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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啊啊啊——!”
    这是今晚方晚第六次鬼叫,关了灯的房间,只有电脑屏幕露出微明的光。
    为什么是微明?因为他们在看恐怖片,恐怖片所营造出来的色调音调都是如此阴暗。
    方展看得也有些入神,脸色微微发白,但他没被恐怖片吓到,而是被方晚吓到了。
    一开始是坐两条椅子,到后面是方晚坐到他身上,把整个人都缩在他怀里了,到底是十七岁的姑娘,不似从前那点斤数,席月萍常常叮嘱她别跟那些小姑娘一样节食减肥,这个年纪就得吃。
    一米六六,106斤,又不是当明星,看着也瘦,方展甚至希望她再胖一点。
    但是这106斤长时间压在方展身上就有点喘不过气来了,尤其是她还乱动。
    电影里,天暗了,乌鸦群飞,警告危险的声音响起,被众人唾弃的女人身后突然幻化成一个怪物,将未曾躲进教堂的女人衣服扯掉,然后撕成血淋淋的两半。
    方晚吓得半死。
    她的手紧紧地抓着方展的短袖,在黑暗里摩擦的身体,年轻的男女,太过容易擦枪走火。
    在方晚不知道多少次吓得抱住他时,两团柔软的圆润压在他的胸膛上,像是两团棉花在他身上来回抚摸,夏日里隔着薄衫,触感分外鲜明。
    于是,方晚的注意力很快就不再恐怖片上了,因为方展硬了。
    只有淡淡的光,方晚抬眼看他时,方展的眼神幽暗深邃,善于压抑内心情绪的他此刻也显露出浓重的欲望来,虚妄仿佛要化为实质,如同倾盆大雨狂落呼啸。
    方晚抬头去吻他的喉结,那里发出低沉性感的声音,时常让她着迷,高中生晚上那三节要人命的晚自习就像坟场墓群的夜一样安静压抑,只有耳机里透露出来方展偶尔的说话声,清泉流过被太阳晒得发白的干燥石头,透露里面的温润如玉。
    方展低头与她接吻,柔软的唇触感很好,爆米花的蜂蜜甜味在上面糊了一层糖膜,流动的津液被卷吸,再深入其中就是可乐的滋味,两种甜味混合在一起,方展总觉得这就是她的味道,让人上瘾,着迷。
    方晚气喘吁吁地在他耳边轻声说:“方展,要不要进来。”
    进来?进哪?
    方展瞳孔紧缩着,怀里紧紧搂住她,心跳声,以及欲望的搏动都在耳边挣扎、提醒、引诱。
    当警戒的钟声再次敲响,已经死去的人在世界的另外一个维度争相逃命,女人不惧生死,寻找女儿,绝不放开,遍布天空的黑暗,乌鸦的嘶鸣,警戒声遍布整个小镇,阴森诡秘的某种危险的提醒从隔着屏幕的电脑里遥遥传来,方展觉得那就是为他们敲响的丧钟。
    他完了,彻底完了。
    第一次的感觉并不很美好。
    家里没有避孕套,如果用爸妈的,以席月萍的精明程度,肯定会被发现,小时候她去打牌,包给方晚背着乱逛,在一迭一元钞票里偷了一张买棒棒糖吃都被抓了出来。
    方展软不下来,只能非常尴尬地穿了件宽松的运动裤,衣服下摆遮住依然勃起的裤子,才去超市买了避孕套和润滑油。
    避孕套琳琅满目的,他耳朵通红,大热天戴了口罩,超市阿姨瞥了他一眼,冷漠官方的脸突然溢出笑意来。
    方展脸更红了。
    方晚洗了澡躺在床上,留着淡黄色的床头光,她那素白的身躯便是疑似地下霜。
    方展戴上套才发现有些紧,但他无暇顾及,细密的吻落在方晚的额头上、脸上、胸上……他吻遍她的全身,虔诚而庄重。
    方晚捂住脸,不敢看下去,此刻方展正趴在她的双腿中间,被同学誉为“人间仙男”的哥哥尽心尽力地在为她口交。
    粗厚的舌头卷动着柔软的花瓣,就像从前无数次那样将他们含入口中吸吮,跟小时候去山上摘杜鹃花吃没什么区别,吃的亮涔涔的时候又吐出来。
    舌尖探入那不曾深入的洞口内,每次都在浅尝即止,蜜液从里面汹涌而出,灵活的舌头在狭窄的洞内四处摸索,刺激得方晚一缩一缩的,下一秒就要把腿合上,又被方展强硬地撑开。
    他伸入一根指头,不再畏惧会捅破她的处女膜,湿热柔软的内壁,软肉翻涌,冰凉的指尖入内,方晚感觉到有些冷,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他,方展抽动着手指,抬眼看向方晚的表情。
    方晚双眼泛红,抿着唇,好似要哭出来,双手则像是没地方安放似的,成一个保护下体的模样放在小腹处,手臂挤出深深的乳壑,仿佛下一秒就要推开他脑袋。
    可是她没有,方展含住那冒出头来的阴核,她最敏感这里,润滑的液体顺着抽动的手指争先恐后地流出来,里面逐渐变得畅快淋漓。
    方晚的阴核被方展刺激的次数多了,早早地尝到了高潮,泛红的面颊像是喝了酒般妩媚,眼睛湿漉漉的,小声地喊着他的名字。
    “方展……方展……”
    她在迷离失神的高潮中呼唤他,直到他再度将她带回来。
    润滑足够了,应该不会伤着她。
    粗大的龟头淹没了整个洞口,微微刺进去些许,方晚疼得一缩,方展有那么一瞬间愣住了,想抽自己一巴掌。
    你说他在干什么呢?嗯?他马上要操一个要高考的孩子,那个孩子还是自己的亲妹妹,他怎么能这么禽兽精冲上脑呢?方展啊方展,你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呢?你那清冷如仙的外号呢?都去哪里了?
    现在就应该安抚她,穿好衣服,让她好好学习,一切等高考完了之后再说。
    可是方晚在喊他,熟悉的带着情欲的软腻语调。
    “方展……方展……”
    他是好儿子方展,好哥哥方展,也是她的好男朋友方展。
    于是方展坚定不移地往里刺,柔软紧致的穴肉初见陌生窥探者便瞬间触发了自我保护机制——愈发疯狂的收缩驱逐入侵者以及分泌润滑的液体不让自己受伤。
    有些相悖。
    双臂撑在她的头颅两侧,散乱的黑发有着细软触感,方晚眉头拧紧了,高潮的余韵早已褪去,身下撕裂的痛苦直冲大脑,炙热的对碰和仿佛要把她的身体熨平的力量都让她萌生退意。
    她痛苦地哼着,看向方展时,他也微蹙眉头,清秀的面孔染上了情欲的红晕,他垂眸往下看。
    他们的交合处,粉嫩的花瓣染上了成熟的标志,充血鲜红的妖艳感,细小的一线天缝此刻被撑得极大,粗壮的性器没入了一半,处血的颜色让他微微愣神。
    “你全部进来了没?疼……呜呜……”方晚嘤嘤哼气,方展看得太认真,她有些羞涩。
    “还没……”方展说,喉咙的嘶哑像是糊了一层沙,性感的不行,方晚听得耳朵发麻,忍不住又缩了一下。
    方展嘶气,想让她身体放松点,他不想伤了她。
    “要不你赶紧进来吧,长痛不如短痛!”
    方展被她这话逗得忍不住笑了,俯身吻她,手指勾着胀大的小豆抚弄,方晚还是觉得痛,却已经被拉走了注意力,洞口松懈的那一刻,方展快速全根没入。
    “唔——!”方晚疼得差点一口咬下去,眼花闪动,双手抓着方展的手臂,发达的肱二头肌梆硬。
    方展只是尽情地吻着她,缓慢地挺动,初次尝到女色的感觉让他有些意乱神迷,理智也在云端飘荡。
    炙热的洞内,黏腻的液体,崎岖的肉壁……这些东西都在争先恐后地包裹着他,挺立的梅花豆在他胸膛前滑来滑去,方晚用腿紧紧勾住他的腰。
    妩媚的轻吟在接吻中溢出,方展细细地吻去她的眼泪,粗重地喘息间,沉重的肉体拍打声传入耳内,汗水已然打湿鬓角,方晚的双眼水润润的,秀丽的眉头紧蹙翘头。
    “还是很痛?”方展抚摸着她的额角,甬道的水液越来越多,抽插也变得顺畅。
    被温暖的房子包裹让方展有种觉得这是重回子宫被保护的感觉,敏感的头部被吮吸缠绕,仿佛能感受到体内的搏动,吸人精血的妖精也不过如此。
    “有点,比之前好多了……嗯……”
    快感是断断续续的,像是鹅毛划过,并不强烈,大部时间还是有些细微的疼,初次撑开的穴口娇嫩,大概有些撕裂了,但是那种快感非常陌生且上瘾,方晚不自觉扭动着臀部,想要通过调整角度来获取更多的快感。
    透明的水液糊了整个洞口,方展被她的动作激的头皮发麻,一双嫩乳像是蹦蹦跳跳的小兔子,红眼睛格外动人,方展伸手揉捏着双乳,将一双红梅都吞入口中舔弄,津液包裹涂刷,把它们都抹的油光发亮。
    进入的速度并不快,但是非常深,尖端碰到稚嫩娇小的宫门时,都如同晨钟敲响,只是传来的都是方晚尖细的呻吟。
    方晚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那根东西在自己的体内一下一下的进出,过于粗大的性器让她有种很胀的感觉,浅出的敏感点被不断划过,极致的充盈感明明有些不适,但是方晚却希望他能进的更深些。
    里面是空虚的,是寂寞的,甚至是有些饥渴的,它们在努力的吸食着它,挑逗着它的敏感神经,快慰的情绪都在两人脑海里轮番播放。
    空调吹出来的凉风已经无法缓解不停运动地两兄妹,汗液在他们交迭的身躯上冒出,性欲的麝腥味逐渐充斥着整个房间。
    细微的水声越来越大,方展能够愈发轻松地进出,畅美地享受她的挽留与不舍,带出来的水液被打磨成粉色,融合着第一次的证明。
    恐怖片已经放到了结尾,看似圆满的结局却没能回到原点,仿佛在告诉他们有些禁地一旦踏入就再无回头的可能。
    方晚在他的爱欲中沉浮,在她放松甬道的那一刻他深深地挺入,顶在柔软的宫门口,似乎就快要投降,于是她被刺激得被动夹紧,耳畔落下方展愈发深沉的喘息声。
    失去理智的方展……原来也会发出这么色情的声音……
    细密的快感涌上来,方展好像很喜欢吻她,在他射出来时,他也是深深地吻住她,唇舌不断纠缠,随着抽插的幅度不断加快,略微撕裂的痛苦又出现。
    方晚总算是明白了那句“痛并快乐着”是什么意思,可是平日里怕疼的她在此刻能够忍受,一波小小的高潮所带来的刺激,方展挺腰重重地插入她的体内,好像褪下了羊皮的狼,汹涌的喷发在最温暖紧致的宫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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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存稿十一万的我倍感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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