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窝在山上的这几日修行半点没长，白素贞是因为法力尽失，而小青是每天都在想怎么能和姐姐缠在一起。
小青总是不知满足，哪怕身体已经吃饱了但她还是饥渴。她知晓自己更想要什么，但她不敢，也下不了这个决心。不论是因为那日阿姐的闭口不言还是因为脑中的“预言”，她想，若阿姐的真爱并不是她，到时，她怕阿姐恨她。
赖秋点着她的脑袋，说：“你怎么也像个凡人一样想那些个繁琐的规矩？咱们兽灵妖怪当然是想和谁好就和谁好，一副躯体罢了，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小青很少沉思，现下认真的模样倒是新鲜，她托着腮点着头说：“白姐姐的姻缘在人间，那男子是个凡人，肯定会在意女子贞洁。”她分明气得显了妖相可还在认真地说：“哪个会管那个男人？我只是怕他待姐姐不好。”
赖秋听得云里雾里，晃晃触角，支招说：“那你们快成亲啊，白娘娘就不会嫁给别人了。”
小青笑了，可这份笑却没几分开怀，她推开飞来飞去的赖秋叹气道：“你别闹了……”
小青在山上采些野花，路过一颗古树时嗅到美味的气味。仙鸟飞升断情欲，雄鸟不管后代也早早离开了，现在那树上有几颗无人管的美味巨蛋。
她回到山洞，挑了一支开得最艳的鲜花插进白素贞的鬓边。
白素贞无法修行也不难过，她在洞中阅读书籍或是同自己对弈过得倒是有滋有味。小青一靠近她，她便嗅到一丝不一样的气味，她敛眸轻笑任由小青亲了她好几下，而后问：“偷吃什么去了？”
小青扭捏地往后退，嘴犟，“没有。”
白素贞对她勾勾手指，“过来。”小青没办法只能磨蹭过去，白素贞在她唇角一抹，有一些残留的蛋液。
小青罕见地红了脸，原地蹲下将脸埋进臂弯，“饿了就吃了嘛。”
白素贞笑得花枝乱颤，她笑够了去摸小青的发顶，哄她：“我又没怪你，嗯？”
小青将信将疑：“真的？”一抬头就看到她的白姐姐含笑望着她，温柔自她的眉眼荡漾开来。小青放心了，炫耀说：“好大的鸟蛋，吃一颗就吃撑了。”
白素贞惊讶，“一颗就吃撑了？”她想了一下，问：“那定不是普通的鸟蛋，大鸟可在一旁？你可同它打斗？受伤没有？”
小青掐腰，有些不服：“我这么厉害除了你谁还能欺负我不成？都是我欺负别人的，你放心吧。再说了，那棵树早就没有主了，鸟都飞走了，无主的树无主的蛋，青青大王想吃自然就进了我的肚子里~”
小青的手被握住，白素贞摇晃几下，“这么说来不止一颗蛋？”
小青回握阿姐的手，点点头。白素贞敛眉故作伤心模样，“青儿吃独食，都不管阿姐是不是饿肚子呢。”
什么什么？阿姐她……她也……？
白素贞看她呆愣的样子着实好笑，手指碰她的脸颊，对她眨眨眼说：“青儿也带我过去瞧瞧？”
小青何时见过沉稳的白素贞有这调皮的时候？她顿时喜上眉梢，每多发现一处她们相似的地方她便多甜蜜一分，哪怕仅仅因为她能博白姐姐一丝开怀她都无比满足。
“走走走！我带阿姐去！”
小青将她横抱起化出蛇尾腾空而起，她在空中飞驰向那颗古树飞去。
白素贞抱着她的脖颈用目光描绘她的面孔，半晌，她轻声说：“青儿，失去法力没什么可怕的，现在我真的很快乐。可我贪念重，一旦拥有便想要更多，有了法力就想要最高强的法术，甚至想要飞升天界位列仙班。”
小青说：“阿姐，我听不懂。”
白素贞亲亲她的侧脸，“听不懂我便不说了。”
她们落在那颗古树上，小青说：“方才着急我就敲碎个口喝了蛋。”不然她想化出巨蛇原型吞掉蛋在腹中搅碎再吐掉蛋壳，可那样一来吃完饭就犯困她怕睡在树上无力化形这才作罢。
白素贞听懂了她的意思，她脱掉人类的衣服赤裸着站在巨大的古树上，她还有些羞涩手臂微微遮挡着身躯。她眼眸中有些兴奋的光亮，“我好久没放肆了，也好久好久没有用原型进食过了。”
小青看着她，沉沉吸口气，“那……阿姐，我们吃饭吧？”
一青一白两条巨蛇吞掉了三颗巨蛋，青蛇又吃了一颗，白蛇吞了两颗，两条蛇都撑得不行。她们巨大的蛇身挂在树枝上，在阴凉处渐渐睡去。
等她们醒来一睁眼已是满目的星辰，繁星在夜空闪烁美不胜收。
白素贞先化出了人形，衣裳还在树枝上挂着她伸手去拿却被青色的蛇尾圈住了手腕。小青依旧是原型，巨大的青蛇缠上了白皙柔软的女性裸体，蛇腹处的鳞片剐蹭过白素贞的肌肤。
白素贞无力反抗，柔若无骨般的任由青蛇摆弄。她慵懒地半敛着眸子，只不过眉头时蹙时松像是在抵抗或者在享受某种感觉。半晌，她的红唇微启叹了一声，感觉到青蛇的反应她又睁开眼狡黠地笑了。
小青化出人形趴在她的身上，那双眼盯着那双红唇不放。她用手指用力按在阿姐的嘴唇上直到见到那块唇变白她才松力，眼瞅着那唇比方才更红了。
小青本想说话，顿了一瞬又不说了，她舔舔下唇便对着白素贞吻上去，轻轻含住嘴唇慢慢亲吻。
唇齿相贴的时候小青闭上了眼，心砰砰跳，她拉着白素贞的手放在胸口让阿姐感受到她浓烈的情感。
白素贞还有些倦懒，如此轻柔的亲密让她感觉很是受用，很舒服。
她摸着小青的发丝轻轻去挨她的唇角，软舌也在轻柔撩拨她的下唇、唇缝，最后探进对方口中漫长地缠绵。
小青被揉着脑袋很舒服，撩人的鼻音一声比一声更诱人。
夜浓时，古树四周浮现好多小精灵，有和赖秋相似的也有天地间造化生成的，瞧着比繁星还要好看。
小青睁开眼，抬头，唇角牵下一条银丝，唇色光亮。
“阿姐……”
白素贞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笑，那柔情似裹上了蜜。她碰了碰小青的腰，又是一声轻叹。
小青又唤一声：“阿姐。”随后滑下身躯再次低头，这一次她的唇舌落在了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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