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撩起吊带裙,没有穿内裤的里面大方展露,用腰微微一顶,示意他打在我屁股上。
郑亦桀锐利目光落在白皙臀瓣,手不受控制地覆上,又像是忽地惊醒:“不行!“
“这么心软,那我只好找别人——”
他那大掌几乎要陷入饱满臀肉里,不由抗拒地狠捏一把:“找谁?”
我背对着他,露出一个刚偷了鸡似的贼笑:“是啊,找谁好呢,秦春怎么样,他打人肯定很疼。”
“你怎么……”郑亦桀果然上钩,教育起来:“他是保镖,从身份上也不允许做这种事!”
我听着只觉好笑。
不允许?他就被允许了吗?
有钱便目中无人,表面上精英模范,可私底下和我这种龌龊私生又有什么区别?人就是人,还要被他分成各种等级,哪来的优越感?
“那就快点啊。”我没戳他痛处,只是用略带恼怒地语气大喊道。
郑亦桀蹙眉,思索良久后抬手,我的屁股像是石头掠过河面,连破浪都未激起。
“太轻了。”我不满地抓住他的手腕,“要这样。”
他的手被我抬起,受重力落下,感觉只是微痛。
“再重点。”
我一下下引导,郑亦桀终于激起胜负欲,咬着牙一拍,“啪”的一声,五指红印显现在软肉之上。
“啊!”我吃痛一惊,郑亦桀本身就骨架大,脱衣又有肌肉,果然这些都不是摆设。
“轻点轻点。”生怕又玩脱,我欲起身,他却上瘾似的按着我的腰,令我无法动弹。
笔挺西装下,他的下体也渐渐膨胀起来,顶在我的腹部。
变态。我在心里默默骂道。
郑亦桀面庞依旧清冷,嘴角却淡然一扬,又是一掌重重落下,像反复拓下的印章,层层迭迭的盖在臀瓣上。
“别、别打了!” 我脸色变化几番,瞳孔急剧收缩。
郑亦桀只是不动声色,微垂着头,手里越发狠劲,啪啪几下打的我泪眼婆娑。
“救命——啊!”痛楚让我无法控制地大叫。
我真该死啊,玩什么都能把自己玩进去。
秦春听到呼救,门也不敲,惊慌地直接闯入:“怎么了小姐?”
此刻我趴在郑亦桀大腿上吞声忍泪,裸露的白润臀瓣像是胡乱掺了几笔红痕,场面十分暧昧。
此情此景,秦春呼吸微微一颤,耳根泛红。
像是遇上救命稻草一般,我抓着空气一顿挥舞。
秦春咽着口水,喉结不自然地上下动了动:“少、少爷,你在干什么。”
“出去。”郑亦桀没有想解释的意思,淡淡扫视他一眼,看上去没什么却有种逼人的压迫感。
“别走!”
秦春选择听从我的命令,不由分说地将我从郑亦桀手中解脱禁锢,抱在沙发上。
屁股火辣辣的,我嘶了半天,慢慢坐下才勉强压制住酥麻感。
秦春凝视着我,不带任何表情脸此时竟聚齐忧伤,挂在眼角,随后扭头对着椅子上的郑亦桀,语气甚是平静:“我需要告知郑总。”
郑亦桀没吭声,他的坐姿看起来十分放松,大概人生第一课就是装逼,两条长腿交迭,向后靠着椅背,仿佛刚刚听到的只是放屁。
我连忙严肃道:“不许说。”
这事还是我挑起的,要是传出去更丢人。
秦春额蹙心痛地垂头。
“你想告诉父亲的不是这个。”郑亦桀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深蓝眼眸上下打量着秦春,“是前几天书房的事?”
秦春像是被雷劈中似的,怔在原地。
我张大嘴:“那更不行!”
秦春凝思片刻,“容许我提问,您……是真心爱少爷吗?”
我哑然,端详着秦春沉默寡言的脸,此刻更是晦暗无光,了无生趣。
也许只对宋梓卿有过爱吧?这种感情太过沉重,只令我更想逃离。
秦春纯情,在他眼里所有性爱都应该是感情产物,而不是为了发泄欲望而交配,虽然想法与我相悖,可是他出淤泥而不染的原则也激起我的好奇,倘若强迫他发生无爱的性,会不会就此消沉?沉溺于其中?
这世间最有意思的便是看君子堕落,浪子回头,人性就是如此。
我勾起嘴角,眼角眉梢荡漾着笑意。
“秦春,我也想问你,如果……”我起身,靠近秦春的胸膛,从衣摆伸进手指游走在坚实腹肌上,“我现在就跟你做爱,你会把这件事也告诉父亲吗?”
秦春只觉得一字一句都在点燃他身体里奔腾不息的引擎。
“哥哥也一起?”
郑亦桀心中一紧,骨节分明的手不自觉敲打着膝盖,虽然不情愿,但十分认可,只要将个人私利扭转成休戚与共的局面,那么所有人都会自觉守护住这个秘密,不会泄露半点风声。
秦春身形挺拔,又很高,我要踮起脚尖才能吻住他的下巴,我指尖描摹着健硕胸口,脸颊紧贴着锁骨,传来一股独特的男性温热气息。
秦春大脑空白了一瞬,身体因隐忍微微发颤,忽然一手展臂,将面前的我揽入怀中,另一只手手指插入长发。
我诧异一惊,仰起脸时没注意到他俯身的动作,湿润柔软的唇一刻间被夺去呼吸,舌头撬开我紧闭的齿间,汲取纠缠的吻急切又凶狠,有种快要窒息的错觉。
我呼吸不畅的想要挣扎,越是挣脱,秦春的手臂越愈发收紧。
郑亦桀终于坐不住似的起身:“秦春,你别太过分。”
“小姐……”秦春手里一松,嗓音嘶哑,眸中蕴着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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