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食住行有人一手包办,样样都选好的,想要什么,只需张张嘴,就送到手边。美男日日在旁嘘寒问暖,在床上也是卖力伺候。蒋城城觉得这日子真是不错。
宋纪澜天天接送她上下班,之前因为方菲菲的事情等着看蒋城城笑话的同事都歇了,蒋城城没关注那件事的发展,当时热搜很快被撤了,宋纪澜说已经解决了,让她不要担心。
一天有同事过生日要聚餐,蒋城城给宋纪澜发消息说了这事,让他不用来接,结束了她自己回去。
吃饭时大家就喝了酒,后来去唱歌又喝,这次的寿星平时在工作中帮了蒋城城不少忙,蒋城城就和寿星碰了一杯,祝他生日快乐,又说了几句感谢的话。酒杯还没碰到嘴就被人拽了起来,酒撒了一身,蒋城城喝大了刚想骂人,一扭头发现来人是宋纪澜。被人拉出去的前一秒,蒋城城手疾眼快抓了自己的包,心想好几万块的东西可不能落下。
风一吹,蒋城城酒劲散了些,挽住宋纪澜的胳膊问他怎么过来了,男人面色阴沉,不理她,把她塞进车里回了公寓。
将蒋城城扒光扔进浴缸,宋纪澜拿着花洒打开水就往她脸上冲。强烈的冷水流浇在脸上,蒋城城一个激灵,呛了口水,酒意全无。随之怒火起来了,大骂宋纪澜有病,伸手去抢花洒。
争夺间花洒脱手,两人都被淋湿了,宋纪澜一只手反剪住女人的双手,另一只拾起花洒继续往女人身上浇,“清醒了吗?”
蒋城城被冻的牙齿打颤,虽然她一身反骨想要骂人,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醒了,醒了,宋纪澜,你把水关了好不好,我好冷,你抱抱我好不好。”她仰头看着一脸阴郁的男人,哭得梨花带雨。
男人关了水,用浴巾把女人裹住,抱到卧室放在床上,把室温调高,然后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的女人,“为什么不回消息,为什么关机。”
“我,我不知道,可能是没电了。”
“没电了都不知道,也就是说玩得很嗨,看都没看手机,那我给你发消息怎么办,无所谓是吗?”
“不是的,不是的。”
“喝得酩酊大醉,跟男同事聊的欢天喜地,不告诉我去哪,也不说几点回来,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男人突然握住女人的肩膀,“我一眼就能看出来那个男的喜欢你,他的眼神那么明显,你感觉不到吗,你不知道避嫌吗?”
最后一句几乎是吼出来的,蒋城城被吓得瑟瑟发抖,但又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挣脱男人的桎梏,退到床的另一侧,“他喜欢我是他的事,我管不着,况且他从没有逾矩的行为,我自然待他和其他同事一样。”
“好一个他喜欢你是他的事,可你已经有男朋友了,与其他男人就应该保持距离,尤其是对你心思不纯的男人,他现在没有逾矩就能保证以后也不逾矩吗?喝的烂醉还主动往人面前凑,你心就那么大?”
“我和他就是同事间正常的交往,随便你怎么想,所有同事都喝酒了,我为什么不能喝,我想喝就喝,我的事情我自己做主,就算你是我男朋友也没……”
蒋城城起初还喊得起劲,可是看到男人面色越来越阴沉,那双狐狸眼变得赤红,攥紧拳头,青筋暴起,咯咯作响,她突然有点后悔逞一时口舌之快。
那拳头要是落下来,她怕是得进医院,怎么办,先哄哄他吧,大丈夫能屈能伸,服个软也没什么。
蒋城城胆战心惊的挪到宋纪澜面前,伸出小手去握男人的拳头,双目含泪迎上男人猩红的眸子,“宋纪澜,你不要这样,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不是故意和你作对的,你不要生气。”
感受到男人放松下来,她环住他的腰,眼泪不值钱似的往下掉,把脸埋在他怀里:“呜呜呜……宋纪澜,我们不要吵架好不好。”
宋纪澜平日里待人温和,不过是因为那些人和事不重要,无所谓才会让他内心毫无波澜,才可以保持面上的温和。看着蒋城城一脸义正辞严的跟他唱反调,完全意识不到自己的错误,一幅还要出去喝酒跟男人聊天的架势,他愤怒、恐惧,他想把人狠狠打一顿,辞掉她的工作,让她每天待在家里。要是还不听话,就绑在床上。
可是她一服软他就把那些想法压下了,还没到绝境,一切还有转机。
“别哭了。”男人拉开环着自己腰的女人,坐在床上,然后一手托着女人的背,一手揽着女人的大腿,像抱婴儿一样把女人抱在怀里。“我刚刚说的那些你答应吗?”
“……”蒋城城搂着男人脖子的手拧在一起,咬着牙说了句“我答应。”
那天晚上宋纪澜把她翻来覆去变着花样的入了好几次,只顾自己爽,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她哭着求了他一遍又一遍,他反而顶得更快更狠,还在她身上又吸又咬。
蒋城城嗓子喊哑了,小穴红肿一片,大腿根也肿了,走路姿势怪异,第二天自然没能去上班。宋纪澜给她买了药,又请了假,自己推了工作陪着她。
休息了一天,蒋城城想去上班,宋纪澜没反对,只是原本只有早晚接送她,中午蒋城城回自己的出租屋休息,现在中午也要接她回公寓。蒋城城被看的死死的,家和公司两点一线。期间她和李悦曦去了一趟福利院,他要跟着,她和李悦曦逛了一次街,他因为有工作推不掉,就一小时给她打一次视频,看她在做什么。
新品发布会越来越近,本以为忙起来就没时间胡思乱想,但那天宋纪澜发怒的样子在蒋城城脑海里挥之不去。她意识到她误解了宋纪澜对她的感情。她一直很享受宋纪澜对她的体贴,现在想想,宋纪澜从没主动问过她的想法,生活中的一切都由他做主,蒋城城不是一个挑剔的人,以至于他的安排她都欣然接受,从来没反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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