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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软烫的舌头伸进嘴里交缠,舌尖挑逗上颚,酒味中有一丝金橘的清新香气。
    周诉的吻很温柔却也很霸道,步步紧逼,邱明月渐渐有些喘不上气,像缺氧的金鱼,只会张着嘴,伸出了舌头,任由周诉攻城略地,两个人都滚烫极了,彼此交换着灼热的气息和津液。
    暧昧的声音听得人越来越脸红耳热,邱明月被周诉压在沙发上,身体被他用腿抵开,他一只手将她的一条腿拉到自己腰上,一只手从她的衣摆处深入,伸到后面,单手解开了内衣扣。
    周诉的吻没有停止,反而更加甜蜜,像小鹿舔水般,一点点舔舐她的嘴唇、脸颊、耳朵,无声地帮忙缓解她的紧张。
    那只手在浑圆下围盘桓许久,才缓缓覆上轻轻揉捏。
    烫极了,乳头啄着手掌,邱明月微微颤抖着,腰间那条腿缠的更紧,另一条腿也勾在了周诉的小腿上。
    周诉湿热的吻渐渐往下,邱明月的短袖和内衣都被脱掉了,胸口被含住的时候,她被刺激得不由自主抬高了腰,发出呻吟声,周诉的舌头便更加懂事地在她的乳尖打转,全是水光,显得更加红艳。
    邱明月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身体快活,大脑处于充血宕机状态,不想思考、不想考虑。今晚喝下的酒终究发挥了作用,在光彩迷离的兴奋中,邱明月只觉得舒服,还想更舒服。
    周诉或轻或重地吻着她的身体,吸吮出点点痕迹,星星点点,在她身上燎起无尽痒意。邱明月仰着头喘息着,头顶的小灯摇摇晃晃,氤氲着温暖昏暗的光芒,直到大腿内侧的肌肤被头发的触感一刺,她才惊觉周诉已经将头埋入了她的腿间。
    纵使早已情欲翻涌,邱明月还是害羞了,血液都往脸上冲,脸红的发烧,忍不住想要并拢双腿,但被周诉强硬地挂在胳膊上分开,富有技巧地抚摸。即使看不见,邱明月却知道他那双纤长骨感而充满力量的手,握笔、写字、执着的模样她都见过,也幻想过这双手像现在这样视若珍宝般爱抚她的身体。
    周诉说了什么,邱明月太阳穴的血管都在突突地跳,没有听清,无暇猜测是不是句情话,只感到炙热的呼吸扑洒在了那儿,然后更烫更热的嘴唇贴了上去,舌头顶着大腿内侧的嫩肉,像对待胸乳般大口吮吸起来,发出响声,甚至做标记似的轻咬了一口,邱明月哭叫般闷哼了声。
    “别……”
    别什么?
    邱明月全部的注意力都在男人越来越靠里的吻上,私处却先一步被手指玩弄,隔着底裤的布料,直接按住花核刺激,邱明月本强迫自己支撑起来的紧绷感如水一般泄了。
    她本就湿的厉害,如今更是受不起一点挑拨。周诉的手指又按在了她的穴口,像要将已经沾满了湿滑蜜液的布料推进去般揉摁了一会,复又向上挑弄阴核,那滚热的唇在此刻贴了上去,舌头顶弄了几下后,挑开湿透了的布料,径直含住花唇,舌尖探入穴口,将蜜液卷入口中,摁住花蒂的两根手指也动的愈发的快,邱明月夹紧周诉的脑袋,手指抓着他的短发,眼前白光一闪,高潮了。
    意识涣散间,体内的舌头和手指却依然快速地动着,水声肆意,刚刚喷过的身体敏感至极,邱明月承受不住,含糊求饶,但终究没有扛过男人的侵略,呜呜咽咽叫着,很快再次被送去顶峰。
    周诉也终于暂时放过了她,褪下她的内裤,但恶趣味地留在一边的脚腕上,又脱掉了她身上最后一件蔽体的半裙。
    邱明月身子酥麻发软,乖乖地被周诉摆布。
    她眼睛湿润,躺在沙发上享受回味快感的余韵,迷蒙的视线里,周诉直起上半身,用手作梳往后随意撩了一把额发,露出清俊帅气的脸,面无表情,却布满了情欲。
    他看起来明明和平时一模一样,但身上的气场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目光沉沉地俯视着身下的人,是猎手野心勃勃的欲望,也有狩猎时的游刃有余,充满了掠夺的危险性,令猎物恐惧,更令猎物本能地臣服,献祭。
    在周诉逡巡的目光下,邱明月后知后觉他的衣冠齐整,而自己……
    邱明月不想欲盖弥彰地遮挡自己的身体,但心跳如鼓,无法坦然面对这种反差,偏过了头不看周诉,却被擒住下巴扭过脸。
    他要她直视着他,看着他舔掉了唇边亮晶晶的清液,脸上也有些,用手指揩掉,送到两人面前面前,指尖分开,是黏腻的银丝,也被他吃进了嘴里。自始至终,他都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认真品尝的仿佛是她的表情和反应。
    邱明月口干舌燥,心怦怦跳得飞快,怔怔看着周诉解开自己的衬衫纽扣,不紧不慢的,一颗接着一颗,露出结实的胸肌,然后是垒块分明的腹肌,再解开皮带、拉下拉链,大手揉了一揉那鼓鼓囊囊的胯下后,才将坚挺释放出来,又粗又硬的性器弹跳出来,打在腹部,发出清晰的拍打声。
    周诉握住自己开始撸动,从手臂到腹部再到那处的肌肉和青筋无不虬结,几乎可以说就是当着邱明月的面自慰着,而后者已然被这一派活色生香的画面冲昏了脑袋。
    周诉原本扣着邱明月下巴的手松开了,撑在沙发上,伏下身,沁出前精的顶端在邱明月赤裸的身上游走,亵玩了好一会乳头之后,到了肚脐眼那处,明明绝对不可能塞进去的地方却被当作穴口恶意戳弄,硕大的龟头一下下挤压着小小的凹陷。
    邱明月腰都软了,面红耳赤地去推周诉,但是被一手扣住了双手。周诉拉着她的手往下,引导着让邱明月自己扒开湿滑的穴肉。邱明月的恼羞成怒周诉似乎也知道,上头用嘴唇啄吻着,下头用性器轻抚充血的阴蒂,在邱明月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后,才将阴茎送入微张的穴内。
    被异物侵入的不适感席卷了邱明月身体的处处角落,但在一寸一寸直至完全进入以后,心里却另有一种充盈的快慰。邱明月含着周诉,感到体内的性器隐忍跳动的迹象,肌肤相贴的极致亲密和热度令她不住的呻吟。
    双手不再受桎梏,她揽住了周诉的腰背。他的衬衫还穿着,浸了汗,贴在身上,额头也全是汗水,发梢一滴汗滴落,落在邱明月胸前,她被烫得颤栗,带动身体里的人随之动作起来。
    最娇嫩敏感的地方很快就被找到,几下重重的操弄,忽而一股失重感令她惊叫出声,竟是被周诉抱了起来。
    抱住她的腿弯在客厅里走着,走一步,用力从下顶弄她那儿一下,全根尽出、全根尽入,接连几次,邱明月已经溃不成军,紧紧搂着人,哀求换来了一阵疾风骤雨的抽送。前所未有的高潮像扑面而来的巨浪,带给邱明月的只有恐惧,她哭叫着捶打周诉,但没有得到任何怜惜,身体深处像是被捣坏了一处软烂的泉眼,快感汩汩涌出,最终将她淹没。
    邱明月在窒息中惊醒。
    她在自己的床上,拥着薄被,身上的睡衣穿得好好的。黑暗的安静里,空调冷风不间断运作着,将邱明月的心跳声放得很大。
    她翻身去摸手机,腿间全是湿意。
    凌晨两点多。
    她到家是十一点多,洗漱后就立马睡了。
    邱明月深呼吸了一口气,手臂覆在脸上,让自己慢慢从刚才的春梦中醒来,但闭上眼睛,眼前全是方才梦里的周诉,和自己,水乳交融。
    她居然做了春梦?
    这竟然只是个春梦?
    邱明月心情复杂极了。
    她不常做梦,却也梦见过些桃花,但都是模糊的,像是快速翻阅的书籍,稍作慰藉,却也仅仅是醒来之后有所记忆而已,从来不曾这样真实具体过,几乎要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酒后乱性了。
    怪不得,邱明月想,不论周诉不可能和她做这样的事,怪不得全程几乎只有她的感受,爽的过头了,周诉却连声音也没有。
    而她一直最想知道就是周诉做爱是否会说调情的话,还是埋头沉默型,只会在最舒爽的时候逸出性感的闷喘。
    想起来了,在周诉送她到小区门口为止的记忆都是实际存在过的,只是他说了“下周一见”,而她到底没有勇气约他上来喝一杯意味不明的解酒茶。
    所谓念念不忘,邱明月却震惊于自己的潜意识里难道真的有这么想要周诉吗?欲求不满到能够做一个如此绮丽的梦?
    而如果前几个小时前她真的说出了口,想来只会得到领导的拒绝和猜疑。
    想到这,邱明月感到心烦意乱,起身去卫生间快速地重新洗了个澡。
    洗完澡出来去厨房喝水,餐桌上是她前两天下班回家做的金橘柠檬茶。
    那天路过水果摊,柠檬有折扣活动。
    圆肚子的密封玻璃罐,橘红色的黏稠果酱,从冰箱里拿出来忘记放回去,如今瓶身斑驳,底部积了一滩水,旁边是一个还剩半杯果茶的玻璃杯。
    邱明月给自己倒了一杯温开水,将玻璃罐里剩余的大半果酱倒了,打算早上起来再收拾这些厨余垃圾。
    冰箱里还有两个没用完的柠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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