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烫的性器顶在苏嘉媛的穴口处,随着他亲吻躯体的动作而轻轻磨擦着阴唇。
苏嘉媛没见过其他男人的性器,可即便如此她也敢断定陆尧的东西尺寸壮观。她的手指不算短,去握那根东西却也勉强。
更别提前端的龟头还要粗上一些,每次插到宫口的时候,她都觉得灵魂要被顶出窍。
和陆尧做爱是很特别的体验,苏嘉媛永远也不知道性爱时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因为陆尧像是捉摸不透的情场浪子,他可以很温柔地俯在你双腿之间给你舔穴,也可以不分青红皂白地抓着你一顿狠操。
喜怒无常,在性爱中反倒增添几分神秘的新鲜。
两人已不再是夫妻,苏嘉媛也不必再顾虑以后的相处,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这样心里才会舒服一些。
她诚实地点头,道:“喜欢,你舔地很舒服。可是我想要你插进来,然后把我顶地快要死掉。”
被父亲出卖始终是苏嘉媛心里的一个疙瘩,这场性爱会发生的原因也是如此。
她想要陆尧给她带来不一样的体验,好让她短暂地忘记那些不美好。
“你想要濒死体验?”陆尧蹙眉,不知怎的回忆起早上掐着她脖子猛干的画面。
他开始思索自己是不是意外开发了苏嘉媛的bdsm癖好。
“我不知道。”苏嘉媛很苦恼,她很怕死,可是也很害怕伤心。
对于BDSM,陆尧并不陌生,因为陆绍庭就好这口。
他撞见过陆绍庭折磨女人,皮鞭巴掌污言秽语都往女人身上招呼,更甚的是用枪口往女人穴里插帮人破处。
可陆尧觉得苏嘉媛承受不来。
他摸摸女人的手臂,扶着她的背,与此同时身下慢慢挺动。
粗大又坚硬的性器便畅通无阻地挤进穴里,两侧的阴唇被迫打开成括弧状,紧紧地裹着陆尧的东西,随着他挺腰的动作而磨擦着柱身。
“嗯……好烫…”
熟悉的器物插入身体,苏嘉媛夹紧那根东西,双臂撑在桌子上身子往后仰,闭着眼感受即将到来的快感。
陆尧掀开丝滑的睡衣,掐住苏嘉媛的一侧奶头,用力地上下拽动。
“嘶哈…呜…”
女人发出求饶般的呜咽声,陆尧腰猛顶,一下将性器插到最深,顶在她宫口上碾磨着。
“啪!”清脆的巴掌落在苏嘉媛的胸乳上扇出一小块红晕,可怜的乳房颤动着。陆尧再次抬手,又在红晕上迭加了一次巴掌,疼地苏嘉媛双眼含泪。
因吃痛,底下的穴口猛地收缩着。内壁媚肉紧紧吸附在陆尧的东西上,每一处血管与青筋都那么清晰,在她的穴壁上绘着画。
“爽吗?”陆尧咬着牙,阴鸷的眼中翻涌着不可言说的情绪。
“不…”
话还没说完,清脆的巴掌再次落在苏嘉媛的胸上。
“要好好回答。”
陆尧揽住女人的腰,以交合的姿势抱起女人往衣柜前走。
“要去哪里?”苏嘉媛呢喃着,环抱着陆尧的脖子不敢乱动,怕掉在地上。
两人交合的地方随着陆尧的步伐而磨擦着,陆尧胯部的粗硬耻毛磨擦着女人的阴部,一下一下,滑过她敏感的阴蒂,扎在她被陆尧撑开的阴唇上。
“唔…”
衣帽间的每一幢衣柜里都藏着镜子,苏嘉媛其实并不清楚,因为她不敢乱动陆家的东西,生怕又搜出枪这类危险的物品。
陆尧在这里住得久,自然是轻车熟路。他拉开衣柜门,将镜子平移出来摆正,而后将怀中的女人放下来。
待到人的脚踩在地上之后,他拍拍女人的屁股,道:“转身,趴镜子上。”
“为什么要在镜子前…”
苏嘉媛转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散乱的头发被酒液打湿,狼狈地粘在光洁的身躯上。纯白的睡裙被陆尧蹂躏地皱皱巴巴,衣领被扯到下面,坠出一个浑圆的乳房。
被操的时候,原来是这副色情的模样吗?
苏嘉媛呆呆地望着镜中的自己,站在他身后的男人毫不留情地又在她屁股上留下一个掌印。
透过镜子的折射,苏嘉媛能看到身后那个男人的样子。
他的黑发依旧一丝不苟,只有几根碎发垂落在眼前。衬衣西裤都穿得完好,只是皮带被解开,一根硕大的性器挺翘在小腹前。
陆尧的身材极好,宽肩窄腰,腿长地夸张。他只是站在原地,双眸微微眯了一眯,苏嘉媛就乖乖地撅起臀部趴在镜子上。
“这才是我的乖女孩。”
陆尧摸着女人的细腰,扶着鸡巴插入久违的穴里。这次他不再温柔,每一次都深入浅出,睾丸拍打在苏嘉媛的阴户上发出巨大的啪啪声。
有力的大腿撞击在圆翘的臀部,陆尧顶地入情时还不忘给浪荡的屁股送去两掌作为奖励。
“啊…嗯……好大……哈………”
苏嘉媛被顶地说不出话,梗在喉咙发出的全是细碎呻吟。她甚至连眼睛都快要睁不开,被插到快要高潮的感觉已经冲昏了头脑。
“睁眼看你被操的样子,乖宝。”
陆尧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苏嘉媛睁开眼,窥见自己沉沦情欲的可悲模样。
双眼朦胧,被操的双眸止不住翻白眼,嘴巴张着却只能发出嗯啊的叫床声。两颗乳房不停地抖动着,以及下半身…
从镜子中苏嘉媛能清楚地看到陆尧的鸡巴插进自己穴里的模样,长又直,粗且硬,每一下都从下面的东里顶进去。
好变态。
可是身体好爽。
苏嘉媛越夹越紧,放荡的穴绞死陆尧的鸡巴,她嗯啊地叫着,双腿左右摇摆着,最终从尿道口喷出一股淡黄色的液体,稀稀拉拉地落在地毯上。
陆尧被夹地没办法,精关即将失守。
他猛地抽出性器用手撸动着,同时轻哼着呻吟将精液射在了苏嘉媛的腿间。
“你为什么射在外面?”苏嘉媛瘫坐在地上,看着腿根粘稠的液体,抬眸瞪着陆尧。
陆尧也跟着坐在地毯上,从椅子上的外套夹克里抽出根烟点上,淡淡答道:“离婚了,怕你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