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用吉掐住窈娘的双颊,逼得她说不出话来。
窈娘瞪他,可惜泪水模糊了视线。那张清冷的面孔在她眼中扭曲,近似妖物。
他俯身埋在她脖颈间重重呼吸,舌尖一路舔吮,直至停在她唇上。
他居然还敢把舌头伸进来,在她口中四处舔弄。
口中津液乱搅,窈娘一横心,对着他舌尖便是一咬。
口中隐隐有血腥味,那是陈用吉的血。
窈娘用力挣脱陈用吉的桎梏。
他以为还能像从前那样对她为所欲为吗?
陈用吉吃痛,重新掐住她双颊。
“我倒忘了,你去外头走了一遭,长了牙,还学会咬人。”
舌尖微痛,却不严重。
陈用吉冷笑,立刻便伸出渗着血的舌头,重新覆住窈娘的唇。
他的手指剥开肉唇,叁指一起抽插进来。食指抵着肉蒂,中指和拇指探进穴嘴里,顶弄着那处尤其敏感的低陷。
在那道细缝里搅起一股股浪潮。
“唔······”
模糊的呻吟从窈娘口中溢出,又被陈用吉堵塞回去。
她近乎窒息,身体软下来。
陈用吉沿着她白皙柔软的脖颈,一路向下,吻到她胸前两团高耸绵软的乳儿。
硕大而白皙的两团,处处被他舔了个干净。
粗糙的舌头时而碾过两颗柔软的茱萸,轻轻一咬,似乎就能有甜腻的汁液从里头迸溅出来。
他吃得很用力,而她是真的没有力气反抗。
窈娘迷蒙着眼,任由穴嘴筋挛起来。
就这样吧,反正她试过了,只是奈何不得他。从前又不是没这么被玩弄过,就是多做一次又算什么·······
她的神志好像飘走了,想不起林稼,想不起夫君。
眼前晃动着的,只有陈用吉冰冷的眼睛。
他又贴上来,咬住她的唇。渗着血的舌头重新进来,却再也没有什么能阻挡他。
一个吻里掺杂了恨意,怒意,酒气,血腥气。
恨意和怒意是窈娘的,酒气和血腥气是陈用吉。
到最后唾液混杂,唇齿相贴。
所有东西搅弄在一起,分不清了。
随着一声低吟,穴嘴中的肉褶紧紧咬住男子手指。
窈娘又泄了。她无力的瘫软着身子,看着男子眯眼打量着她。
陈用吉耐心地等着她情潮平复,才将手指抽了出来。
“回去吧。等过几日我查清了北山一事,自会派人来接你。到时候不许不来。”
窈娘回过神,咬牙道:“你让我来我便来,凭什么?!”
陈用吉嗤笑,取过一旁的金簪,又顺手扯走她的小衣,拿在鼻前嗅了嗅。方才一并塞进怀中。
他道:“林稼应该认得这个簪子,也认得你的味道,若是你不来,我便把这两样东西送到相府。”
“无耻!”
窈娘揪住自己的衣襟。
谁知陈用吉凑过来,她躲闪,他却只是抬手,垂着眼眸,慢慢将她裙衫系好。
“方才我想了想。日后我杀了林稼。你却生了他的孩子···长得像你倒好,可要是长得像他,那便太不凑巧。窈娘,当是积德···”
陈用吉笑着摸摸窈娘的脸,“你可千万千万不要,怀上林稼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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