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哪里?
她眯着眼睛却看不仔细,只能微微辨认出是在洗手台前。她的奶子紧贴着冰凉的大理石台面,乳头因为冰凉的刺激而高高竖立,仿佛在勾引着他。
她以一个羞耻的姿势趴在洗手台上,镜子里的她眼神呆滞,但眼睛里写满了情欲,她不认识自己了。
而身后的男人因为镜子上方环绕的雾气让她看不清脸,她的背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不……不要这样……求求你……”软绵绵的声音,细细的,带着嗯哼的鼻音,听不出一丝在反抗的意思。
她的声音变成怎么这样了?
宋婵衣心里着急。
不是的,她不是这个意思。
男人邪气地笑:“是你在我面前摇着屁股勾引我,我才想插进来的,怎么翻脸不认人了?”
“我没有……你是谁……”
“我是谁?你撅起屁股不就是为了给我操吗?还是说你这个骚货被谁操都行?”
男人变了脸,“啪”的一掌打红了她的臀瓣,粉红色的掌印在奶油色的皮肤上,恰如其分。
“你胡说……”她绵软无力的声音丝毫没有说服力。
她的身体像是被人操纵了一般,蜜桃般的屁股依旧在扭着摇着,放荡地去找那个热源,男人的性器就在屁股后方,她如饥似渴地用柔嫩的手去抓后方的肉棒,拼命地想把他的肉棒塞进自己已经湿淋淋的穴里。
“要不要我把鸡巴捅进来给你松松逼?”男人粗犷的语言明显刺激到了她。
她好痒,好想要他的肉棒狠狠地插进来,把她填满。
从紧致的小穴里流出的淫水把因为情欲染深的阴唇打湿得亮晶晶、水淋淋,如同涂了一层唇蜜,果冻般透明的光泽,诱人得想让人咬一口。
男人在身后捏住了她的臀瓣,火热的大手已经快要掐进她的肉里了,她不觉得痛,只觉得自己像一块七月里的冰,遇到他的揉捏玩弄,已经快要化了。
“不要……”她还在哼哼唧唧。
身后的男人用龟头抵住了她的穴口,龟头立马被她紧窄的入口吸住了,但他却不进来,只在穴口来回的厮磨。
他怎么能这样对她。
这样的折磨让她抽泣起来,饥饿难耐的她使劲往后够着他的棒子,但她怎么都够不着,她急得直抽抽,粉色的小穴也肉眼可见地在蠕动,像是饿极了的婴儿的小嘴在蠕动着寻找乳汁,但她的小穴始终空虚,身体里似乎有一头野兽在叫嚣。
“我要……”她终是松了口。
“要什么?”男人在身后坏笑,笑意让贴着她的胸膛都鼓动了起来。
她脸颊上浮起了淡淡的胭脂色,像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等着男人来采摘。
“要你插进来。”许是意识到了这似梦似幻的场景透露着奇怪,她逐渐大胆起来:“我要你狠狠地干我,你不是想干我很久了吗?怎么不敢了?”
这是她会说出来的话吗?她有些迷惘。
可惜这挑衅的话语对男人似乎不起作用。
“你知道我是谁吗?”男人在问。
“你是谁?”她的眼泪都快流下来了,跟她的淫水一起淌了下来。
她没空思考这么多,情欲的渴望占据了她所有的脑子,她只想要被填满,被他粗壮的肉棒填满,最好能直接插进子宫,被插烂。
“你说出我的名字,我就插进来。”男人蛊惑般诱导着她,他低沉的声音在耳边环绕,她脑中所剩不多的那一丝丝的意识在努力,只觉得这个声音好熟悉。
“我不知道……求求你了……你帮我松松逼……”她讨好地摇着臀肉,丰腴的臀肉在男人眼前晃荡着,甚至起了肉浪的虚影。
“好,那我先提示你一下,你再好好想想。”男人突然大发善心。
一根火热的鸡巴插进了她的穴里,似是有意又或是不小心的,他戳到了她的敏感地,长时间的空虚猛地得到了片刻的满足,她的淫水立马喷了出来,她的屁股向后迎合,试图迎接下一次爽到大脑空白的撞击。
但男人毫不留情地拔了出来,独留她的小穴汩汩流出寂寞的淫水。
她急了。
“求你了……求你了……你想怎么操我怎么玩我都行……你插进来你插进来……”她的理智已经出走,现在是只会交配的原始野兽,绝美的小兽脸上挂着泪珠,放荡又可怜。
“我是谁?”男人捏着她粉嘟嘟的屁股,熟悉的声音再次发问。
她知道了。
“你是……谢策遥?”
她撅高了屁股,以为会得到男人的嘉奖,已经迫不及待了。
等等,是谢策遥!?
宋婵衣猛地睁眼。
是梦。
她直愣愣地望着斑驳掉屑的天花板,她又回到了清河弄堂,阿婆在外面喊着吃她最爱的馄饨了,她却久久不能回神。
她的内裤已经湿的快要滴水了。
怎么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