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摸着手感与平常不大像,花唇好似肥厚一些,花口甚至比在厨房还紧小,孔覆起身跪到她腿间,分开嫩白双腿,手指轻轻剥开小花瓣查看。
肿了。
想来是先前那次太过激烈,孔覆暗悔自己失了分寸,“疼不疼?”
时雨只觉私处有些发紧,疼痛倒没有,摇摇头,又想去摸爹爹下体,被他拦住,一手搂在怀中躺下。
“这小花瓣真不耐操,如此轻易就被日肿了。”
怎么会肿呢,可她,可她还想要爹爹,时雨窝在他怀里,柔荑抚上精壮的胸膛,在暗红色的茱萸上戳来戳去,小猫似的撒娇,“爹爹,我喜欢爹爹,好喜欢呀。”
孔覆抓住作乱的小手,紧紧抱住她,低沉的声音隐忍沙哑,“不许淘气,小花瓣已经肿了,不能再做了,一会儿爹爹给你抹药。”
“可我想要爹爹嘛,下次见面不知道又要隔几天。”
孔覆下体本就胀硬似铁,为了不伤到她苦苦忍耐,听闻此言,猛地翻身压住她,握住那对雪白椒乳乱啃一气,“喂不饱的小馋屄,吃习惯了大鸡巴,一会儿不吃就不舒服是不是?这么想让爹爹操死你?”
话说得这么羞人,小时雨很不满地咬住他的肩膀,不舍得咬太重,到后面变作舔舐亲吻,吻从肩膀一路移动到耳畔,与他交颈拥抱,细密的吻落满他的脖子和耳后,最后含住耳垂啃咬。
酥麻感和细微痒意自耳畔生出,直冲孔覆颅顶,小东西越来越会勾引人了,诱惑得他控制不住想马上将鸡巴插到她身体里,与她合二为一,融为一体,然后狠狠操干。
“小骚货!”
忍到极致的声音带着气声,孔覆从她身上起来,跨步到床下,一阵急切胡乱翻找,寻到一盒药膏立即回返。
孔覆挖出一大坨药膏,均匀涂抹到红肿不堪的小蜜穴上,又挖出来更大一坨,往自己性器上抹,“爹爹用鸡巴给小骚屄上药,好不好?”
“不好......我不骚!爹爹才骚。”时雨坚决抗议,就是不爱听他这样说她。
似曾相识的话语,往屌上涂药的孔覆闻言一怔,扶着涂满药膏的鸡巴对准花口磨蹭,“不骚?雨儿知道你被爹爹日过几次么?不骚你常常来梦里勾引我?在梦里你早被我翻来覆去奸透了,这张贪吃的小屄都是爹爹开苞的,往雨儿的处子穴里射了满满一泡浓精。”
时雨没想到,那几次的淫梦居然是和爹爹一起做的,神思际会,巫山云雨,不由得喜极而泣,“爹爹...我,我也做了相同的梦。”
心有灵犀至此,本是天定的良缘,却成了如今这般偷情通奸,孔覆恨极了自己,捧住小脸吻去泪珠,颤声道:“都是爹爹的错,是爹爹不好,是爹爹让你受尽委屈。”
“不怪爹爹,都怪我自己,对爹爹生了不该有的心思,贪心的想霸占爹爹,想要爹爹所有的爱。爹爹,你......是真的喜欢我,对我有男女之情吗?”
“什么傻话!”孔覆气得向前耸腰,朝穴里送进去个龟头,被紧致包裹的快感令他浑身一抖,“我们现在在做什么?我不喜欢你,三番五次操你?还是在你已是儿媳的情况下。”
“可......”时雨正要说话,被他用力一顶,性器深深插入穴里,龟头抵住花心狠磨,“爹爹,好深......”刺激得时雨忘了要说什么,试着放松私处以适应杵在身体中的巨物。
“那晚之后,我就对你动了不该有的心思,雨儿,爹爹年届不惑,马上三十九岁了,我已经老了,而你的人生才刚开始,若我比现在年轻十岁,早在你中药那次,或者更早拉着你的手自渎那次,就会要了你。”
他的话讲得十分沉缓,时雨还是敏锐察觉到那丝他极力想掩饰的哽咽,包括深眸中隐含的泪光,时雨找到他的手,与他十指紧扣,“人家还有一树梨花压海棠,八十岁纳十八岁小妾的呢,爹爹才不老,我要和爹爹做比翼鸟、连理枝,不管是上碧落还是下黄泉,我都想和爹爹在一起。”
孔覆无比怜爱地吻住她的嘴唇,“为了我的雨儿,爹爹一定努力健康活着,陪你岁岁年年,长命百岁。”
“嗯嗯,爹爹最好啦。”时雨抱着他甜甜笑道。
“让最好的爹爹操一操你,哼...穴怎么这么紧,放松些!”孔覆挺腰深入抽插几下,轻拍雪白的臀瓣,“等以后爹爹天天操你,操坏雨儿,操松宝贝的小花瓣,给不给操?”
爹爹讨厌死了,她还想听他再说几句好听的话,结果又开始说这种羞人的话了。
孔覆对着娇嫩花心直捅上百下,弄的时雨体内一片酸胀酥麻,紧接着他又狠撞一下,龟头凿嵌在宫口,“快说!给不给爹爹操?”
“给...给爹爹,爹爹慢一点,太深了......”
考虑到小宝贝已经肿了,孔覆不敢再激烈疼爱她,动作慢了下来,温柔轻缓,“真是爹爹的好孩子,爹爹喂雨儿吃鸡巴,今日一定要喂饱小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