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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承玉软瘫在谭既怀胸膛上喘气,被他心窝蒸发出来的热气熏得脸烫。她的手常年冰凉,慢慢往下游走,抚过他紧实的肌肉,甚至能感受到血管的搏动。
    “砰砰砰”,像波动的江河。
    她咬唇怯笑,摸到茂密的体毛,故意停了一下。像误闯进主人房间的小猫,被发现后“蹭”地往门外缩。
    但露出一双发蓝的眼睛,扒在墙角看主人的反应。
    谭既怀枕着手臂低头看她,漆黑的瞳孔里还有涌动的情欲。
    她一颗脑袋从被子里探出来,乌黑头发铺散他整个腰部,樱唇微张,毫不回避地与他对视。
    他拿她停留在阴囊的手,分开,握住湿黏的硬物。
    清凉柔嫩包裹骤缩,让他喉结快速滑动几下,锁骨窝深陷。方承玉被迫跟着他的节奏,手腕被他抓得发酸,随时断节一般。
    她觉得他比在体内驰骋得还要快,即使有精液润滑,她的手还是被摩擦得要脱皮,每上下一次就会迸溅出火花。
    他挺腰,看到她细眉微蹙,轻笑一声,捧她的脸深吻下去,将积攒的津液全都渡过去。
    她始料不及,险些被呛,但短促的咳嗽声立马被他狂风过境般的吮吸掩盖住。
    “你只有靠手了吗,老男人。”
    滚烫浓稠的液体射了她一手,下一秒,她就被举起来,躺到他身上。
    被嘲讽激怒的男人动作很快,立马扶着自己还处于粗大极限的阴茎捅进去。
    她看不见他的脸,只能面对一片空白的天花板,升天般的恐惧,下意识想要抓住什么东西。
    满盈的胀感占据了她整个感官,微乎其微的痛在一阵剧烈收紧后彻底消散。他缓慢动,充满刺感的下巴抵在她颈窝,张口咬住,发出浊闷的声音:“你要夹死我。”
    分明是他要插死她,她这个角度,简直觉得龟头要深顶到喉咙。
    她下意识想开口辩驳,发出来的却是零零碎碎的娇喊。
    他越来越快,一点都不像先前已经要过五次的中年男人。最后,谭既怀忽然撑手坐起来,狠狠往前撞,带着她滑到床尾,兀自体验了把从万里高空跳下去前的心跳骤停。
    他其实花样多得很,以前方承玉就问他怎么会这么多,气嘟嘟指责他是不是看黄片了。
    他就当这是她的肯定。
    被心爱的女人肯定自己的技术,他得意洋洋,一点点温柔地吻遍她身体每处肌肤,说:“傻瓜,男人都看过黄片。”
    在她之前,他只用手实践过。得到她后,梦想成真似的,他不知疲倦地探索她,丝毫不怕露怯地把自己早就学习过的知识全都运用于她。
    他们住过的每一个家,每处角落都有恩爱的旧影。
    洗过澡后,谭既怀终于肯放过她。
    她头晕脑胀趴在被子里,觉得阴道和子宫都还是收缩状态,但没有东西,空夹,很酸痛。
    谭既怀换了身黑色丝绒睡袍,端来一杯温蜂蜜水。
    她懒得动,但嗓子的确火辣辣的干疼。
    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了舔唇,谭既怀就坐到床边,托她的肩仰头,非常细致地给她喂水。
    他的大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替她按捏她的脖子。方承玉喝得很入迷,全然不知自己支起的上半身在空荡的被子里被一览无余。
    喝到底了,她意犹未尽,正想继续吸,他突然抬手拿走杯子,另一只手早就从后面绕到前面,肆虐揉韧柔软的乳峰。
    她抬手摸他瘦削的脸,声音变调:“流氓。”
    他俯身,与她鼻尖相触。
    昏黄灯光中,将夜无限延长,像失而复得的梦。
    *
    政府和涉嫌自杀的拆迁户亲戚僵持了三天,对方咬死要将市委告上法庭,派去谈判的律师也没能拉动事情进展。
    讨论的时候,大家集体同意再次派人去刺探对方口风。
    事发蹊跷。自杀那家人的确是反动情绪最强烈的,但他们都在很努力生活,还有一个准备上小学的孩子,其实拿到大笔拆迁费对他们家的生活是百利无一害。
    方承玉观察到那家的男主人虽然言辞激烈,但其实早就有动摇的迹象,不可能无缘无故带着一家人开煤气自杀。
    他们暗地走访,从周围人口中得知,依依不挠的所谓亲戚其实和这家人并不常走动。
    现在这家人死绝了,他突然跳出来要讨公道,很难不叫人多想。
    方承玉主动请缨去和那个亲戚交涉,试图用金钱让他息事宁人,并且全程录音,如果他松口,那事情就都解释得通了。
    谭既怀不动声色看了眼方承玉,眼中有克制的愠怒。
    这件事有一定风险,那个亲戚是个丧心病狂的人,胡欣芹等女人都巴不得敬而远之。
    她倒好,上杆子去冲锋陷阵。
    “这件事回头再……”
    “谭书记,这件事不能再拖了,我猜测,对方雷声大雨点小,至今也没实际行动其实也是在等我们。”
    谭既怀眉心跳痛,觉得今早被她亲手系好的领带有点紧。
    他压住烦躁松开一些,镇定冷漠,对上她冷静央求的目光,暗叹了口气:“那就由方律师去交涉。秦律师,你负责带人协助,联系警方,时刻监听,有异动立刻停止行动。”
    散场时,方承玉起身的瞬间,朝他笑了一下。
    早上,她先在浴室洗漱、涂涂抹抹,他也要挤进去,把原本就不大的空间挤得满满当当。
    他非要站在她身后,绕过她去挤牙膏,长臂夹紧她动弹不得。
    她恼羞成怒,就把水乳胡乱摸到他脸上。
    闹到最后,满杯漱口水迸溅到整面镜子上,他压她在洗漱台吸汲完她口中的清香。
    满室都是她的轻笑,现在却突然成了利器。
    他觉得她的笑令人眼球刺痛。
    下班后,方承玉走到市委北门后街,上了那辆黑色宝马的副驾。
    若无其事:“我们去买菜吧。”
    谭既怀手搭在方向盘,侧脸冷峻望着前方,没有回应她。
    方承玉也不理会他,自顾低头玩手机。
    五分钟后,耳边传来低哑的声音,压迫感十足。
    “为什么要主动请缨,这件事完全可以交给秦律师去做。”
    “我不相信他。而且,这么好立功的机会,我干嘛要让给一个男人。”
    “小玉……”
    “我想帮你。”
    所有激烈争执的尾音瞬间消失,四目相对间,外面的街灯准时亮起。
    “现在所有人都盯着这件事,恨不得以此为突破口拉你下马。谭既怀,你坐到这个位子树了多少敌自己没有数吗。那家人绝不是自杀这么简单,对方有案底,嗜赌如命,如果那家人死了,他作为亲属,闹一闹,无论是我们出的封口费还是法庭的判定结果,最大获利者都是他。”
    方承玉忽然将手覆到他手背上,凝视他的眼睛,说:“你不是觉得我不懂你,只会逼你往上走吗……”
    谭既怀狠狠吻上去,觉得自己的心被绞死。
    眼前的女人,如梦似幻。
    和窗外戛然而止的夕阳一样美得令人心惊,只一眼,就足够让人记一辈子。
    “好啦,我们去买菜吧,我饿了。”
    她脸红,蹭了蹭他的衣袖。
    “想吃什么?”
    “你做什么我吃什么。”
    他们吃饭很迅速,一顿晚餐没结束,就在落地窗前跳舞,然后俯瞰满城夜光,缠绵接吻。
    这段时间,谭既怀感觉回到了二十八岁。
    他的人生,因为初见那个穿绿色裙子的女人而开始。
    他每次都射在她体内,并且停留很久,情动地吻她的耳垂。
    “小玉,我们再要个孩子好不好?”
    他真想,一切都重来。
    他和她能再孕育一个漂亮的女儿,再创造未来。
    方承玉不阻止他,但也从来不回答他,只是缠他的唇舌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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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存稿已经完结了,大家放心看,不会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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