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笛脸红,这么突然的被发现自己的想法,害羞说着:「每次都是你出现,要找你也难找,靠的是游戏联系,可现在也不能进了??。」
「傻瓜,要是随时能进冥府,那不是乱了规矩?更何况为师只要不忙都会过来见你的。哪有女人一直往前凑的,矜持点总是没错。」帝君笑着说完,习惯的往巫笛的颈窝轻嗅,兴致一来还轻咬一下。
「你这个行为相当不行呀!」巫笛吓了一跳,赶紧拿镜子看看脖子有没有痕跡。
帝君眼带笑意不发一语,直接将那嘰嘰喳喳不停的嘴巴,用以嘴封嘴的方式直接将巫笛堵得毫无声息。
他微瞇眼看着小无敌闭眼投入,心里渐渐被一种满足的情绪给填满;渡气之时却在她身上闻到了一股极为浅淡的尸气,暗自在她身后比划几下,轻点在她的肩膀为其除去。
「小无敌,老实交代今天偷跑去哪玩?」帝君佯装吃醋,「为师只有在傍晚过后才能现身,谁知道你白天是否又跟别人一起。」
巫笛翻白眼了,亲嘴亲得好好的,大大又是在闹哪齣?白天还跟他图战的,他是不是忘了。
「我白天去面试,后天要去打工了,这工作还是李维介绍的,是一间诊所的掛号小姐。」巫笛勾着帝君的脖子,轻启嘴唇,微微哑着音说着。
「嗯哼!把握时机,再来一次渡气,为师喜欢你甜甜的味道。」帝君心里有了打算,却不打算放过他的小无敌。
巫笛脸红的迎合着,心想她的大大一本正经的要求接吻,这禁慾的气质她招架不住呀!尤其又自己体验出了好多方式,一会吸吮、一会轻咬、一会轻舔着,她全身都酥麻战慄起来了,果然男人都有一种天生的本能,尤其是这方面,几乎能无师自通。
帝君发觉身上有一股不可控制的力量从丹田处迸发而出,他突兀的站了起来。
他说:「小无敌,为师有一事得办,先走了,有问题打为师手机。」
巫笛反应过来后,才发现这大大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倒是刚刚坐在他腿上总觉得有坐到什么东西,搓得她不舒服,大大也真是的,没事放什么东西在口袋啊!不知道坐起来很不舒服吗?!
帝君回到他冥府的办公室,一脸严肃的坐着,双手空合思索着他的反应,看着他双腿之间的东西一直昂然挺立不知如何处理,打晕?掐灭?还是割掉?怎么会无法控制本身呢?直到他想起清心咒,唸上50遍后,此物安稳控制住了,长吁一口气,总算是不用打杀处理了。
他深觉此种未知情况不好,是该往藏书阁翻找资料,好思考如何迎刃而解。
就因为帝君困扰,所以他隔天没到巫笛那里,而巫笛在上班日的前一晚接到一通陌生的来电。
「喂~」巫笛在宿舍待着,正准备洗澡。
「巫小姐,我是朱医师,你现在有空吗?」朱建兴一听是巫笛声音后,语气轻快问着。
「有事吗?」巫笛也不回答是否有空,很疑惑朱医师为什么晚上来电。
「是这样的,你明天要去打工的诊所是我一个朋友开的,他想提前见你,你方便过来一趟吗?」朱建兴客气问着。
「哦!好吧!」巫笛觉得怪,这跟当初说的不一样,却又不好拒绝
「我把地址发给你,等你过来哦!bye~」朱建兴愉悦的掛了电话。
巫笛虽然觉得不对劲却也不能跟钱过不去,要是老闆因为这样不开心,那她还要不要上班了?
她打给李维告诉他要去赴朱医师的约,李维也觉得怪怪的,答应陪她一起去,到了之后再看情形处理。
于是李维又开着他的招摇法拉利停在宿舍楼下等巫笛。
在巫笛要走出宿舍大门时,就听见舍监冷冷说了一句:「要是不在门禁时间内回来,关门放狗!现在的女大学生越来越不懂事了,总是跟一些男生鬼混。」
舍监对巫笛的印象不太好,总觉得她常让人高调开跑车接送,像是个拜金的,再加上有些间言间语都是说她的不是,他就更是觉得要对这女生严格些,长歪了还有救,要是烂到骨子里那可是药石罔效了。
巫笛内心无语,她出去几个小时而已,怎么舍监的表情看起来是如此讨厌她了。
出了宿舍大门后,看见宿舍的地灵公在一旁幸灾乐祸,也就是杨晨学长,只好用嘴形恶狠狠的警告杨晨守好宿舍,千万别再让一些鬼魅进宿舍捣蛋,尤其是舍监,得严加看管,他一脸看起来被附身的样子。
杨晨大翻白眼,以为他没看见舍监的举动吗?这巫笛就是要找碴吧!什么严加看管,她分明是要狭怨报復。
身为代理土地看不到舍监有没有被附身吗?少骗他这个涉世未深的地灵公了。
李维坐在车上伸手出车窗,示意巫笛快上车,和人有约还在那拖拖拉拉的,真是太不尊重人了,他在车上都等多久了,他一分鐘几十万上下的鬼医啊!
「hey!girl~timeismoney!ok?」李维不耐烦的催促着。
「我没有money~but我有body,要不???」巫笛曖昧的眨眼,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
「你可以再三八一点,我还想活到七老八十,要是帝君知道了,我会死的。」李维颤抖说完,身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一番特别的寒暄后,两人赶往与朱医师见面的地方。
开了车程大概半小时就到了朱医师给的地址位置,只是有些让人望之却步,因为这是一间酒吧。
朱医师给出位置时并没有特别显示酒吧,只有标註店名『蓝鲸』,巫笛还以为这蓝鲸是吃晚餐的地方,结果并不是。
李维听了巫笛的以为,只呵呵两声,回她一句,你是不是以为谁约你出门都是要吃三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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