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池怿不说话,秦殷染解释说:“你都摸过我了,我也要摸你。”
秦殷染双膝跪在池怿大腿两旁,阴阜紧贴池怿的下身,挤压感让庞然大物微微有了反应。
“不是喊难受吗?现在想这种事。”秦殷染总能出乎意料地勾引他。
“不难受。”不理睬他的嘲讽,秦殷染脱开他的西装,仔细解着的衬衣扣子。
锁骨露出,凹凸有致,往下,胸肌、腹肌、人鱼线,秦殷染伸手摸上去,每一块都紧实有力。手指顺着线路向下,点到凸起的不明物,秦殷染媚着说:“姐夫,你硬了。”
这样强度的刺激,他会硬很正常。池怿抓住秦殷染的手腕,低哑说:“正常生理反应。这么爱玩,那你想想怎么让它软下去。”池怿眼里带着戾气,秦殷染勾唇,不负责地说:“我只说要摸,又没说要做。”
料定他会生气,秦殷染抬腿准备跨回去。气氛诡秘,远离是非之地才是明智的选择。
池怿扣住她的盈盈细腰,捞回到腿上,“撩一撩就跑,跟谁学的?”外面雷电交加,云层涌动,暴风雨来临的预兆。车厢内很安静,隔绝了外面的嘈杂。
浅浅的呼吸声流荡在耳旁,盯着他俊逸的脸庞,秦殷染细语缠绵道:“当然是跟姐夫学的呀。”尾音故意拉长,表现出她的无辜。
秦殷染穿的是包臀裙,跪姿加腿间张开,穴口隔着薄料内裤无阻碍地触碰到硬物,她自己也感觉到了酥痒。
秦殷染的脸颊泛着粉红,唇角抿起弧度,昏暗的光线下她的眼睛无比光亮。池怿想到了《天书奇谭》里的那只小狐狸,一颦一笑,魅惑百生。
“殷殷,你知不知道你很会叫?”
池怿的声音很清润,“殷殷”喊的富有磁性,秦殷染一下听入了迷。但是,后半句很会叫什么意思?她皱眉,认真地问:“我有吗?”明明前几次都很克制。
池怿的手指探入裙中,勾起内裤捅进去,碰到阴蒂秦殷染尖叫了出来。
池怿勾着笑意说:“你看是不是。”
这不能怪她,池怿插得太重,她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羞愧感浮上心头,这种事情怎么可以直接说出来,“你故意的,我叫是因为我痛。”
池怿不说话,又插了跟手指,两指并行在里面胡乱抽插,穴肉前后卷动。
秦殷染咬紧齿牙,心里不得不承认他插的很舒服,但她羞于说出口。每次情动于池怿时,她都忍不住挑逗他,单纯想挨他近一点。事后反思又觉得自己的行为好卑鄙,磁性相吸,她永远会陷入一个死循环。
池怿观察她的表情变化,直言说:“现在你确定?”
事物发展的方向是前进的,犯过第一次错误后,他没有想过补救。
热液从穴口流出,秦殷染轻轻呻吟,人生就是要及时享乐,她懒得跑了。
秦殷染拉开他的裤链,命令着说:“你给我。”
“自己坐上来。”
扯开裤子,紫红的巨物霍地跳出来,打在她的手上,炙手可热,手心不由得出了些汗。
褪下内裤,秦殷染抵着池怿的胸肌,朝硕大的龟头坐下去。她心惊肉跳的,穴口小小的,吞下它真有点困难。
重心下沉,龟头顺利进入,穴道慢慢撑大,疼痛感随之而来,秦殷染不懂了,额头冒着冷汗,唏嘘地说:“我不做了,疼。”
车外已经下起滴滴细雨来,窗户上沾染了点点雨滴。池怿也不着急,手绕到后面,解开文胸,大掌覆上乳房,重重揉捏;另一只手捏住葡萄般可爱的乳头,细细玩弄。
手心温度高热,秦殷染舒服的仰起头,底下很没用的流出水。
池怿见她适应了点,抬起她的腰往下按,自己挺动腹部,阴茎顺着妖红的穴口慢慢进去。
秦殷染低头看着粗大的肉棒逐渐埋入身体,视觉冲击让她叫了声。
身体瞬间被填满,龟头抵着内壁的每一寸肉滑动,秦殷染忍不住扭动腰肢,想让它更深一点。
秦殷染情动的样子很美,池怿想欣赏她的这份美,耐心地看着她自己动。手也没闲着,重重揉捏柔软滑嫩的胸,时不时含住乳头咬舔。
秦殷染的动作不轻不重,一坐一起,阴茎不深不浅插着,她很舒服。
起初还觉得有趣,久了池怿不耐烦了,按住她的腰狠顶。女上位进的更深,下身被抽插出叽叽声,秦殷染撑着门,身体起伏,两团白肉上下颠簸。
“啊……慢点。”没一下的顶动,秦殷染都觉得会穿透她的肚子,“要到子宫口了。”
池怿勾出她的舌缠绕,低哑着说:“不会。”
长时间同一个动作,秦殷染腰酸,痛感与快感并列,她像是漂浮在空中,一上一下,全身紧张,担心随时会突然掉下来。
秦殷染挺起屁股向后逃离,嘴上求饶说:“我不要了。”下一秒,轰地一声巨雷,吓得她又向池怿贴紧,阴茎一下捅到最深处。
碰到花珠,秦殷染身子变软,热流倾泻而出。高潮后,穴口紧缩,频繁焦急地吸吮着阴茎。池怿低喘一声,不退反进,朝深处狠狠地抽插。里面深绞着他,掐着秦殷染的腰,胯部猛受力,继续朝褶皱出重顶。
一波一波的情潮,秦殷染一口咬上他的肩,缩紧阴穴,夹得池怿重重低喘,龟头耸动,紧急关头他忙拔出来,精液射在秦殷染的肚子上。
浓稠的白液挂在身上,秦殷染委屈感涌上心头,带着哭音说:“都怪你,不干净了。”
池怿从旁边抽出几张纸替她擦干净,低哑说:“嗯,下次戴套。”
秦殷染一掌打在池怿的胸口,埋进他的颈窝,嘴硬说:“我才不会跟你下一次。”
事后车厢弥漫着情迷的余韵,窗外则是倾盆大雨,冲刷了前方的视线,看不清道路。
秦殷染趴在他的身上,安安静静的要睡着了,总不能让她一直抱着,池怿轻拍她的背,说:“殷殷,起来,回家再睡。”
休息够了,秦殷染软糯糯的抬起头,“明天我不要上班了。”
“好。”
最后池怿送她回了自己家,路上雨一直在家,到家了也没停。
池怿递给秦殷染一把黑伞,“打着。”
腿还是酸疼的,秦殷染接过打开车门,雨滴倾斜进来,身上还是淋湿了一点。
“我走了,开车注意安全。”
“嗯。”
望着她走远的身影,池怿踩下油门,消失在这片地。车停留过的地方,重新被雨冲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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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殷——池怿对女娃的专属爱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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