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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蛤?诱惑?
    「什么诱惑?」我愣住了,什么叫做我诱惑你?不应该是你看起来比较性感吗?
    「嘖!反正就是这样。」他的脸又像关公一样红,捂着脸好像默默地成了他遮掩害羞的习惯。
    可是!我实在不能理解为什么是我诱惑他啦!
    「我、我才没有诱惑你,明明就、明明就是你、你诱诱、诱惑我的……」原本应该要理直气壮的大嗓门,却因为诱惑两字,让自己莫名地害臊而渐渐小声。
    真是的,明明自己就没有做错事,是在心虚什么啦?!
    「好了好了,别再讨论这个问题了……」他慌乱地把我的嘴摀住。
    我被他激动的行为吓着,倒抽了一口气后,才努力让自己稍微冷静了一点。
    周围散发的曖昧久久不散,让沉默持续在我们之间。
    过几分鐘后,晓葳不耐烦地从外头大喊,「刘慈颖!给我工作!你这老闆娘怎么比我还混!」
    一瞬间,就像是被上紧发条,思绪瞬间恢復正常,把他请出去后,无缝接轨,继续上工。
    工作!工作!现在工作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我是这么告诉自己的,但其实心里却更想要有更多的时间,可以和他相处。
    真不了解,为什么他已经离开我的视线超过五分鐘,但心仍然保持着那种悸动?我绝对是病了。
    日復一日,相同的生活,即使有他的陪伴,依然有种变得无趣的感觉,我低声叹气,看着一如往常的咖啡厅。
    晓葳看到我板着脸,乘着空档,凑了过来,「怎么?很无聊吗?」果然是我的好闺蜜,一说就中,只是被戳中了心里的难处,也惹来我的唉声叹气。
    「不然,来以咖啡厅的名义举行活动吧!一边靠活动打响甜点的知名度,另一方面也可以增加营收量,你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晓葳似乎预谋已久,说出动机的时候,有点停滞都没有。
    「好。」柚祤和彗翎突然亮起了双眼,兴致高昂的样子,感觉好像她们才是这边的老闆。
    「咳咳!我还没同意欸!」我有点嫌弃地对她们挤眉弄眼,但她们根本没有理我的意思,开始七嘴八舌地讨论着筹划的事宜。
    「要办什么活动呢?」
    「最好是能看到帅哥。」
    「这是一定的啊!」
    我傻眼地看着她们,正想说句公道话时,「就决定了!腕力!」结论忽然爆炸性地衝了出来。
    「等、等等!全都给我暂停!什么腕力?!」我吓傻,久久还不能搞清楚上一瞬间发生了什么事。
    没想到她们竟然挑了一个等级这么炫的,让我都觉得傻眼透了。
    最后,她们还是没有回答我,而且竟然就这么定案了。
    「我觉得啊!为了让气氛再增加个一咪咪,我们就请三大总裁来帮忙站场一下吧!」柚祤像是想到什么一样,诡譎的笑容足以让人直接联想到什么不太妙的事情。
    随后彗翎好像了解了什么,也跟着一直笑个不停,「嘿嘿嘿嘿……这主意不错。」
    今天的她们怎么这么疯啊?难道吃错药了吗?
    总觉得,被她们这么一搞,我都开始觉得大事不妙了。
    晚上九点,天色已黑,但城市内的灯光却变得色彩斑斕,显得非常热闹。
    我和晓葳把咖啡厅的大门给锁上后,很正常地和我说了声再见后,却又诡异地笑了起来,「记得,晚上不要太晚回家喔!」
    意识到她所说的那个人,让我又忍不住想起那次的深吻。
    自己真是个笨蛋,人家可没有意识着那件事情啊!
    「莫晓葳!」我支支吾吾地想不出什么话来阻止自己的害羞,只能彆扭地喊声她的名字。
    「好啦好啦!不闹你了!」她朝我挥了挥手,这次是真的分开了。
    我无奈地叹了气,被闹了一整天,真的也累了,原以为终于轻松了点,但肩上突然多了些重量。
    「辛苦了,鮭鱼。」他依在我肩上,却让我不耐烦地抽了嘴角。
    「阳、宇、谚……」还我一个安寧啊!我很想怒吼,但我忍了。
    我怒发衝冠地看向他,眼皮不自然地乱跳,他却毫不害怕地露出轻松的笑容。
    「生气会长皱纹喔!」他犯规地勾起嘴角,把我的话堵在心里。
    可恶!竟然被摆了一道。
    见我的脸将近黑了一半,他自径牵起我的手,让燃烧到一半的火瞬间被浇熄。
    掌心传来了他的温度,我羞涩地瞄眼四周,却也发觉好多的少女都朝他这边看过来。
    原来他这么受欢迎的吗?也是啦!人长得帅,而且有钱有势,哪像我就只是个平凡的小老百姓。心里暗暗地闷着,一不小心就停下了跟着他的步伐。
    「怎么?」他察觉到我的异样,敏锐的观察力像是要穿透了我的想法,有点不自在。
    我抿抿下唇,心里很不是滋味,「没什么……」怎么可能告诉你我在吃醋啊?这样也太小家子气了吧?
    一想到,如果告诉他我吃醋了这件事,可能会惹来他的嘲笑,我就不怎么想要说出来了。
    他好似看出什么端倪,噗哧地笑出来,「什么啊!这样就吃醋了啊?怎么这么可爱。」
    他溺爱地摸了摸我的头,「不要理她们,我不还牵着你吗?」
    我轻轻地点头,认同他的话,然后便继续跟着他走,只不过这次,我的手被握得更紧,心里的忐忑也减缓许多。
    该谢谢他察觉到我的不安吗?
    「欸……那个。」我尚未说完,他马上就打断了我的话,让我错失道谢的机会。
    「我听说了,你们要办腕力大赛的事。」我嗯了一声并点头,大概是晓葳说的吧!我没有特别意外。
    「你有要来吗?」应该要不希望他来的,但却又因为想见他而动摇,自己的慾望还真不受控。
    「嗯,都被邀请了,不去大概会被宰了也说不定。」
    想当初,国中的晓葳也是够呛的,都跟他赌得很大,而且总是反将他一军。
    想到这,我尷尬地赔笑,「也是。」面对她,我也束手无策。
    走到我家楼下,他突然叹了气,显得特别沮丧,「时间过得真快,你家什么时候变那么近了?」
    我楞楞地笑,看着他傻里傻气的丧气脸,我变得像巧净一样,形容词穷得只剩下可爱。
    「不然……我们再绕一条远路吧!」我出了个餿主意,但想一想,也不坏。
    他原本打算放开的手又拉起,带着我往反方向走去,「就等你这句话。」他露齿一笑,笑得非常灿烂,我也被他的笑容感染,甜甜的滋味在心里扩散开来。
    我们牵着彼此的手,即使十指交扣也不感到羞涩,走了好一阵子,来到了一座公园。
    「是公园欸!」我像个小孩子一样,兴奋地衝过去,盪起了鞦韆。
    忽然想起,以前自己经过老家附近的公园,也有这种鞦韆,而且我总是喜欢下课后到那边玩。
    果然有种怀念的感觉,尤其是风扑向自己的那个瞬间。
    完全被我忽略掉的他,不知什么时候已走到我后方,然而当我发现的时候,隐隐约约地看见他头上露出了恶魔的小角。
    完蛋了!这是我的第六感。
    「哇——」我放声大叫,他使尽全力把我向前推,突然的加速让我措手不及,只能死死地握着哐啷哐啷响的铁鍊。
    「不要闹了啦!」对他一时兴起的屁孩行为,我只能放声怒吼,但在生气的同时,手却不慎放开,整个人以等速度运动向前飞出。
    我竟然从鮭鱼变成了飞鱼?!我还不想被基改啊!
    「鮭鱼!」他唤了声,紧张地跑到前面,接住了我飞出去的身子。
    「抱歉,你没事吧!」他搂着我,察觉到了自己做错事,也因担心我而蹙紧眉头。
    「嗯,那你呢?」我嘀咕了几声,其实自己根本也没办法再继续和他赌气,自己现在正坐在他的身上啊!
    我应该很重吧?这是我第一个想法。
    「没事,只是点皮肉伤,不算什么。」嘴上这么说,可是他依然皱着眉,扬起的苦笑一点都不像是在和我说没事。
    我从他身上站了起来,「走吧!回我家擦药。」我伸出手拉他一把,就算他不愿意还是得跟我回去,这就是我的坚持。
    「还是算了,反正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都已经到了我家门前了,他才迟迟不肯走进玄关,但我义无反顾地拉住他,硬拖也是要拖进来。
    「给我过来!没擦完药不准走!」他没办法说什么话反驳,毕竟不管说什么都会被我拒绝,就只好乖乖认命,默默地跟着走进屋里。
    此时的我,大概早已将身为女人的矜持忘得一乾二净了,毫不顾忌地就把一个男人带进家来。
    「嘶……」他强忍着伤疼,但谁管他啊!谁叫他要先闹我。
    我继续着手边上药的工作,让双氧水一滴滴地落在他的伤口上。
    「还说没关係,都唉成这样还说没事,乱逞强。」我瞥了他一眼,然后把准备在一旁的ok绷贴在他的伤处。
    很久很久以前,我也有给他一个ok绷,那次他又是怎么受伤的?其实我记不太清楚了。
    凝视了那片ok绷许久,倏然神游,直到他叫了不知道第几声的鮭鱼,才让我回过神来。
    「干嘛一直叫我?」
    我不急不徐地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收起医药箱,等东西都收拾好后,须臾间,他便把我压在沙发上,成男上女下的曖昧姿态。
    「喂、喂喂!你要干嘛?」我不安好心地看着他嘴角扬起的小虎牙,却等不到任何回答,他只是保持着坏笑,跟我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好一阵子。
    我怎么会把他带回家里来啊?人家都说,男人带回家,就会变禽兽,刘慈颖,你真的可以再天然一点没关係。
    遭到矜持小天使的谴责,心里自然是知道自己打从一开始就大错特错,但是良心不准我忽视他的伤,所以你就原谅我吧!我可爱的矜持。
    「叮咚!叮咚!」谁会在这时候突然跑来啊?
    「慈颖!你在家吗?」门外头传来了巧净的应门声,让我瞬间傻住。
    平常那么间,什么时候不来,偏偏要在今天登门拜访!
    我匆匆忙忙地把他推开,稍微打理一下自己的妆容,「我去应个门。」我扯了嘴角,现在肯定是世界级的尷尬。
    「慈颖?你为什么看起来那么喘啊?」巧净对于我凌乱的呼吸发问着。
    「呃……我刚刚稍微运动了一下啦!哈哈哈!」怎么会找出这么烂的理由啊?我真的是天才欸!
    巧净对于我的藉口感到怀疑,突然她像是豁然开朗般,扬起了曖昧的笑容,「唉唷~慈颖啊!进展的不错嘛!看不出来耶!」
    我回头一看,他西装笔挺地走了出来,一脸尷尬却又不失冷峻,「咳咳……我先走了。」谚掩饰性地咳了两声,穿上皮鞋后,快步走出玄关,流畅的动作让巧净看傻了眼。
    「哎呀!怎么这么快就离开了呢?」她像恶魔般地訕笑着,却惹来我的怒视。
    「赖巧净!」我紧皱眉头,揉着太阳穴,唉……本来就够烦的了,现在又更头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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