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片下水润的眼眸眨了眨,湿湿的红唇吐出一个字。
“想。”
身下少女的肌肤浮着淡淡的粉红,布满情欲的面孔看起来格外淫荡,偏偏眼中是纯粹的好奇。
裴炀喉咙发紧,胯下肉棒又涨大了几圈。
他取下江挽的眼镜,道了句碍眼便随手丢开。
没有眼镜的束缚,江挽精致娇艳的脸蛋完全展露在裴炀面前,饶是见过无数美人的他也不禁一愣。
有的人戴眼镜好看,不戴眼镜更好看,江挽就是这种人。
她整张脸中最迷人的就是眼睛,杏眸圆而微挑,眼珠子又黑又润,清澈无比,纯净的像小动物。
此刻这双眼睛里只有他的肉棒,光是想到这一点,裴炀的理智就被搅的混乱。
将肉棒往少女唇边蹭了蹭,裴炀甚至不敢再去看她的眼睛。
淡淡的腥气在鼻尖萦绕,江挽皱着鼻子嗅了嗅。
还好,不算特别难闻。
纤细的手指小心翼翼握住淡色的大鸡巴,江挽伸出嫩红的舌尖,舔了舔顶端透明的液体。
咸咸的,味道不算特别好,但对她的身体有种莫名的吸引力。
她迫不及待地张开嘴,含住硕大的龟头,用小巧的舌尖轻轻舔弄。
“呃……”
少女的口腔温热、柔软,裴炀突然被这么一含,差点缴械投降。
裴炀的眼睛又变得润润的,皮肤也开始充血,看起来像是被人欺负狠了的模样,江挽最喜欢看他露出这副表情。
“唔……好大……塞得嘴巴好满……”
江挽嘴里含着肉棒呜呜咽咽地说,她没有经验,只是凭着本能去吃,一边观察裴炀的反应。
嘴里被塞进鸡巴是种不一样的体验,对江挽而言感觉还不赖,尤其是裴炀的反应让她感到兴奋,看来她真的是个淫荡的女人。
裙底的内裤早就被淫水濡湿,少年难耐的情动感染了她,酥酥麻麻的痒意从花心深处蔓延,好想被填满。
裴炀也不太好受,江挽的生涩的舔弄于他而言是火上浇油。
他想摁住她的脑袋,在她的嘴里尽情抽插!
狠狠插进她的喉咙里!
这样的话,又太不礼貌了。
裴炀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能和自己做爱的人,生怕把对方吓跑了。
如果江挽生气不和他做了怎么办?
裴炀硬生生把自己想插小嘴的冲动按下来,抽出自己的鸡巴。
江挽还没吃够,一双眼睛懵懵懂懂的,似乎不理解裴炀怎么不让她吃屌了。
裴炀眼尾发紧,看出了她的不满,放软了语气,“我想插小逼。”
小逼,插小逼也很舒服。
裙子早就被撩到腰际,江挽的手指搭在棉质的卡通兔子内裤上,声音又骚又软,“舔我。”
裴炀此刻觉得有火焰在灼烧自己。
妈的,这个女人这么骚,还穿什么卡通内裤装清纯!
被江挽刺激的眼睛发红的少年暴躁地撕开她的棉质内裤,掰开白嫩的双腿,死死盯着嫩穴。
花穴早已泥泞不堪,肉洞里不停冒出淫水,都流到了腿根处。
昨晚被肏狠了,现在还没完全恢复,花瓣和唇肉是糜烂的嫣红色,蜜豆还肿胀着。
被肏的软烂的小穴更是激起了裴炀凌虐的欲望。
他抬手拍了一下骚穴,“还肿着呢,就想挨操了?”
不轻不重的力道落在肿胀敏感的私处,疼痛之中伴随着丝丝快感,传递江挽全身。
她呜咽了一声,花穴在裴炀的注视下吐出一泡淫水。
裴炀简直要疯了,怎么会有这么骚的穴!
他俯下身,含住不停冒水的嫣红骚穴,明显感觉到江挽的身体在发抖。
江挽的身体敏感的过分,尤其被破处以后,变得更加奇怪了。光是少年的呼吸落在小逼上,她就感受到了快感。
裴炀舌头舔过两片柔软脆弱的阴唇,最后停在发胀的蜜豆上,用力吮吸,还恶意地扯了扯。
江挽的阴蒂本就肿着,敏感程度是平时的两倍,受不了少年这样的刺激,她哭着揪着他的卷发,挣扎道:
“不要……哈……不要吸这里……”
强烈的刺激几乎让江挽承受不住,裴炀才没有这么好说话,变着花样折腾她的蜜豆,而后重重一吮。
江挽脑中一片白光闪烁,哆嗦着泄了出来。
大股淫水喷在裴炀脸上,把少年俊美的脸蛋弄得一塌糊涂,他毫不嫌弃地将花液吞咽入腹。
高潮过后的江挽像被玩坏的布娃娃,失神地盯着天花板,脑中噼里啪啦地放着烟花。
裴炀早就憋坏了。
架起她的两条白腿,大鸡巴对着嫣红的肉穴直直挺了进去。
淫穴润的不行,粗大的鸡巴一口气顶进了最深处,爽的裴炀腰眼发酸。
他低头咬住江挽的脖颈,在还没消退的吻痕上又覆盖新的痕迹,仔细感受肉棒被穴肉死死箍住的舒爽。
少女的骚逼好像肏不松,昨天被干成那样,现在又恢复了紧致,甚至更会吸了。
“还是这么紧!”
江挽原本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被裴炀猝不及防这么一顶,魂都被撞飞了。
男上女下的经典姿势,裴炀压住江挽的两条腿,耸动结实的屁股开始肏逼。
少年屁股的肌肉线条紧绷,胯部重重撞击少女,发出巨大的“啪啪”声,每一次肉棒都直抵花心深处。
“啊……哈……”
江挽的灵魂被身体的快感召唤了回来,娇小的她被少年压在身下,无助地攥着床单,红唇咿咿呀呀溢出呻吟。
裴炀盯着这张殷红的嘴唇,忍不住咬了上去,将少女的呻吟封在喉间,同时越发猛烈地肏穴。
“爽吗……哈……我操的你爽不爽……?”
鸡巴撑开层层软肉,发狠地撞击少女脆弱的宫口,企图顶进去。
肉文男主是有点天赋异禀在的,江挽爽的几乎失智,眼泪不受控制滑落,“爽……呜……爽死了……大鸡巴要顶进子宫里了……”
“哈……下次……还给不给我操……?”
裴炀被她这幅又清纯又淫荡的模样搞得几乎发疯,粗硬的性器在磨得发红的淫洞里快速抽送,每次都带出一大股淫水,很快打湿两人交合的地方。
江挽被干的舒服死了,感觉整个都要升天,细细密密的快感也从花心深处涌来,“给……给操……操死我……用力操我……”
她语无伦次的话落在裴炀耳中格外动听,胯部再次重顶,龟头陷入一块温热的软肉里。
江挽哆嗦着到了高潮。
“……只给我一个人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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