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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手,别闹。”皇帝声音低沉嘶哑,满含欲念。
    康玉仪近来气性越发大了许多,听他这话不仅不松手,还用绵若无骨的小手隔着衣袍上下撸动起来。
    还娇滴滴地娇嗔道:“臣妾就不!”
    皇帝咬牙竭力调整内息,意图压下在汹涌澎湃的欲念。
    但也不舍拨开在硕大阳物上作乱的小手,甚至暗暗希望她动作再快一些。
    康玉仪当然不会满足他,她自个儿都还燥热难耐着呢。
    她一双湿漉漉的水杏眼眸望着眼前的男人,饱含春情地抬眸凝着对方。
    皇帝别开了眼不看她,似乎很是坚定的,耳尖却红红的。
    如今随时就要发动破羊水,尤其这肚子又格外的大,太医们都轮番劝诫绝不能行房,也不能大喜大悲,情绪激动。
    康玉仪见他竟如此这般狠心,索性也松开了手,背过身去不再管他。
    偏偏这下不仅她一人难耐不已,连皇帝也被她撩拨得不上不下的。
    不论如何调整内息强压欲念,胯下那根硬邦邦的巨物纹丝不动,甚至还有胀大的趋势。
    皇帝冷着脸,一本正经地眼前大着肚子却柔媚到要滴水的小女人揽入怀中。
    刚硬似铁的肉具好似不经意般蹭着康玉仪那有孕后愈发丰腴饱满肥美的丰臀。
    康玉仪半恼半羞地娇嗔道:“陛下既不愿给臣妾,还不若自己弄出来罢。”
    皇帝闻言微微一怔。
    虽时常抓着康玉仪的小手撸弄过阳物,但他确实从来没有试过自己动手自渎,哪怕一次也没有。
    是以在康玉仪临近产期的日子里,他已有许久没有发泄精水出来了。
    “朕不会。”皇帝很虚心受教。
    康玉仪才不信呢,“是男人都会的!”
    闻言,皇帝脸色瞬间绷得紧紧的,咬牙切齿问:“谁告诉你的?”
    在此之前,皇帝也早想问了,她素日满口胡吣的淫言浪语,到底从何处学来的!
    康玉仪呼吸微微一微滞,小脸瞬间烧得更红了,基本歪着脑袋不与身旁的男人对视。
    当年被秦王妃也就是如今的皇太后选中,就被启蒙的嬷嬷仔仔细细地教导过许多房中术。
    后来迟迟得不到世子的宠幸,康玉仪还悄悄钻研了一些艳本、春宫图。
    她从前只认得一些常见的字,但也足够看明白艳本里一些粗俗的话语了。
    初次破瓜那回直接骑到男人的脸上,也是从这些地方学来的……
    她避而不答,皇帝却打算刨根到底。
    皇帝隔着她湿哒哒的亵裤用手指轻轻划过,坏心眼地在敏感至极的小花蒂轻戳了一下。
    “啊……”康玉仪无法自控地哼吟出声来,本就湿透的亵裤更是迎来了新一股汁水。
    “说不说?从何处学来的?”皇帝轻咬着怀中女人软嫩的小耳垂。
    康玉仪贝齿咬着下唇,急忙摇摇头。
    皇帝继续隔着水淋淋的单薄亵裤捏住了已经充血肿胀的小花蒂。
    但也只捏着,双指纹丝不动,单纯是为了拿捏住怀里这淘气的小女人。
    康玉仪确实完全被拿捏住了,不仅下头水穴沁出了更多的蜜液,连上头的双乳都开始涨奶涨得整团乳肉都硬硬的。
    “陛下……臣妾涨奶了……”她娇滴滴、软绵绵地倚靠在健硕高大的男人怀里。
    眼前男人每每到了她涨奶的时候,可比她自个儿还积极的。
    皇帝欲念横生,却疾首蹙额坚持追问:“到底从何处学来的?”
    他自是清楚自己是康玉仪的第一个男人。
    可不免联想到,她是不是曾看过旁人媾和的画面,乃至看过其他男人的身体。
    不然为何会知晓男人都会自渎?
    康玉仪见他今日势必要深究到底,百般无奈之下,只好潮红着小脸,极小声地乖乖坦白了。
    “从前在王府时,皇太后安排了启蒙的嬷嬷教导臣妾……人伦之事,还给了臣妾不少……”
    她越说越小声,最后“艳本”二字几乎听不见。
    皇帝如释重负,微不可见地舒了口气。
    心知方才一通追问是委屈她了,皇帝当即便埋头替她吮吸胀到发硬的两团玉乳,动作甚至比平日还要轻柔数倍。
    许是为了补偿怀中为他生育而挺着巨大肚子的小女人,皇帝将两只饱满圆润的雪乳分泌的乳汁吸完之后。
    又褪下她濡湿透彻的亵裤,俯下身去埋头张口吮了吮颤颤巍巍的可怜花蒂。
    轻柔无比地用舌头来回反复地舔舐撩弄着小花蒂的滑腻嫩肉。
    “嗯……啊……”难耐终于得到满足的康玉仪娇喘连连。
    从皇帝埋头吃穴的角度被圆滚滚的大肚子挡住了视线,完全瞧不见康玉仪那对浑圆饱满的丰乳,以及泛着红光的白皙秾丽面容。
    不知为何,皇帝心头一阵发痒,身下硬邦邦的巨物似乎快要把亵裤顶穿了,肉茎顶端小孔溢出的清液也已经把亵裤晕湿。
    他又耐着性子动作轻柔地含吃了好一会儿泥泞不堪的湿穴。
    等康玉仪在他口中泄了身,他就脱下亵裤扶着庞大阳物在她湿漉漉的腿心里蹭着。
    硕大的肉茎时隔近两个月才重新碰上这处滑腻腻、湿糯糯的女穴嫩肉,愈发精神抖擞起来,耀武扬威一般高耸挺立。
    康玉仪斜靠在软枕上,又隔着大得惊人的肚皮,压根瞧不见两人身下的情况。
    久未泄精的巨大肉茎光在穴外就着湿滑丰沛的汁水蹭弄了数十下,很快就缴械投降。
    大股浓稠的白浆喷射在肉嘟嘟、湿漉漉的花户上。
    但望着眼前这般淫靡香艳的画面,皇帝那发泄后半软的欲根很快重新苏醒抬头。
    康玉仪浑身上下泛着诱人的粉光,很是难耐地哼哼唧唧。
    眼角眉梢之间那孕期独有的风情韵味,好似春日中开得最盛又最温柔的赵粉牡丹。
    皇帝继续在她泥泞不堪的腿心磨蹭着,顶端不经意间戳入了湿糯软滑的穴口内。
    既然入都入了,他便挺腰浅浅入了一会儿紧致温热的嫩穴儿,感觉里头让他舒爽极致的包裹。
    偏偏这时,康玉仪穴内忽然漏出一大滩粘稠的清液,从金丝楠木软榻一路“滴滴答答”地流到了地下。
    皇帝心头一震,急忙将插入的半个前端从穴口拔出,并朝外唤人喊产婆与太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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