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池的正上方,一个身着比基尼的巨乳DJ,正在为她的荷尔蒙信徒们,播放着刺激性欲的混音歌曲,而她身后的一堵玻璃墙内,也即将要上演一场性爱大戏。
“怎么样姐姐,这里是不是很棒,我专门让人定做的哦”
如果只听这声音,旁人怕是要以为,是哪家的小妹妹在和姐姐炫耀自己的成绩,但,只有凌情知道,这不是炫耀,而是在用言语处罚她的心灵。
这是一间性爱牢房,整块的落地玻璃窗,落在S Club的黄金正中位置,而那玻璃窗后,正有一个身材性感的DJ和音乐一起扭动着胸前的圆润,那DJ之下,便是挤满了欲火的舞池中心。
“姐姐为什么不说话,是太兴奋了么,就在这里干你,好不好”
似是准备好了,凌忆脱掉定制的西装外套,坐在房中心的床上,就那么用言语,刺激着这个端庄、正经的姐姐。
她们留着一样的血液,可为什么,自己是如此暴虐成性,姐姐却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呢。
不公平啊,她应该和自己一样,沉沦于自己的欲望,沉沦于这夜间的世界,而不是与那些假惺惺的正义为伍。
“一定要这样侮辱我么,凌忆”
答应和她上床,已经是她这辈子做出的最大妥协和让步,可,她还偏偏把自己带到这种和露天毫无区别的房间,难道折磨自己的身体还不够,连心灵也要一起折磨么,她就这么恨她。
“哈,姐姐好傻哦,这是单面的啦,我怎么舍得让别人看你的身体呢”,似是为了证明,凌忆竟跑到那玻璃墙前,脱起了衣服。
那黑色的丝质衬衣,扣子被一一解开,那一抹黑色,瞬间滑落在白色的地毯之上,露出了她充满伤痕,和纹身的上身。
怎么形容那身体呢,就像是,战场上被炸的四分五裂的士兵,却被奇迹般的拯救了回来,而那缝合之处,都是为了遮盖伤痕而留下的纹身,虽然时间已经抚平了那伤口的疼,但伤痕却时刻在提醒着她,当时的凶险与疼痛。
“姐姐看吧,没人能看到我们”,说完这句话,她还在像个小朋友似的,在玻璃前原地绕了几个圈。
以为前身已经是满目疮痍了,而那后背,却更让人触目惊心,刀伤、枪痕,就像是刻在身体上的勋章一样,融进了凌忆的血肉之中,而她,本应该是功勋满满的战士,却成了,这罪恶之都的恶魔。
凌情盯着那副身子,不知道为什么,眼底突然涌现出了止不住的泪意。
这9年,凌忆到底经历了什么呢,她该能想到的,她不该感到如此惊讶,她离开凌忆时,她只是一个孤儿院里,还未分化的小孩,而现在,却成了清国的黑帮老大,那伤痕,不就是坐上现在这位置的最好证明么。
但凌忆却以为凌情是害怕自己,就走到她身边,拿起她的手,盖在了自己的小腹之上。
凌忆的手很冰,所以,抓住凌情手时,她下意识的往回缩了一下,但凌忆并不打算就此罢休,而是拽起了她的手,放在了那被纹身遮住的结实肌肉上。
和凌情的想象不同,她以为那里,会硬的像一块石头,可,触感却极为有弹性,细细的皮肤质感之下,是棱角分明的腹肌纹理,那条条的沟壑,好像都在告诉世人,这幅身子的自律与有力。
“姐姐别怕,这些纹身只是为了遮疤痕的,如果你怕,那我们就穿着衣服做,好么”
凌忆虽然用了卑鄙的手段,终于获得了拥有凌情的机会,但,她其实并不打算使用暴力,只要凌情乖乖的和她做,她不会像对待其他omega一样对待自己姐姐的。
凌情也回过神来,痛骂着自己的突然怜悯,明明是她先破坏自己美好的家庭,即使是亲妹妹又如何呢?还是赶快和她做完,就当今天的事情从未发生,重新回归那正常的生活吧。
“不必了,不是要做么,现在就做吧”
像是英勇就义,凌情解起了白色衬衣的扣子,她今天是直接从工作的学校来的,所以,还穿着一个老师该有的体面套装,上身,是将线条包裹的凹凸有致的白色衬衣,而下身,则是包臀的棉质布料灰色过膝长裙,浑身充满着教书育人的严肃气场。
可凌忆却觉得,性感极了,那索然无味寡淡的白色衬衣,就像是通往堕落的白纱,只要将她脱下,那姐姐,就会和自己一起坠入深渊。
“姐姐平日里都穿的这么骚么?”
“你教的那些小朋友,要是看的有反应了,怎么办呀”,凌忆边说着,边用双眸欣赏着自己姐姐的动作,那眼神像似注入了火,烧的凌情浑身充满了未知的恐惧。
“凌忆,我的学生才十几岁,你到底在想什么”
本就被凌忆盯得不适,还被她用言语一直挑逗,凌情觉得自己,就像是个被客人要求表演脱衣的陪酒小姐,一副下贱又无可奈何的模样。
“姐姐以为十几岁的孩子就毫无欲望么,我十几岁的时候,已经拿着姐姐的内裤自慰了呢”
凌情当然知道了,在孤儿院里,总是丢失的内裤却突然老老实实的躺在藏衣篓里,那上面的已经干了的香根草粘液,混着自己的柑橘,迷烂的就像一瓶洒了的香水。
也就是从那时起吧,才发现自己的妹妹,每次看自己时的渴望。
“你闭嘴,到底要不要做,要做就快点”,不想再听这些污言秽语了,她只想尽快完成这场交易,回到她温暖的家里。
“明明是姐姐在磨蹭啊,脱个衣服也脱这么慢,我来帮你好不好”
说完,她就拽起了衬衣的领口,撕拉,将那碍眼的白色彻底从凌情的身上扯掉,而那灰色的裙子,也被凌忆拉下拉链,就那么滑落在了地毯之上。
突然的凉意和羞耻之感,让凌情手忙脚乱的遮着自己毫无防备的身体,白色的胸衣前,是她嫩白的小手,但那小手太小,完全无法遮盖住胸前的浑圆,所以,就像是欲拒还迎,看的凌忆,浑身的血液就像沸腾了一般。
“姐姐的身子,好美,看的小忆,好硬好硬了”
不管是固定的炮友,还是临时的一夜情对象,所有凌忆睡过的omega,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像凌情。
有些人,是眉眼之间像,有些人,是身材像,而有些人,甚至只是声音像。
她花了多年的时间,只为在脑海中拼凑一个凌情在床上的模样,而现在,终于要得偿所愿,拥有一个完整的凌情了。
再也不是支离破碎的碎片,而是一个完完整整的姐姐。
话说间,凌忆就要伸手去拽掉那碍事的白色内衣,想一睹那背后的禁忌之地,可凌情却是无法再忍受这被随意操控的感觉,只好自己,乖乖的脱掉了那束缚自己身材的胸衣。
“别碰我,我自己来”
随着那胸衣的滑落,那白色的大乳跳了出来,不管是凌情的性格,还是凌情的职业,都要求她要温柔待人,克己自律,但这副身子却和她的精神相悖,生的十分淫荡。
大大的胸乳,似是一只手都无法完全掌控,而那顶峰的粉色乳头,却小巧可爱,明明已经是经历过哺乳的乳房,可乳晕却还像绽放的樱花花瓣一般,淡淡的花色,让人看了忍不住想要含住。
而一向有欲望就释放的凌忆,也确实跟随着身体的指令,毫无预兆的,就含住了那顶尖的粉嫩。
“啊!别,别!”
感受到那敏感之地被突然含住,凌情大叫了起来,但又似乎怕被谁听到,只能捂住嘴,闭上眼,静静地完成这份和妹妹的交易。
“哈,姐姐,你的奶子,好大,好好吃”
已经被这副白嫩的乳房彻底迷了眼,凌忆感觉全身的血液好像都涌入了自己的口腔内,只有疯狂的吸允,才能满足她那9年以来的渴望。
也许是自己吸允的太大力,竟然吸出血来?一向对血味敏感的凌忆竟是在嘴间尝出了些腥甜,怕是伤到了凌情,她恋恋不舍的从那白乳上起身,想要看看到底是哪里被自己吸坏了。
“你,你流鼻血了”,凌情以为那凌忆终于吃够了,便睁开了眼,可入眼的竟是凌忆满脸的血,而那鼻尖下,也还在源源不断地出着血,未有停下的打算。
凌忆终于意识到了鼻尖的热源,是自己太兴奋了么?竟然吃奶吃出了鼻血?太丢人了!
凌忆赶紧去了洗手间,清洗干净自己,又重新回到了房内。
而凌情,也彷佛为了遮盖身体,钻进了床上黑色的毯子之下,把自己紧紧裹着,生怕被人看到一丝肉色。
“呵,看来姐姐也等不及了,那我们就开始吧”
凌忆边说着,便脱下了那碍事的裤子,而那一直硬着的肉棒,也在脱下内裤的那一刻,完全挣脱了束缚,跳了出来。
和凌忆偏爱黑色的性子不同,她那里,长得却像一条粉色的蟒蛇,青筋附着在肉茎之上,就像蟒蛇交配时凸起的鳞片,盘根结错的布满了她整个腺体。
而那胀到发红的腺头,也如张开大嘴的蛇头。再加上,她这里曾经受过伤,好了以后整个腺体都微微上翘,让这条大蛇看起来,一副随时要把人吞下的模样。
凌情看了不禁发自内心的害怕,不仅是那凶巴巴的样子,更让人害怕的,是那无法忽视的尺寸。
“姐姐别怕,虽然她看起来很凶,但,很温柔的”
看到凌情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只能极尽温柔的哄着她。
不疼,肯定是不可能了,她看到过姚乐的尺寸,还不及自己的二分之一大,只希望,她的姐姐乖一点,别挣扎的太用力,她可不想让她们的第一次只充满疼痛的回忆。
凌忆顺着床尾巴爬上了床,揭开了那碍眼的毯子,扯着凌情的双腿,把她拽到了自己的身下。
凌情的身子,本就很白,和这黑色的丝滑床单之间,形成了一黑一白的诱惑景象,但这好看的景色里,却还有一个让人讨厌的东西。
“姐姐怎么还穿着内裤啊,小忆帮你脱掉”
凌忆伸手就要抬起凌情的屁股,帮她脱掉那遮住无限春光的内裤,但这次,凌情却没有任凭她处置,而是用手拽着那内裤的边缘,阻止着凌忆的动作。
“小忆,一定要这样么,我......毕竟是你的亲姐姐”
一定要这样么,下体的私密彷佛是凌情的最后一道防线,只要脱下这内裤,自己和凌忆就再也纠缠不清了,而自己一向坚持的好妻子形象,也会因为和亲妹妹的出轨,在一瞬间砰然倾塌。
“姐姐还在挣扎什么,或者说,姐姐认为,我能做的,只有让姐夫坐牢这么简单么?”
姐姐是不是太小看她了,她辛苦的走到今天这步,不就是为了想办法抢回自己的姐姐么,她为什么会认为自己还能逃得掉,还是她,那么爱那个姚乐么?甚至要为了她,守身如玉?
“别,对不起小忆,姐姐知道错了”
又是威胁,是啊,她可是凌忆,何止是让姚乐坐牢,让她消失,对她来说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自己到底,在挣扎什么呢。
凌忆很矛盾,她希望姐姐毫无保留的接受自己,但,又讨厌这接受自己的理由,尤其是又听到她因为姚乐而妥协时,气的浑身充满了怒火。
既然姐姐,不愿意和她拥有一个美好的性爱回忆,那凌忆,也不必在装下去了。
贯穿她,撕裂她,让她一辈子都记着这疼,一辈子,都记得她凌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