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声刚刚响起,南弦便迫不及待的将她的小脸捧入脸颊,贴了一遍又一遍。
小孩身上好热好热。
他刚进客房时便注意到,她身上的衣服是散开的,床头柜上放着盆和湿毛巾,应是贝言在她帮她擦身散热。
一只大手顺着内裤缝隙探入,摸到湿黏一片。
服完药又被擦了好久身体,林沐明明已经不那么难受。可当南弦贴她脸摸她下面,要人命的痒意再度袭来。
她难受的扭着双腿蹭他的手掌,气息不稳的问:“舅舅,言言姐,言言姐她走了吗?”
她是真的喜欢贝言。
她不想贝言看到她和舅舅亲密。
“不管她。”南弦抱着她调整了下姿势,顺势将内裤退到脚踝处挂着:“舅舅只爱你一个,舅舅只要你一个,别的谁也不爱谁也不要。”
说着,捻起她艳粉水润的阴蒂慢慢揉捻帮她舒缓。
看得出来,该死的南颖和詹宏盛给她下药了。
他们想干什么?
呵,这笔账没完。
快感从阴蒂处席卷而来,好舒服。林沐想闭上眼睛享受,又可怜巴巴的说:“如果、如果言言姐没走远,会、会听见,会伤心,她会伤心的。”
“言言姐言言姐,就知道言言姐。”
听着她反复提及贝言,心疼没了,怒气来了,心口酸胀闷,一缸成年老醋在疯狂发酵摇晃。
就想着言言姐会伤心,有没有想到他会生气吃醋?
他狠狠捏住阴蒂猛搓几下,林沐被搓的浑身颤栗哆嗦,两条腿无助的交迭扭动,失控的嘤咛呻吟:“唔啊,啊,啊哈……”
他用力将她按回怀中,咬她的耳垂舔她的耳朵,亲昵占有的同时,酸气滔天问:“那么舍不得言言姐,我让位让她来跟你做?从此以后,你跟她过别跟我过了?”
什么嘛……
林沐大脑迟缓了几秒钟,又反应过来,转身趴入南弦的肩头,狠狠的锤了他几下。
他居然让她和言言姐做爱……
本就酸的要死的南弦,因为林沐的这几下更酸了。
吻从耳朵一路向下,将她放在床上趴着,吻她纤长的脖子,吻她白皙的肩膀,衣服趴掉吻她对称美丽的蝴蝶骨。
吻着吻着,张开嘴巴在她的左侧蝴蝶骨上狠狠一口,咬出了对称无比的两排压印。
咬了他好几次,终于反被咬伤的林沐,疼的倒吸了口凉气。
她强撑开泪光涟涟的眼睛,不满撒娇:“舅舅……”
南弦酸里酸气:“别叫舅舅,叫言言姐。”
林沐:“……”
这男人,真的是。
怎么感觉像小孩,比她还小的小孩啊。
“舅舅,舅舅……”林沐才不依他,撒娇喊他:“舅舅我难受,我疼,你轻点。”
“不会,不轻。”不仅不轻,还会弄的她更疼。
一只胳膊圈住她的腰肢往上抬了抬,抬高屁股的同时扒掉内裤,同时迅速将自己的长裤内裤脱到大腿处掏出性器,连前奏都没有好好做,生闯硬入的顶开股沟从后面插入。
催情药的作用下,嫩逼早已足够润滑,但进入时还是插的逼里一阵火热胀痛。
他连脱掉上衣的兴致都没有,就这么一手圈着她的腰,一手抓着她的右臂,对着她的嫩逼猛烈地、用力地抽插起来,粗长的性器一次次的顶撞着她敏感的G点,贯穿她整个精致水润的阴道。
药物的作用下,小孩的身子比往常敏感了无数倍,刚插两下便开始喷水高潮,痉挛不止的嫩逼疯狂的绞着他,绞的好深好紧。
紧到每一次地抽插都要攒足全身的力气,若不然便会死死的卡在她的身体里动弹不得,绞得他浑身火热沸腾,短短几分钟便汗流浃背。
干脆双手抱着她的屁股往床边拉了拉,让她趴在床沿边他站在地上,攒足了力气往外拔,再用尽力气往里插,狠狠地顶撞着她身体最深处的那朵花蕊,每一下撞击囊袋都狠狠的拍打着屁股。
淫水仿佛如雨点,顺着两个人的交媾处喷溅,被捣成白浆吐着泡泡,又拉出一道道银丝往下淋漓坠落,弄的两个人的大腿、地上全都是湿黏的痕迹。
高涨的欲望,不断的被舅舅的抽插填满,林沐爽的魂儿乱飞,再也记不得贝言不贝言了。
整个酒店客房,只剩下了她黏腻起伏的叫床声和他粗重的喘息声:“啊啊……啊哈……嗯啊……”
身子发虚,脑海里一片白光,感觉自己到了天堂。
她不记得贝言,南弦却记得清楚,插了一会儿,就要问一遍:“爽吗?”
“爽的话,还要言言姐吗?”
“那么喜欢言言姐,言言姐能让你这么爽吗?”
被插的浑身抽插,高潮不断的林沐,还要被逼着听某人捻酸吃醋的林沐:“……”
舅舅啊,她的舅舅啊……
怎么什么人的醋都吃?
酣畅淋漓的性爱,做了将近一个才终于第一次射了出来。
射完,南弦将林沐往怀里一拉抱坐回床上,让她依偎着自己的肩膀靠着。
一只手从身后环扣着她的腰肢,一只手捏紧她的下巴,就是不肯结束这个话题:“说,到底是言言姐重要,还是我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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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觉得吃醋的舅舅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