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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拒绝我、不要我......”时雨一口咬在孔覆赤裸的肩头,伤心哽咽的同时喘息不停,“还...还用今生都不必再相见那种话吓我,害我止步,不敢再缠你......呜...呜呜......”
    略略忆起当时的心酸难过,以及后来的担惊受怕、日思夜想,时雨委屈到眼泪落满他肩头,清减可怜的小脸让孔覆心痛到心头发颤。
    “都是爹爹的错,是爹爹的错。”他用颤抖的唇轻轻吻去时雨的泪水。
    揽起她的后背翻身,将她抱在怀里,不辩一词。
    没有解释什么因年岁而自卑,不敢要她,因人伦而却步,怕她受伤。
    也没有赌咒发誓、许诺未来。
    孔覆一手扶在时雨腰后,一手帮时雨整理鬓边的碎发,温柔凝视她的目光中也带上隐约泪意,“都是爹爹不好,总让你失望难过。”
    “爹爹这一生离经叛道,辜负父母,愧对师友,就连妻儿,也......令他们失望良多。”
    “我年轻时抛下父母踏出长安,便觉这世间再也没有什么能牵绊脚步。天下之大,没有何处去不得,人生开阔,没有什么抛舍不下。”
    “后来阴差阳错之下有了妻子,总被嫌弃清贫苦闷,夫妻之间算不上和睦。人生之乐,只在追求医道和治病救人中体会到几分,直到后来收养了你。”
    “我的乖宝贝自小体贴懂事,不论爹爹说什么、做什么,都一心向着我,如何让我不爱惜你?”
    “可你那么小,又一直养在身边,我总觉得你还是个孩子,忘了你会长大。同宿一夜,我才惊觉我的雨儿已长大成人,长到爹爹能对你做坏事、能让你做妻子的年纪,对你的欲念便如江河入海,不能收敛……”
    时雨泪如雨下,哭到不能自已,紧紧抱着他交颈相拥。
    时雨一直都担心没有人能真正走进他心底,包括她。
    所以患得患失,担心他被不讲理的话伤到,心灰意冷孤身远走,不再要她。
    此刻听到他的肺腑衷言才彻底心安,他们彼此之间就是最契合的,也欣慰于自己竟然也温暖到了他。
    “你这丫头,怎么还哭?”骚男人挺腰往上顶弄,“爹爹还想操你,你哭的这么厉害,爹爹再哄你,鸡巴都软了。”
    “是不是,是不是,鸡巴是不是被你哭软了。”他抱着时雨上下颠弄,一直插在花穴中略微疲软的阳物又坚挺起来。
    时雨还在回想他的话,对他提到的妻子的事很感兴趣,也很吃醋。
    孔覆很少提到去世的夫人,时雨对他这段事几乎一无所知。
    她强忍着身体的快意,极力忽略腿心由爹爹给予的舒服快乐,靠在他肩头呻吟“我…我……唔…嗯……还没听过爹爹夫人的故事,我…我想听……”
    “什么爹爹的夫人,哦……爹爹的夫人不就是你这个小骚货,小淫穴正吃着你男人的鸡巴,呃……别夹……”孔覆抱着她的臀儿颠得更快速,大鸡巴埋在花瓣里狂干不止,不是很情愿提起过去的事。
    “我想听嘛……爹爹……我所有的事爹爹都知道,爹爹的事我却不清楚,不公平……”时雨软软攀在他身上,被操到神魂欲飞,再不问清楚就要沉沦欲海,没机会开口。
    看来今天是非说不可了,说了也好,免得她一直挂心,动不动吃些陈年老醋。
    孔覆不情不愿从湿软的神仙洞里退出来,略平复了下欲火,在时雨唇上啄吻一下,“可恶的小东西,等说完老子干死你。”
    “当年离京后我行迹不定,四处行医,算是个游方的赤脚大夫,常对一些无钱治病的人施以援手。”
    “路过景州时遇到一名女子流落街头,蓬头垢面、患着不轻的病症。我见她可怜,将她带到暂居的客舍,为她治疗疾病,并请房东夫人照顾她的起居。”
    “后来呢?爹爹和她互生情愫,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所以以身相许了?”小时雨呷着醋意说道。
    “我爱看的话本子上都是这样写的,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越说心里越酸溜溜的,别人和爹爹金风玉露,她又算什么呢。
    孔覆摇头,人生不是小东西经常看的话本子,何来那么多倾盖如故,一见倾心。
    “她并非无家可归,而是因身患重病被父母弃置街头,我原以为父母抛弃她是因无钱治病,不得已为之。”
    “后来她病好回家,却要被父亲卖往青楼,原因是同我这个来不明的‘野男人’不明不白混居多日,左邻右舍都怀疑她失了贞洁,没有清白人家愿意要她。卖入青楼多得几两银子,也不枉父母生养一场,无奈之下,我只得娶她为妻。”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有些出乎时雨意料。
    皇命和老国公都没能逼迫他娶妻成家,却被一个可怜女子的宿命逼得不得不娶亲。
    “这些人好不讲理,怎么世上还有这样的父母。”小时雨彻底没了吃醋的心思,义愤填膺,“要是我在场,就一把火烧了他们家的家当,那么爱钱,干脆一个铜板也别想有了。”
    孔覆将可爱的小人儿一把搂进怀里,在粉颊上亲了又亲,爱得不行,“是是,可惜当初没有小侠女主持公道。”
    “那后来呢,爹爹?”
    “爹爹一穷二白,向来身上没几个钱,雨儿是知道的。”
    “嗯嗯。”不光穷,还为人大方得不行,穷大方,时雨在心里默默吐槽爹爹。
    孔覆抱着时雨慢慢诉说。
    说是要娶亲,浑身上下也凑不出多少铜板,最后只得租下一个小铺面,一边行医一边存聘礼。
    彼时的孔覆虽然年轻,医术已然不俗,没多久就存够了娶妻的钱,在景州娶了亲成了家。
    孔夫人的父亲叁天两头上女婿家中要钱,借口百出,孔覆视富贵如浮云,钱财于他更是草芥,很冤大头地随手就给。
    孔夫人对父母心有芥蒂,不愿给他们钱财,为此少不了鸡飞狗跳,孔覆这才带她远离景州,到青石镇安家。
    “她人不坏,只是自小生活贫苦,不能接受我开义诊,觉得看病花钱天经地义,哪有帮人治病抓药只收一两文的,我常惹她生气不快,令她郁结于心。”孔覆苦笑叹息。
    时雨不知道说什么,两个人都没错。
    人不是庙里供奉的塑像,不是木胎石心,需要叁餐果腹,衣裳蔽体。
    像爹爹这样超然物外,箪食瓢饮不改其乐的人世上又有几个呢?更何况就算是爹爹,也得吃饭穿衣。
    可爹爹错了吗?自然也没有。
    小时雨满脑子乱线,说不好谁对谁错,脸颊贴在他坚实的胸膛上面,说嘴甜的话,“爹爹医者仁心,是天底下最好的人了,救人有什么不好的,最要紧的是救了我,还养我到这么大。”
    孔覆一阵轻笑,低头吻住她,亲得激烈霸道,“是啊,要是不当滥好人,都捡不到我的乖宝贝,上哪儿找这么好操的小骚屄?”
    原来你也知道自己是滥好人呀,时雨伸着小舌头到他唇间亲亲舔舔,坏心眼地挑逗,手往下去摸他的下体。
    “坏丫头,现在才想被操穴了?”孔覆翻身下床,朝时雨挺着垂在胯间肉茎发骚,“过来,爹爹喂乖雨儿吃鸡巴。”
    时雨羞赧无比,红着脸颊恼羞成怒,抱住他劲瘦的腰腹,亮出小犬齿作势在他腰间漂亮的肌线上啃来咬去。
    到最后还是听话捧起他半硬不软,却依旧分量可观的欲根,慢慢吞吞启唇含住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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