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想要什么呢?
“哈啊……”
空气的阻断叫她痛苦,她伸手抓住男人的手臂却软绵绵的使不上一丝力气。
泪水从眼角滑落。
喘不过气,她净白的一张脸涨得通红,嘴巴张着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禾霓流着泪,有那么一瞬间她真觉得自己要死了……
可是在梦里也会死吗?
“呃——!”
空气回归,就在他松了手的一瞬间。
她剧烈的咳嗽起来,眼泪像是断了线,落个不停。
男人抚在她脖颈的手指,冰凉的指腹轻轻按揉她稀薄的肌肤,像是安抚一般。
攥紧收缩。
像是攥住她的心脏。
在窒息中,她眼神迷蒙,整个人飘飘如在云端……
脑中空白休克,她只有一个想法,只为等待着那一刻,当空气再次回归,身子瞬间酥软,为他喘息,颤抖。
她自甘堕落。
禾霓问自己,怎么这样下贱。
一而再再而三的,她潜意识里不要温和,即便是这样,在痛苦和恐惧中,她拼命的追求和享受那一分的快感。
并为之无法自拔。
可她不该,万不该梦到跟与丈夫的弟弟欢爱……
“呃嗯……”
她的身子,在男人舌尖的舔舐下,每一寸每一寸,都叫他点燃……
他徘徊在她的脖颈处,张嘴含住她的皮肉轻柔的舔吃。
禾霓喘着气,腿间发痒发软,她夹的紧只想给自己一点快慰。
他有一种神奇的能力,叫他舌尖沾染的,她的每一寸肌肤都酸麻不已,熏神染骨。
叫她最初仅仅想与他讨一个吻,到想要他触碰一切。
想要露出一双白乳叫他揉的颤巍,叫他肆意的玩弄她的乳头,搓的红肿,硬挺,若是含吮,她奢想他能啃咬,吮舔……
感受到脖颈上低低的喘息,禾霓沉溺在对他的淫想中。
欲望和淫荡一层一层的将她包围。
“啊……”
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划过她的颈部,叫她一阵战栗,浑身上下像是发了狂般叫嚣。
她再也不要什么羞耻心。
只想要身上这个男人能给她快乐。
她情愿将自己交在他手里随意玩弄。
于是她疯狂的抱住他,像是摇尾乞怜的幼犬,她说,“求你……”
他问,“求我做什么。”
她发了疯,拉着他的手去摸自己湿的流淌汁水的阴户,“摸摸这里……”
她近乎呈现一股淫态。
“这是什么。”
“啊啊……这是……”
她耻于开口,羞的低泣起来,“别这样……”
“啪!”的一声,莹润的小屄忽的被扇了一下,不知是新鲜的快感还是痛感,禾霓发出一声泣喘,直接软了身子伏在他胯前。
他笑道,“你不是大哥的妻子吗,你忘了我是谁了,大嫂……”
她从云端猛然跌落!
浑身冰凉。
禾霓猛地睁开眼。
卧室里,还开着灯。
除了她如雷的心跳,周围安静的吓人。
宋良骏没回来,像是着了魔般她环视了周围,是真的只有她一个人。
只有她一个……
禾霓微微侧身。
枯黄的灯光,照在她身上。
一种诡异的荒落感顺着她的脊背渐渐上升,钻进她的脑袋里,五脏六腑。
梦中沉酣的气息压在她身上,捣碎她本就无几的防备。
她流出的水早就将内裤打的湿。
禾霓恨自己这么淫靡。
她相信,向往自己是一个清纯保守的女人。
她爱自己的丈夫,情愿将自己一切奉上,她心想这具身子,这颗心都该是他的。
将自己作为一个人的附属,要他疼自己,爱自己,凡是说出口便是,要他好就好。
“哼嗯……”
这是她心里想法。
她颤着身子,两条赤白的腿半张靠在床头上。
阴户在吞吃中开开合合,只要她的手指慢一分喂进去便娇娇的张着口,流着莹湿的口水等待着。
禾霓恨自己有这么淫靡的浪逼。
叫她淫贱不堪。
叫她脑子里交替的想着两个男人,一时是她的丈夫宋良骏,一时是……
禾霓揉搓着自己那颗探出尖尖的淫豆。
近乎残忍地她半喘半泣,脑中的那点清明都叫欢愉碾个粉碎。
“嗯哈……呜呜……”
身后是微凉的床头,叫她想起那日男人微凉的手掌。
梦中他是个垂钓者,守着她看着她叫她灵魂被欲火燃个粉碎。
她向他讨一个吻……
禾霓不敢想象,腿心叫她揉搓,掐捏的火热,脸颊上滚下两颗不甘泪珠,最终落在床单上,与那片泥泞水渍融为一体。
‘你忘了我是谁?’
‘大嫂。’
她疯狂的颤抖,指腹下那颗阴蒂已经肿胖她还在疯狂的揉搓,吞吃着自己手指的肉户还在不断地吐着淫液,顺着她腿间,不断地留在床单上。
她不敢过分的幻想。
不敢幻想别的男人来触碰她。
她只是一不小心想到了那天,他来家里,调笑他们,讲他来得不是时候。
他一定知道,他们当时在做什么。
他是故意的……
禾霓紧咬着唇,在伦理的幻想中坠落。
他是丈夫的弟弟。
可她对他说,求他摸摸自己这烂熟的小穴。
为什么偏偏是李西章?
她仰着头,热液喷射出来的瞬间。
她脑袋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