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敏感地躬身,最终还是低声妥协:“求、求你,进来……”
“我不懂。”唐栎舟起身凑近我,抬起另一只手轻捏我的后颈,像是提小猫似的,“说清楚点,进哪里?”
我张了张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真没办法。”他缓缓张开手,指腹摩挲着那湿漉漉的洞口:“来,记住了,这里是小穴,我的手指要插进你的小穴里面了。”
说完,他揉弄几下,直接挤入两根手指,强烈的冲击让我向后仰头,止不住“啊”了一声。
唐栎舟骨节修长又白皙,明晃晃地在我腿根进进出出,连带出些许透明的淫液。
他每一下都是最深入G点的指交,粗暴的酸胀再加上视觉冲击,让我双腿发颤,几乎马上高潮。
我想搂住他的肩,可又怕蹭着他伤口,只能强撑着床边的窗台不让自己倒下去。
身体随着手指高频耸动,他的手心一下下拍在耻骨上,啪啪作响。
唐栎舟的眼神紧盯着我,分寸不离,手上更是加快动作,大拇指也不忘碾压肉核,双重刺激。
“唔嗯!不——啊……”
穴肉被手指搅动抽插,淫汁飞溅,我伸着舌头高声大叫。
这窗户还是开着的,好在他这洋房周围都没什么人,只有几颗悉悉索索的老枫树随风摇曳。
我的双腿不停抖动,紧掐早已泛白的指尖,内壁紧缩,绞着他的手指,淫水流湿了大片,令他胯部那块衣料颜色格外深。
“啊——嗯……不行了……要、要到了——”
唐栎舟忽地停下动作,笑道:“这么快?”
“你干嘛……”我被打断高潮,十分欲求不满,虚脱喘息,“继续啊。”
他将手指缓缓抽出,我夹着内壁想挽留,只激起他的嘴角更加上扬。
“别着急,延迟满足才有意思。”
唐栎舟冷眼旁观过无数场春意,对这方面的情趣,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交配了。
他把泛着水光的指尖伸到我嘴边,两指分开,拉出银丝。
我下意识伸出舌头,含住了他的手指,吸吮着我的淫液。
“真色。”
唐栎舟被我的行为激起情欲,眼底猩红,直接拉下裤腰,将昂扬不息的白净肉柱释放出来,弹在我的柔软肉缝上。
相比下面迫不及待的戳着腿心,他脸上依旧波澜不惊,眨眼看我:“坐上来宝贝。”
我抬腿,两指扒开肉缝,对准小口,主动坐了下去。
刚刚经过一番凌辱,现在微微外翻的娇肉一口就吃下了硕大柱头。
好烫……
只是进去了一个头,我就有些支不住腿了,但还是深吸一口气,继续挤进柱身。
女上的姿势虽然能让我慢慢适应性器,但也太耗体力,好不容易整根坐进去时,我已经气喘吁吁,脊背也布上层薄汗。
唐栎舟轻叹一声,刚刚一通缓插,他憋得实在难受,不由得向上顶了顶。
他的性器看着不狰狞,但长粗有致,微微上翘的顶端刚好抵在宫口,一顶就令我抽搐呜咽。
“嗯——唔……别——别、别……”
我连忙止住他,眼角通红地求他别动。
唐栎舟弯起眉眼,将我的双手扯过,掌心相对,十指紧扣,固定在胸前:“好,不顶了,你来。”
我起身,从层层迭迭的媚肉中小心翼翼吐出半个肉棒,又重重一坐,几乎直接用体重压下。
“嗯啊——!”
只觉茎身插的更深,但一动宫口又被磨得腰肢乱颤,我只能强撑,悬在这个姿势停滞不前。
技术到用时才觉方恨少,被这凶器顶的我完全说不出话来。
更别说动了。
“要帮忙吗?”唐栎舟被我夹得理智快要飞远,但又被他赶紧扯了回来。
我骑在他的胯间,张嘴微喘,阴唇被撑得嫣红,几乎用颤音出声:“等下——”
他听我要等,偏就是不等,一身反骨全用在了床上,毫不犹豫地腰腹使劲,猛力抽插。
龟头搜刮着柔腴湿透的穴壁,堆迭褶皱被挤得向周边扩散,又张牙舞爪地嘬吸上它。
唐栎舟嘶了一声,放开与我交缠的双手,抓住我的臀肉狠狠压下。
“不要……太、太深了——啊啊……”
我差点被顶趴在他怀里,还好我双手一撑,没有倒在他的脖间。
他却完全不觉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危险的事,只知一阵畅快冲上大脑,愉悦至极。
“你这下面怎么操都不松,还真是厉害。”
“怎么样,结婚以后能天天被我操,不比你在家爽?”
“说话。”
我现在哪有心思去听他说什么,只能流着口水大喊大叫。
“小点声。”唐栎舟屈身在我耳边厮磨,仿佛恶魔般低语,“被人听到了怎么办,这房子隔音可不好。”
被他这么提醒,我只能抖动手捂住嘴。
“这么乖。”他的嘴角缓缓扯起一个戏谑的弧度,“怎么办,现在更喜欢你了。”
唐栎舟将我手拿开,用唇代替,将我破碎的呻吟吞入喉中。
他的性器粗壮又大了一圈,顶弄的愈发用力,我泪腺跟着下体一起失控,流泪不止。
“哭什么。”唐栎舟尝到流进嘴里的微咸眼泪,故作怅然,“我操的你不舒服吗?”
我摇头,张口乱喊:“好爽,好爽——”
“哈哈……咬这么紧,那疯子说的没错,你真的是个——”
唐栎舟生怕我听不清,特意舔着我的耳廓一字一句:“骚货。”
他一直都把自己伪装的很好,直到这时才将本性暴露。
作为领养子的他,如今面对一个初中“真太子”,每一步都仿佛行于钢丝之上,稍微出了一点差错便会被坠入深壑,与这豪门世家再也无缘。
许是这样,他平日里才隐忍太久,平时淡漠的眸子此时染满渴求,嘴里也闲不下,一直说着荤话。
唐栎舟翻身,将我压在窗台上,我反撑着手臂,脚尖绷紧,嘴里咿呀嘤咛。
“快、啊点……快点——求你了……嗯——”
“宝贝太会吸了。”他额间全是汗,不断冲刺着。
我的手已经支撑不住,摇摇欲坠快要掉下,又很快被他胳膊勾住膝窝,固定在窗台上。
阴道酥麻的感觉从小腹传到尾椎,再从脊椎一路向上,头皮发麻,被重重碾压过的地方,每一下都直戳花芯,我止不住地阵阵绞紧,浑身战栗。
快感已到极限,哭喊着被他送上了高潮。
他手指紧捏腿肉,狠狠操了几十下,交合处的拍打声清脆响亮,杵在我体内的硬棒终于涨大,抵在宫口一股股喷满腟腔。
唐栎舟往后抽出,连带出满溢的浓稠白浊,整个外阴都被弄得淫艳不堪,一塌糊涂。
他撤回手臂,我没了支撑,软绵地倒在护理床上,他还很贴心的拿出遥控,将靠背调平。
我累得眼睛都睁不开,自拿到订婚文件那刻开始,在家就和郑亦桀一直大吵,夜夜难眠,又经历了这么场酣畅性事,现在只想瞌睡。
唐栎舟大掌覆在微鼓起的小腹上,一脸餍足,用又硬起来的阳具蹭着精液淫水混杂的穴间。
“别做了……”我急忙挣扎,却被他控住双腿。
他笑得胸口震动:“做一次怎么够。”
“不、不要……”
我扒着床头想要逃跑,又被他拉了回去。
“跑什么?我要射进去多些,好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唐栎舟伸出胳膊,掰开我的膝盖,腰身一挺又滑了进去。
“还是说,你更想生他们的野种?”
“不是……不啊——”
小穴又被巨物填满,不断被迫接受着操干,一下下刺戳在敏感点上。
“不要了,嗯——真的……呜呜呜——求、求你了……”
唐栎舟对我的求饶视若无睹,我直接在床上被操的眼前一黑,也不知道是因为疲倦还是困意,直接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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