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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戎好像阳痿了。
    秦瑟穿着性感蕾丝睡衣在他眼前晃了一圈,见他毫无反应,于是悲痛地得出了这个结论。
    怪不得他每次跟她对视都会露出那种欲言又止的表情,最近几天还跟她分房睡了。
    年纪轻轻的,怎会如此?
    秦瑟躺在床上反思了几分钟,确定不是自己的错之后,决定闭眼直接睡。
    半夜,秦瑟渴得厉害,去厨房接水喝,喝完回房就发现床铺中间隆起了一大块。
    老实说,这种情景还挺吓人的。
    秦瑟做了个深呼吸,轻轻地问:“楚戎?”
    被子被拉下一截,露出了楚戎的半张脸,秦瑟看出了他眼里的一些幽怨成分,拎开被子一角熟练地钻进楚戎怀中。
    “怎么了?”秦瑟问。
    楚戎把她搂紧了些,语气里满是不高兴:“为什么不穿那套衣服了?”
    那套性感蕾丝睡衣与其说是睡衣,不如说是几根绸带,包装礼物一样将秦瑟的乳房和私处缠绕,在后背上打了一个优雅的蝴蝶结。
    秦瑟鼓足勇气才敢穿给楚戎看,他视若无睹,秦瑟自然不会穿着这件过于羞耻的东西睡觉。
    想到这里,秦瑟觉得楚戎的不开心来得没有道理,于是没好气道:“睡觉的时候穿干嘛?”
    “等你睡着了,我就用遮着你小逼的绳子把你绑起来,遮着你的眼睛,把你操醒,操得小逼一直流水,第二天都合不拢。”朦胧冷光中,楚戎突然贴近她,近乎残忍地说。
    秦瑟一直知道楚戎是个死变态,但是这样直白的变态,她还是第一次见识到。
    秦瑟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沉默了一会儿,道:“现在很晚了,要做明天再做。”
    楚戎的手立即穿过秦瑟睡衣的下衣摆,握住了柔软的胸脯,食指按着乳尖上下磨动。
    贴着臀部的巨物渐渐苏醒,灼热的温度透过薄薄衣料渗至臀肉,像是要刻下一个烙印。
    情动的水液迅速分泌,比秦瑟想象得快得多,几乎是在大掌覆上的刹那,便叽叽咕咕地自穴内涌出。
    意识到这一点,失控的感觉,被掌控的感觉,所有秦瑟讨厌的感觉,避无可避地积雨云般黑压压盖过来。
    秦瑟喘不过气,张着嘴巴艰难地呼吸,眼泪无声掉落,水涔涔糊了半边脸。
    楚戎掰过她的脸,要吻她的唇之前,先尝到了一片苦涩的泪水。
    身上的重力陡然消散,床头灯拉开,秦瑟被昏黄的灯光晃了下眼,紧紧闭上了眼皮。
    预想中疾风暴雨的肏弄并没有到来,良久,秦瑟听到了楚戎认输般的叹息。
    “秦瑟,在你心里,我是不是很容易就被判死刑啊?”
    “一旦你认为我让你遇到了危险,就会毫不犹豫地放弃我,是不是?”
    秦瑟沾湿的睫毛艰难睁开,面对符合事实的指责,她心中情绪莫名,首当其冲的,却是委屈。
    有很多话想说,她的骄傲,她的自卑,那些承载着她一切爱恋的东西,她无法言说。
    “我讨厌你……”
    每次在楚戎身上讨不到好处,秦瑟总是这样说。
    然而这次楚戎并不像以往那般被激怒,反而异常温柔地将秦瑟抱起来,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我哪里做得不好,让你不高兴了,告诉我行不行?不要每次问都不问,就直接放弃我。对我有点信心,想要什么,跟我讲,我什么不能答应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朝夕相处多年,要找出存在于两人间的隔阂,其实是非常有难度的。因为太熟悉了,熟悉到关于对方的一切已经形成了一套逻辑严谨的闭环,根本无从侦破任何错漏之处。
    楚戎却找到了,凭借着那一张照片,凭借着目光时时刻刻黏滞在她身上的蛛丝马迹,找到了秦瑟的保留。
    抚摸着背脊的手悄然抚平了沸腾的情绪,秦瑟无意识地攥紧楚戎后背的衣料,望着床头那盏温暖的灯,思索着该如何向恋人托底。
    还是有些害怕的,秦瑟觉得,一旦楚戎知道了她的所有想法,那么以后,她也就失去了所有体面退出的底牌。
    但……秦瑟想,或许应该勇敢一点,应该给予楚戎信任,如此,才不留遗憾呢。
    秦瑟缓缓开口:“我也不是真的很讨厌你……只是,你好多天不理我,我觉得,你可能不喜欢我了。所以……”
    “所以你说讨厌我,其实是在说,我让你难过了,是不是?”楚戎替她回答。
    秦瑟咬咬唇:“嗯。”
    楚戎继续问:“我们高一的时候,我去找你,你也说讨厌我,那个时候我也让你难过了?”
    秦瑟:“嗯。”
    楚戎:“为什么呢?”
    秦瑟犹豫了半晌,最后轻而坚定地道:“因为那个时候,我有点儿喜欢你,但是有人告诉我,你有喜欢的人了。所以我看见你,会说一些过分的话。对不起,那不是我的本意。”
    “我本不是爱放弃的人,但是关于你,我总是没有底气。你从不跟我说好话,从不对我和颜悦色,我们吵架,多是我先低头,这么冷漠……今天也是……”说到这儿,秦瑟的幽怨气息剧烈加深,“你一个正眼都不给我,我还以为你得了阳痿。”
    楚戎得到了答案,原本心疼地要抱着秦瑟好好哄哄,听到最后一句话,却被气笑了。
    他惩罚性地狠狠咬了一口秦瑟的耳垂,教训道:“不可以随便说男朋友阳痿,男朋友鸡巴硬得洗了两次冷水澡才软下来。”
    秦瑟吃痛地叫一声,挪开脑袋,泪眼婆娑地控诉:“我们才谈半年恋爱,我穿性感内衣你都没反应,我只是合理猜测,我没有随便乱讲。”
    楚戎搓了搓她泛红的耳垂,吻她滑落的眼泪,说:“不然你再试一次,穿着那套衣服坐到我腿上试一次,看看我什么反应。”
    这话说得太过危险,秦瑟对上他虎视眈眈的视线,一瞬间眼泪停了鼻涕也停了,挣脱桎梏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
    “好晚了……睡……睡觉吧。”秦瑟闷闷的声音自下传来。
    楚戎无奈而宠溺地笑,“瑟瑟,以前年级小,很多不重要的东西排在了你之前,害得你伤心,是我不好。但是从初中到现在,我一直喜欢的都是你,这点天地可鉴。至于你误会的那个人,她只是一个外校来参观的学生,我和她没说超过十句话,后来也没有联系。”
    “瑟瑟,你一吃醋,就吃两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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