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方允儿将他按回椅子上。「你们是男人、吃饱了才有力气工作。」
沉諭军被方允儿钉在椅子上一脸尷尬的看向其他人。
「牧天、照顾好媳妇是你的责任。」林叔开口暗示着。
「那就先从做把凳子开始吧!」沉諭军自己提议着好解除自身的尷尬。
林牧天被沉諭军逗笑了。
当一家人吃完了饭。林牧天就被沉諭军拉到屋外。
林牧天不懂沉諭军有何事能如此神神秘秘。
「你信她吗?」沉諭军怕再挨骂于是压低了声响。
「信!」什么?林牧天不懂。
「没放水这事?」沉諭军直接道出。
不太信?照大伙这么夸她来说?照她四年来没输过来说?照自个在旁人眼中来说?不放水、自个怎可能有胜算?
「一会你再约她比试一下。」沉諭军提议着。
这……好吗?林牧天不明白自个为何需要犹豫。
「嫂子。」沉諭军不给林牧天拒绝的机会。
「怎了?」方允儿放下手边的活走了出来。
「牧天约你到后山逛逛。」沉諭军笑说。
「后山!?」一片竹林的逛什么?採笋子也还不到时?
「想什么?去了不就知道了?」你们俩还真是一对,作什么都要想半天……
「等我一会、我收拾一下。」方允儿快速的将灶房收拾好。「林叔、林婶我同牧天出去了。」
「爹、娘。我出去了。」
「小心点!」林婶眉开眼笑的说着。
「知道了。」沉諭军边答边将两人往外推。
三人来到后山,沉諭军就先开口了。「你俩再比试一次吧!」
「后悔?」方允儿心里很受伤的盯着林牧天。
「老实说也不怕你笑,人贵自知?你说你没放水、我是打死也不信?」沉諭军开门见山地说着。
「你怎么看?」方允儿转头看着一声不吭的林牧天。
「我在旁人眼中似乎评价不高。」林牧天将他的疑虑说出。
「人只要活得坦荡、有志气,何必在意他人的目光。」他是她的丈夫,方允儿不喜欢他贬低自个。
「你是不是担心万一这次牧天输了怎么办?没事的。」沉諭军说了让她安心的话。
没事!有事没事由得你说?「你也想再比试一次?」方允儿问着。
确实想解开心中的疑惑?林牧天没回答。
「好。」方允儿冷笑着。「若这次你输了、咱俩的婚事就不算了。」
「那不成、叔叔跟婶娘会把我杀了。」沉諭军急忙跳出来说着。
林牧天微讶着。她、性子很烈……
「为了避免无止境的纷扰,你找信的过的人来评判。」方允儿严肃的说着。
她动怒了?林牧天看着气的双颊红通通的人。
「我给你时间考虑。」方允儿深吸了一口气后说出、说完转身就走。「时间订好了就知会我一声。」
「遭了!事情闹大了?」沉諭军愣愣的看着消失的人。
「事情总得说开。」虽然好像弄僵了,但、不清不楚的……也不是个事。林牧天叹着气。
第二天一早水缸得水又是满得,柴房里的柴火也堆高了、需要的柴禾劈好了、也堆放在灶房里了,不必想也知道是出自谁之手。林牧天无奈的向灶房走去,刚想开口就被娘给打断了。
「看到厅里那双新鞋了吗?是你媳妇昨天帮你纳的,快去试试合不合脚。」林婶拉着儿子就往厅里走。
林牧天顺从的试着新鞋。
「站起来走走。」林婶催促着。「媳妇就是手巧、别人要七八天才能纳双鞋、她一晚就成了。」她知道儿子对方允儿不上心,但这么好的媳妇求都求不来了,怎么能让自个这笨儿子给气跑了。「还真合脚。」
七八天的工、她一晚就做完!那还用的着睡吗?怎么……这么傻!低头看着穿在脚上的新鞋,整个人都暖烘烘的。
林婶偷瞧着林牧天的表情,发现他脸上掛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咱这笨儿子有谱了……
吃完了早饭、林牧天刻意等在灶房外、静静的等待方允儿将手上的活计忙完。
「有话说?」方允儿一出屋外就瞧见林牧天。
被她这么一问总使想了一天藉口的林牧天还是不知该如何开口。
一整个早上都心神不寧、我走到那他就跟到那……当然是有话说了。「比试之事?」
林牧天微讶的看着她。
「我方允儿虽是一介女流,但从不信口开河,不必担心我反悔。」方允儿语气直硬的说着。
「想说的不是这事?」林牧天赶忙澄清。
不是!那还能是啥事?「何事?」她眉头微皱。
「这……挑水砍柴的……不是你……」该做的事……
「现下我只是照本分做事,我打赢了你、婚事不算了……就不会再做了。」还没比试就急得撇清关係?方允儿有些自嘲的说着。
媳妇的本分!?傻瓜!「那不是个女人家该做的事。」林牧天威严的否决了。
这次换方允儿被吓到了,怎忽然发现他……有点骇人!「我打小做到现在……」
「以前家里没有男人,现在有了。」林牧天没得商量的回绝了。
闻言、方允儿漾起一抹笑。男人、他认了自个是她方允儿的男人……
见着了她的笑脸方发现这误会大了!「这些是我把它当成练功的基本……」林牧天试着解释。
「我也是。」方允儿知道自个跟林牧天有一样的事可做、她就好高兴。
「所以……」不是你心里想的那样……
「以后咱俩一块。」方允儿笑咪了眼。
这么一来不就更纠缠不清了!「方姑娘那个……」
「允儿啊!进来一下。」屋里传出林婶的叫唤声,压过林牧天方才的话。
「来了。」方允儿扬声应着。
「那个……」林牧天支呜着。
「还有事?」方允儿问着。
「你忙吧!」林牧天无奈着。
「一个就搞不定、多来几个怎么办?」沉諭军打趣着。
还不都怪你?林牧天不满的撇了他一眼。
沉諭军假装没瞧见他那无奈地怨懟的眼神。「挑水砍柴的……是练武的基本?」他赶忙将话题扯开。
「是。」都听到了还问。
「算上我一份。」沉諭军勾上他的肩。
那活可不轻松,为何突然?林牧天纳闷着。
「八个月后……我也要让那个解瀅瀅刮目相看。」沉諭军仰高了下巴。
我就说嘛!「那事明儿个开始。」
「那现在咱干嘛!」沉諭军好奇着。
「做椅子。」林牧天到柴房找看看有无可用的东西。
沉諭军搔了搔头跟了过去。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