,动来动去地弄到最后,手脚都被他绑住了。
“你干嘛?!”
她娇躯半裸,身子清瘦又丰满,惹得他欲念横生。
“为了防止你逃跑啊。”
他理直气壮,坏笑着脱下裤子,然后干进她的身体。
吊床一下子晃得像秋千。
姜泠尖叫一声,不满得踢蹬他:“……裴大少,真的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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