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潍文流产的这段期间,林伟杰竟然破天荒的没有碰她,虽然乔潍文每日里都战战兢兢的担心林伟杰趁着这个时期蹂躏她,可是在这期间竟真的一次也没有。
而这段期间,林伟杰不仅是没有动乔潍文一根手指不说,对于乔潍文的强制也少了许多,第一件便是衣着上,不再强制着乔潍文做双马尾小裙子的打扮了。
事情发展好像开始偏向乔潍文这边了,乔潍文隐隐的有些兴奋,大仇即将得报的兴奋。
乔潍文努力的多吃多睡,并且努力的让自己不要过早的兴奋,因为这是一个需要漫长计划的大工程。
对于一个毁了自己爱情,毁了自己前途,还把自己强暴软禁加蹂躏的男人,乔潍文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一个女人被夺走了初恋,绝对是来个同归于尽都不过瘾的那种恨。
即便乔潍文恨林伟杰入骨,可表面上依然要装作战战兢兢的兔子模样,这样久而久之林伟杰才会放松警惕,认为乔潍文如此的害怕自己,是不敢有任何报复心里的。
接下来的日子里,乔潍文努力的给林伟杰营造着一种自己很怕所以很听话的氛围,让林伟杰越来越觉得骄傲自大,连日以来的折磨让乔潍文的演技都堪比奥斯卡影后。
有一种病叫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斯德哥尔摩效应,又称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或者称为人质情结或人质综合征,是指犯罪的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
这个情感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心、甚至协助加害人。
人质会对劫持者产生一种心理上的依赖感。
他们的生死操在劫持者手里,劫持者让他们活下来,他们便不胜感激。
他们与劫持者共命运,把劫持者的前途当成自己的前途,把劫持者的安危视为自己的安危。
这种病是指被囚禁者对于囚禁者所产生的情感,而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又何尝不会反其道而行之?
林伟杰的表现便很像是这样,不仅仅是在自己该修养的这段时间里不曾动过自己一个手指头,而且竟然还照顾有加,而每天晚上还都是睡在自己身边。
乔潍文虽然觉得林伟杰对于自己情感上的微妙变化,但尚且确定,只能静观其变。
又是一个安静的晚上,乔潍文流产后修养的第七天,打算试探一下林伟杰对于自己是否存在着情感上的变化,如何试探呢?乔潍文的打算是先同林伟杰提一个要求试一试,这个要求不能太大,不能太过分,既要是无关痛痒但又要是违背林伟杰往日里的意愿的。
思来想去,乔潍文打算从着装上下手,乔潍文在修养的这段时间里,几乎每日都穿着一件珊瑚绒的睡衣,粉嫩粉嫩的颜色,也是林伟杰挑的,乔潍文没有说不得权利,只是往死里林伟杰会要求着乔潍文按照自己的意愿去进行着装打扮,而这段时间以来并没有类似的要求。
所以,乔潍文打算从着装上提一个要求来试探一下。
晚上的时候,林伟杰在浴室里洗澡,哗啦哗啦的水声传进了乔潍文的耳朵,乔潍文在床边坐着,没过多久,林伟杰披着浴袍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头发湿湿的,身材也不错,平心而论,林伟杰长得很不错,很有男人味的那种男人,小麦色的皮肤,细长的丹凤眼,眼神也很性感,如果不是乔潍文对于他有着先入为主的恨,十有八九会觉得这个男人长得不错。
林伟杰解开浴袍就打算上床睡觉,这个男人,喜欢裸睡。
“那个……”乔潍文小心翼翼的开口说道。
“嗯?”林伟杰脱浴袍的动作稍作停顿后继续,似乎对于乔潍文首次同自己开口有些惊讶。
“我可不可以不穿那些裙子了?”乔潍文尽量让自己的眼神里满是可怜和胆怯,努力的模仿着受惊吓的兔子。
林伟杰有片刻没有说话,乔潍文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跳加速,一是担忧着自己的试探能否成功,二是担忧着以往日里的林伟杰的个性,会打过来一巴掌,然后恶狠狠的说“你有资格提要求?”
“好,等你身体好了,我带你去买!”林伟杰如此说着,脱下了浴袍后上床睡觉。
“谢……谢谢……”乔潍文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佯装出感激的表情。
“睡觉。”躺在床上的林伟杰如此说道,示意着乔潍文关灯。
乔潍文会意的关掉了床头灯,掀开被子躺了进去,与林伟杰背对背躺着,各有心思。
一个在盘算,一个在感慨。
一个小小的要求验证了乔潍文的猜想,乔潍文在心里有点小欢喜,可以按照计划的一步步进行了。
林伟杰竟然也失眠了,林伟杰逐渐的发现了自己心里对于乔潍文的异样变化,说不上来什么感觉,有点开心也有点失落。
乔潍文觉得这个样子的自己和林伟杰,用各怀鬼胎来形容再合适不过了。
乔潍文讽刺的笑了笑,快二十年了,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沦落到会有一天靠着和人打心理战过活,每一步都要去算计,而且还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十天后,乔潍文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林伟杰忽然有一天回家的特别早,回来的时候,乔潍文还坐在卧室里对着梳妆镜发呆,林伟杰突然的进入打断了乔潍文的思绪,也把乔潍文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