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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漆黑殿中,外面脚步声渐行渐远,你来不及松口气就被陈晏礼锢住腰身压在窗前的小几上抽插起来。
    “嘶——”
    白皙如玉的身子在坚硬的木几上被压出道道红痕,你一腿被抬起只剩另一只点地的脚尖勉强撑着身子。
    陈晏礼不知道又在发什么疯,面色阴沉,失了往常的冷漠,变成了一个叫人恐惧的疯子。
    上下牙间碰撞,发出叫人心里发毛的磨牙声。
    他贴着你的耳廓一字一句道。
    “外面的人可是来找你得。”
    你害怕地摇头。
    他残忍地将你的腿根几乎拉成一条直线,满涨的卵蛋将腿根激烈撞击出薄薄殷红,肉具剖开肉穴,直接捣进了花心。
    “说谎。”
    手臂无力攀着木几,身子随着身后的猛烈撞击发出持续不断的轻吟。
    “没有…我没有……”
    “轻点……呜呜……”
    硕长的肉棒捣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粗壮的棒身把肉穴中的每一处褶皱都碾开,甚至陈晏礼还箍着你的腰,用肉棒左右厮磨,磨着每一处肉穴的敏感点,磨得你腰一软喷出一股热液时,才会在你最敏感不堪的时候重重捣入你的泥泞湿漉的花心。
    肚子又热又涨,你眼角控制不住地流泪,撑地的脚尖无力的软下,身子又湿又软,只知随着撞击一下又一下地压着木几。
    “啪——”
    大掌啪得一声拍在你浑圆的雪臀上,拍出好看得薄红。
    小穴下意识地收缩夹紧,臀部的痛感伴随着激烈的刺激传遍你全身,花心被捣得又酸又涨,只知道噗噗地冒水。
    “舒服了就不知道夹紧了?”陈晏礼埋首凑在你的颈窝,暴戾的话中带着压迫。
    你下意识地想要摇头,却被肩上刺破皮肉的痛意疼得尖叫出声。
    “啊啊——”
    坚硬的牙齿咬破你肩上的嫩白皮肉,血丝从破皮的牙印冒出很快就被人舔去,火辣辣得疼。
    陈晏礼森冷的话响在你的耳畔。
    “让你夹紧,难道我以前教过你的东西你都忘记了吗?”
    “还是小时的你听话。”
    寡冷的声音带着阴寒,犹如冬日的寒冰倒头一泼冷得叫人发抖,快感一瞬间退却,相贴的滚热躯体犹如巨蟒将你一点点窒息地绞紧。
    你整个人都在发抖,身子被猛烈肏干,搅得肉穴咕叽咕叽挤出湿腻的水声。
    陈晏礼摆动着腰跨发狠地撞着,牙尖再次咬上你肩上牙印。
    “啊——”
    这一次他用了十足的力气。
    血迹顺着玉白脊背蜿蜒而下,你疼得疯狂挣扎,大滴大滴的眼泪砸下,身子却被陈晏礼死死压在木几上。
    透粉的穴口被插成一个艳红的洞,性器每一次抽出都带出红艳艳的穴肉,暴露在空气中又可怜兮兮地想要缩回去。
    陈晏礼身子重量几乎都压在你身上,发烫的指尖掐住拖出来的穴肉,恶意地捏在手中。
    “还好你的身子是我一手调教出来得。”
    颤抖间,你听见了身后梦魇般的低语。
    “你不是想知道那条袄裙为何会在我这里吗?”
    “三年前的游湖宴,你我共乘一船,你误饮果酒醉得不省人事,你二姐也不见踪影,我只能将你带回陈府,你身上穿的袄裙自然也是我替你换下得,我知你喜欢蓝色,那件衣裙是我特意为你挑得。”
    “我本就不想藏着掖着,不然也不会将你穿着那身衣服送回去,可没想到却让你池长宴发现了。”
    皮肉相贴,阴冷至极。
    “后面你长大了发现我曾经对你做下得那些事,应该觉得很恶心吧,不然后来你也不会如此恨我,便是去求文子洛那个蠢货,也不愿来找我。”
    大掌慢慢攀上你的后颈,慢慢收紧,你在这种窒息中哭得无声,唇肉被咬得血肉模糊,就是不肯泄一点声音。
    “你们池家的人怎么都是这么倔。”
    脖间被勒得一片青紫,你脸色憋得涨红,眼前只看到乌压压的黑色。
    “池长宴是,你也是,三年前那柄剑险些刺在我身上,他如此不管不顾也要杀了我替你报仇,连池府都能抛之脑后,应该死也想不到你最终还不是雌伏在我身下。”
    血水顺着嘴角流下,你意识模糊消散间,侧过头眼中恨意喷发而出。
    “我——一定——会——杀——了——你——”
    陈晏礼松开手,缓步后退,望着你身子发软慢慢倒在地上。
    良久,汇成一句话。
    “好……”
    “我等你。”
    ……
    小时你很喜欢黏着陈晏礼,就算他性子冷对你大多时候是不理不睬,你也喜欢每日黏着他,看他练字作画、吟诗练曲,最后在他房中闻着墨香味睡觉。
    母亲与陈大人政见不合,但她乐于看你们与陈晏礼亲近。
    用她的话来说,再愚笨的人与聪明的人整日待在一起,人也会变得聪明。
    而你与兄长在她眼中就是愚笨的人。
    其实你觉得兄长并不愚笨,起码要比你聪明一点点,他同陈晏礼交好,一是为了陪你,二是主父希望他这样做。
    主父出身青州大族,虽是嫡子但因生父早逝在家中也不受重视,连婚事都是一拖再拖,最后才嫁给了七品京官的母亲。
    主父这些年心里总憋着一口气,在青州时因无人替他谋划,导致年纪拖大了也没人愿意来说媒,最后还是祖母家托人相看了刚上任的母亲,才匆匆嫁来京城。
    他吃过的苦,万万没有再让自己孩子吃一遍的道理。
    这个世道男子要嫁得好,不止要有贤名,有才名者才是真正的抢手,这些年主父铆足了劲试图从兄长的琴棋书画上看出点不一样,可兄长样样都会,却不出挑,
    主父倍感失望,忧愁了很长一段时间,他总怕孩子重蹈覆辙,吃了他吃过的苦。
    恰巧此时隔壁的陈晏礼因赋诗而闻名京城,主父想了想,便换了个法子。
    他与母亲想法一致,不过相比于母亲的乐见其成,主父更加迫切兄长能与陈晏礼交好,陈家在京中也是大族,若能与之交好,对兄长也是助力。
    往日你与兄长去陈府,相比于你的热闹,兄长只是安静坐在一旁,唯有和你嬉笑时才会说上两句话,而陈晏礼一般在桌前练字,不时会抬头好奇地打量你们。
    这种打量更像一种观察,不过那时你与兄长都没有察觉。
    后来许是相处久了,顽石一般的陈晏礼也会拿糕点逗你,学着兄长与你嬉闹的样子与你玩乐,有时还会亲你的脸蛋,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你在情事上启蒙甚晚,那时的你什么都不懂……
    不过被陈晏礼拿着桂花糕哄一哄,便搂住他的脖颈乖乖坐在怀中,像个面人般任他捏揉玩捻。
    陈晏礼说教你练琴,便把你圈在怀中坐在他身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带着你去挑琴。
    身后是急促又粗重的喘气声,你害怕他是不是生了病,他却让你别转身,双手死死抱着你,身子不停地撞着你。
    你害怕极了,刚想挣扎就被他死死按住,许久后才听见他满足又有些怪异的语调。
    “阿瓷真乖。”
    后面你们待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多,他会蒙上你的眼,带你不停地去摸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或是把那个东西夹在你的腿间,让你用力夹住。
    夹好了,才有桂花糕吃……
    这样的事一直持续到陈晏礼进宫前夕。
    因兄长的话,为了避嫌你最近一直没去陈府,偏偏你不去,陈晏礼还派了人来请你。
    你是舍不得这个向来对你好的哥哥得,想到日后再也见不到了就觉得难过,如果是偷偷见一面的话,应当是不碍事。
    你跟着那个下人偷偷进了陈府,避着所有人绕了另外一条小路才到陈晏礼房中。
    刚见你,陈晏礼就紧紧把你抱在怀中,面上露出笑意,缠紧得手臂将你勒得发疼,你一动他就抱得越发紧。
    他哄着你喝下早已备好的茶水。
    一喝下,意识就模糊起来,你双眼一闭不省人事。
    醒过来时,场面已经剑拔弩张。
    你被兄长裹着毯子背在身后,陈晏礼站在一旁与之对峙。
    兄长手里的剑毫不犹豫地对着陈晏礼刺去,他站着未动,身边自有忠仆替他挡住那剑。
    匆匆赶到的陈家主父派人拦下两人。
    见再也伤不了这人,兄长丢了剑,直接背着你离开。
    再后来,陈家携重礼登门拜访,却被母亲拒之门外。
    经此一事,你慢慢明白了往日不开窍的情之一事,但很长一段时间都陷在了陈晏礼对你做下之事的梦魇中。
    你彷徨着,忐忑不安,自此对情事多有逃避。
    你怕再陷入往日的梦魇中。
    是哥哥……
    这样痛苦的日子是哥哥一直陪着你。
    他让你不必回头看,他会一直在你身后陪着你。
    他教你念佛行善,教你忘记苦痛,教你快意人生。
    可这般好得哥哥,就这样永远睡在了那个夏末,而你也被困在这宫中,苦苦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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