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俊虽然是这样想,不过最后还是脱掉了那套有点残破的校服,带着万分不情愿而又有点期待的心情换上了指定服装。
嗯……很好的弹性,看上去至少小了两号,但完全没有不适的感觉嘛,咦……
黄俊摸着这种既不像布料也不像胶质的衣服,低头看了自己的身体才发觉这套衣服其实没有他想像中般离谱,至少那些敏感部位都以他不知道是什么原理的技术处理过而没有猥琐的成份。
总而言之只是我想歪了吧……
黄俊抱着这样的想法,把自己的校服收拾了一下后放到储物柜,毕竟在现实世界还是应该穿回现实点的衣服吧,不然教官就应该穿成这样四处走了。
只穿指定服装,那么这条身份证明带应该也不用带上吧?
黄俊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不带着,毕竟教官的话很直接且准确,既然只穿指定服装的话就是不要带着其他东西了。
虽然黄俊总算因为这个短短的思考而稍为分散了注意力,但当走动起来准备从门口出去时,还是禁不住因为这身单薄得像是没穿的服装而感到有些害羞。
就算是男生,因为有种什么都没有穿的感觉而產生害羞也是在所难免的吧。
最后黄俊深吸了一口气才从更衣室走出去,而教官则早已经在外面等候。
还真是男女一样啊……
黄俊在心中感叹。
就算明知眼前是个小孩,黄俊的目光还是稍为从脸部往下移,在同一样款式的紧身衣服下,本来什么都看不到的程度也隐隐隆起了一个难以察觉的小丘,至于再往下移的话……
看上去倒和男的差不多,这技术也太厉害了吧?
「你在看哪里?」教官冷不防地问了一句,语气依然淡然,只是在此刻更让人多了几分罪恶感与恐惧。
「我不知道要不要带那个身份证明带,所以想看看你有没有……」黄俊急中生智地岔开了话题,手中捏着汗希望能够瞒骗过去。
「不用。」教官也不知道是不是接受了黄俊的解释,已经领在前面走向那镶嵌在墙内的大圆筒外形装置。
黄俊自然无法听出教官的想法,只好急急追赶上去,就算他大概猜到了这应该是传送装置,还是决定先问了教官,毕竟这里的东西每每都能超乎他的想像。
教官迟疑了一下,似乎又再想些什么,最后还是点头肯定了黄俊的想法。
「这是要去『里世界』仪式,你能转身背对我吗?」
黄俊倒是第一次听到教官说出带着疑问的话,呆了呆后还是依言转身,「是这样吗?」
教官知道黄俊看不到自己的动作,把平时习惯的点头改为说话,「嗯,把手放在后面……对。」
黄俊一面疑惑一面照做,但既然之前听到去『里世界』要进行特定的仪式,就算觉得再奇怪也只好听从了。
咦?
黄俊在心中惊呼一声,他只觉手腕突然一紧。
他一用力之下,只觉手腕传来被勒住的刺痛,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如何反应。
而在黄俊错愕之际,他只感到脚踝处也传来痛楚,想要迈步却因为被麻绳紧紧地勒住而失去平衡跌倒。
直至此时黄俊才惊慌地大叫起来,同时想要翻身看看对自己做出这种事的人。
却没想到自己才张开了嘴巴,声音还没响亮起来就看到教官已经闪身来到面前,手中拿着一块捲成布球的物体塞进了嘴里。
教官的动作敏捷兼且熟练,加上出奇不意,轻易就把半个布球塞进了正张嘴要叫的黄俊嘴里。
只不过教官似乎没有媚儿的怪力,只用力一下自然没塞好布球,用着冷淡的面孔把布球一点点地塞进黄俊的嘴里,直至确定布球完全压制住他的舌头,也就是说他没办法单靠嘴巴把布球吐出来。
黄俊只能发出低鸣,双眼圆睁地望着木无表情的教官,虽然他认为对方不会伤害自己,但是这组织的意外程度嘛……
而在黄俊未能从教官的双眼中看出什么时,自己的双眼却已经被眼罩矇住。
綑绑、堵嘴、矇眼,再加上教官……
黄俊连想吞口水消除因为极度紧张而產生的喉咙乾涸感都不能,嘴巴更是被布球吸得乾乾的,双眼中被黑暗完全笼罩就更是害怕,挣扎的程度自然增大,却只能感觉到麻绳像是嵌入到肉里去一般,而因为双手被强制锁在背后的关係,因而大幅度拉扯着的肩关节更是酸得要命。
现在黄俊只能横躺弓着身体让自己稍为舒服一些,至少不再施加压力于肩关节上,可是每当他想起心中的猜想时,身体就不自禁地抖了起来。
毕竟黄俊是个正常男儿,绝对没有那种不良癖好……
就在黄俊心里忐忑不安的时候,他只觉自己像条毛虫一般,被教宫用力地推着,每翻滚一圈都让他痛得流出了眼水,手臂像是要断了似的,在最后的几圈他甚至放弃抵抗而配合着,反倒减少了酷刑的折磨。
黄俊依然没放弃发出声音,一直「呜」个不停,他希望教官至少能给出一个做出这些事的原因。
可是非但没有半点声音回应,他甚至连教官的存在都感觉不到,毕竟在被堵嘴矇眼的情况下,人类可是会对身边任何事物都有异常敏感的反应。
此刻在黄俊耳中,这个房间静得彷彿被冻结了一般,完全没有任何声音,就像只剩下他自己一个,加上被夺去了身体的行动自由,真有种被世界遗弃了的感觉。
啊……其中一样好像是叫放置什么的?妈的!这伙人到底有多奇怪啊?
黄俊对于这个情况实在已经没有吐糟的能力,决定胡乱想些事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黄俊立即想到的,就是这个早上自己遇到且有过交流的「人」。
充满杀气但笑得和蔼的女王,喜欢萝莉的脱线大叔,能猜透别人想法但会迷路的暴力萝莉,毫无情感可言的金发双马尾……
可是过了良久,却又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黄俊听到的只有自己的呜呜声,以及挣扎时磨擦地板的声音。
很快的,黄俊的思绪又回到了最初自己不愿去想的方向。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你们到底打算放置我多久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